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夫人……請問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伊妮德正因為身體難得的虛弱無力和昏沉漲疼的腦袋而心情無比糟糕,她其實並不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尤其在生病的時候,冷漠涼薄的本性便自然的顯露了出來,自然也就沒什麼多餘的精力去應付鈷蘭。
但是在看到騎士臉上掩不住的黯然神色和某種強忍著疼痛的憂鬱隱忍表情時,她的心中卻忽然泛起一絲甜美的愉快和喜悅來。
麵前這個高大修長的俊秀騎士,會因為她的一時冷落而變得如此沮喪頹靡,仿佛她的一言一行都能夠影響到他一樣。
於是她勾起唇角,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將猝不及防毫無防備的騎士拽的倒在了柔軟床鋪上。
“……夫人?”鈷蘭輕吸了口氣,仿佛受到了驚嚇。
但是他卻不敢掙紮,因為生病的少女正趴在他的胸口上。
伊妮德伸手摸了摸騎士的臉龐,低垂著溫潤柔媚的碧眸,嬌豔的紅唇還沾著淡淡的水跡,雪白的臉頰也泛著病態的潮紅。
“鈷蘭。”
少女柔柔的輕喚了他一聲,因為生著病,嗓音帶著一絲嫵媚的沙啞柔弱,仿佛一片羽毛撓動著心臟。
她緩緩俯下身,金色的長發垂落在騎士的胸膛和肩頸裡,嘴唇貼近了身體僵硬不已的鈷蘭的耳畔,吐氣如蘭的詢問道:“你有……喜歡的女孩嗎?”
“我想聽實話,不可以騙我。”少女又補充道。
懷中的少女仿佛一條沒有骨頭的柔軟美人蛇,緊密溫熱的貼著他,儘管她並未做出任何傷害他的行為,可是鈷蘭卻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人死死遏製住了一樣,根本無法呼吸。
但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少女的問題。
若是說謊有違他從小堅持的騎士守則和道德責任感,可說出實話也可能會引起少女的震驚和厭惡。
儘管在上流貴族圈中,家族騎士和貴族夫人的隱秘禁忌之情從未間斷過,可一旦被揭穿了的話,兩人都會被送上法庭審判,不但名譽儘失,最糟糕的結果,有可能兩人都會被綁在十字架上處於火刑。
他絕對不能讓少女冒這個險。
而且鈷蘭感覺的出來,伊妮德平日裡對他的逗弄和調戲,更多是出自於好奇和頑劣,並非是真的對他懷有情意。
可是即便她對他並沒有愛意,但是被少女靠近觸碰時,他卻依舊無法製止自己心中泛起的卑劣的歡愉和竊喜。
終於在經過漫長的掙紮後,鈷蘭緊握著手掌,從唇齒間吐出沙啞艱難的回答。“……有。”
伊妮德在他敏/感的耳朵旁邊呼氣,一邊充滿惡意的詢問道:“哦……那她是誰呢?”
麵對少女的詢問,鈷蘭倏然沉默了。
“夫人……”良久,騎士再次啞聲央求道:“請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您知道的,我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呢?”
本性畢露的伊妮德對著飽受煎熬的男人柔媚惡劣的一笑,她微微側頭,唇瓣幾乎貼上了騎士的頸側,“是不敢說,還是不想說,又或者……”
“你害怕背叛你真正的主人?”
少女的聲線陡然冷了下來。
騎士一愣,毫不猶豫的道:“當然不是,我真正效忠認可的主人隻有您一個。”
伊妮德呼吸微頓,而後滿意的輕笑了一聲。
少女倏然在騎士隆起的性感喉結處用嘴唇輕輕的碰了一下。
“乖狗狗,這是給你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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