她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隨即發現了其實我是在開玩笑,害羞地把我輕輕一推,嬌嗔道:“你真的……壞死了。”
我心滿意足地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隨即把她的脖子一摟,直接堵住了她的香唇,將酒全部灌了進去。
她的喉嚨輕輕呻吟了一聲,甚是好聽。
“好了好了,彆在我這裡打情罵俏了,搞得我都心癢癢了。”唐蜜突然打斷了我倆的火熱,一臉故作生氣地說道。
陶潔將嘴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用手輕輕擦了下嘴唇,又是一陣嬌羞,隨後壞笑道:“你要是癢的話,晚上我們一起?”
唐蜜俯著身子,露出性感的事業線,半推半就地調侃道:“你舍得?”
“反正你又不是沒一起過。”陶潔回道,隨即又看了看我說道:“你肯定是很想的吧?”
“啊?”我故作為難地說道,“我都是有婦之夫了,這不太好吧?當然了,老婆你都不在意,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陶潔嬌嗔道,隨即看向唐蜜說道:“那說好了,今晚等你下班,我們一起?”
唐蜜瞥了一下我,也沒說話,卻嫵媚地笑了一下,已是認同了這個安排。
我拿起桌上的煙,點了一根,戲謔地看著她們兩個,頓覺生活真是愜意啊。
上次和她們幾個人一起的時候,還是被她們灌醉了的那一晚,而如今還少了一個蘇婉婉。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是否真的巧合遇見了自己的幸運。
時間仿佛過得很快,轉瞬即逝,物是人非。
我不免又想起了冷思思,那個曾經讓我欲罷不能的女人,現在估計正在享受她美好的第一次吧,又或許,並不是那麼美好……
我聯想到陳明那副油膩的模樣,不自覺地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似乎天不遂人願,總讓我內心覺得哪裡不太痛快,卻根本也無力發作出來。
我看著陶潔和唐蜜兩個侃侃而談的融洽模樣,頓覺自己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兩個極品尤物,幾乎都是我的,卻還是感到有些空虛。
我一邊喝著酒,一邊抽著煙,看起來非常享受。但隻有我心裡清楚,燈紅酒綠之下,其實藏匿著我些許的焦躁和不安。
“我出去喘口氣。”我對著她倆說道。
她倆隻輕輕點了點頭,便繼續眉飛色舞地聊了起來,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
我知道可能都是關於我的瑣事,但我根本沒有太大的興趣想要了解。
我走到門外後,下意識地掏出了手機,怔怔地發呆看了看。果然沒有任何消息。
我看著街道上逐漸稀疏的人群,內心情不自禁湧出一絲失落感,不斷包裹著我。
黑夜非常平靜,像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人的悲歡離合給剝離出來。
梧桐樹隨風飄搖著淩亂的葉子,東倒西歪,偶有野貓穿梭在樹叢間啼鳴,像是悲戚的哭聲,讓人更覺得有些壓抑。
我躊躇在原地許久,深吸了一口氣,終是拿起了手機,按下了冷思思的電話號碼。
“嘟……嘟……”
電話正在接通中,我的心卻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我實在受不了如此純潔的女神,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一個中年油膩男這麼糟蹋了。
我雖然嘴上說著不喜歡冷思思了,但我卻沒辦法做到坐視不管。
口是心非也好,多管閒事也罷,此刻的我隻想結束她那荒唐的謊言。
“喂。”她終於接通了電話。
“你在乾嘛?”我趕忙急不可耐地問道。
她根本沒打算回答,反問道:“你有什麼事?”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隻說了一句:“你彆和陳明在一起。”
她聽見我的話,頓時冷笑了一聲,“你算我什麼人?要你管?”
“我說真的。”我回道,“他人又老又醜,你又是個處,這……肯定不行。”
“憑什麼不行?你又算哪根蔥,輪得上你指手畫腳?”她似乎很不滿我說的話,直接懟道。
我啞口無言,仿佛第一次認識到了自己的卑劣。
她已經有了她的選擇,我又有什麼資格來乾涉她的自由?
莫名的自私占有欲,讓我像是個罪犯,任由她來審判。
正當我意識到自己是如此的荒唐,準備掛斷電話之時,她突然在電話那頭尖叫了一聲:
“你……你壓到我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