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栗子燕麥牛乳蒜油烤蝦(2 / 2)

一日三餐 多梨 9482 字 7個月前

溫崇月冷靜地握著她手:“‘心’這個賓語能換成’夏皎’嗎?”

夏皎:“不能。”

出行之前,一顆心操細碎溫崇月又給夏皎烤了蒜油烤蝦,還薄皮羅勒薩拉米香腸比薩,為此罕地放棄了晨練,切成便於食用小塊,整整齊齊放一次性盒子中,考慮到能不方便洗手、和同事分享多重元素,溫崇月又放了一次性塑料手套。

夏皎真心佩服溫崇月,他不愧是理工出身,考慮得這樣縝密。

在很久很久之前,夏皎也曾誤以為大部分直男都是粗心大意、不細心、分不清楚女生口紅色號、永遠都送不對女友禮物……

不是。

那些都是男人發出來、專門掩蓋自己不用心借口。

如記住夏皎生理期、每一個紀念日這種小事,溫崇月手機中永遠標著日曆備忘錄和提醒;他知夏皎過敏食物和堅決不能接受口味,出去點餐也好,買東西也好,都不會讓她接觸到過敏原;知她每天早晨醒來都習慣性地喝水,因此夏皎醒來後床邊桌上永遠都一杯溫開水。溫崇月會留意夏皎經常使用護膚品品牌和類彆,拍下照片,在她用完前,去專櫃請櫃員幫忙選擇一模一樣買來;溫崇月對色彩不是特彆敏感,挑選口紅色號確具備挑戰性,因此他不送這個類彆禮物,而是選擇衣服、鞋子或者包、首飾。

夏皎並不認為那些會買【送給女朋友她感動哭了】那些套盒禮物男性是“直男”,也並不感覺那些老愛拿“我就一直男”搪塞男性很好笑,這就是完完全全、徹頭徹底敷衍。

因為“直男”,送女友禮物就能隨便一搜嗎?還是說,凡是遇到“忘掉生日”“惹女友生氣”也以用大大咧咧“直男”來掩蓋嗎?

夏皎之前會信,現在不會了。

畢竟她識過男同事在工作上認真程度,揣測甲方心思時候堪比福爾摩斯。

隻是這種戶外徒步還是點超過夏皎想象,一路上不走平坦路,而是原始山路,崎嶇不平,還大斜坡,經常遇到亂石堆,甚至些地方還需手腳並行。下坡路扶安全繩,到了這時候,夏皎終於白為什麼溫崇月她必須戴手套。

一夥人都穿著運動服、登山鞋,也放得開,隻是嬋歎氣,說不知會兒該去哪裡洗手。

直接用礦泉水洗點兒太浪費了。

夏皎倒覺著徒步走挺好,難怪溫崇月喜愛戶外運動,確確很多走常路識不到彆樣風景。一路上經過不少岔路口,也不必擔心,所岔處都指示牌,還前輩們係上紅絲帶。個熱衷徒步同事,撫摸著紅絲帶,一路上笑著講些笑話什麼逗人開心,走走停停,一上午就順利到了白馬澗。

畢竟著“江楠小九寨”宣傳口號,白馬澗風景秀麗優美,還特彆吸引人“桃花水母”。一行人洗乾淨手,找了麵館吃飯,溫崇月給夏皎準備比薩和蝦大受同事們歡迎,夏皎分發一遍,到了最後,吃驚地發現溫崇月竟然還給她裝了一小盒便當,綠茅咖喱雞肉串,還水煮蘆筍。

夏皎認真地全部吃光。

和大部分景區一樣,如今麵館人不太多,鬱青真接到一個電話,本來還些不耐煩地想掛掉,後麵跟著點頭,嗯嗯兩聲,好久了,才轉過臉,對著夏皎說:“皎皎,我錢追回來啦。”

嬋:“錢?什麼錢?”

夏皎開心極了:“警察給打電話?”

鬱青真點頭:“啊,是,說是專門負責網絡詐騙這一塊兒。好像說什麼騙子落網了,統計受害者……”

夏皎衷心祝福她:“真好。”

鬱青真心情好極了,她玩了會兒手機。下午一行人在白馬澗休息休息,又去咖啡館喝咖啡聊天,到快離開時候,鬱青真興奮地告訴夏皎,錢已經打銀行了。

夏皎隱隱約約覺著不太對勁:“不用去警察局?”

“不用去,”鬱青真說,“就這麼簡單。”

夏皎謹慎:“不會還是騙子吧?”

鬱青真說:“怎麼能?哪裡騙子什麼話都不說,上來先給我賺六萬?這哪裡是騙子,這是菩薩吧。”

夏皎覺著她說得理,鬱青真確認了,錢確已經銀行卡了,銀行短信和app都是鬱青真一直用,做不了假。

雖然覺著這樣處理似乎些不符合章程……

但說不定,警察叔叔忙呢。

這樣想著,夏皎心裡稍微好受一些。

店裡統一包車將人從白馬澗一直送到花店門口,個人在這裡告彆,四下走開,說說笑笑,都往回方向去。夏皎點渴了,她在路邊店裡買了瓶水,一邊喝,一邊想著事情,冷不丁,又瞧了那個紅毛——

喔,這次不是紅毛了。

紅毛頭發被剪短了,直接剃成寸頭,隻部分還泛著一點點紅。其實他很,隻是因為不好好站著而顯得不精神,仍舊穿著職校服,站在關門花店櫥窗前,隔著玻璃,著裡麵花。

夏皎全憑他嘴唇附近疤認出來。

四目相對,這一次,紅毛倒是沒跑,他問:“們這裡花賣貴不貴?”

夏皎不喜歡他,出於職責,回答:“普通市場價。”

紅毛又問,他聲音點僵硬,像是在練習說話,又像是控製著自己不講臟話:“上次那個女,就是和同事那個,們賣花是不是比其他貴?”

夏皎覺著他說話聽起來很不舒服,不想多聊,隻簡單地回答:“不會。”

夏皎不再停留,也不想和對方多交流。她拎著擰緊瓶蓋水離開,走出很遠了,回頭,還能到紅毛站在老地方,目不轉瞬地盯著店裡麵。

即使花店已經關門了,這個紅毛還是直挺挺地站著,一動不動。

夏皎嘗試在腦海中還原那個位置能到店內場景,似乎沒什麼特彆,就是花,那一片玫瑰比較多,而鬱青真花藝作品喜歡用玫瑰,所以經常站在那邊……

夏皎晃晃腦袋。

她停下腳步,冷靜思考。

是不是該提醒鬱青真一句,小心這個起來不懷好意夥?

“以,”溫崇月端上來香菇蒸滑雞,頗為認,“青春發育期男性,他們大腦總會許多怪異念頭。”

說這些話時候,夏皎已經舒舒服服洗完熱水澡,換上寬鬆睡衣,香噴噴地坐在餐桌前待今晚開飯。

夏皎剛剛為自己困擾來谘詢丈夫,而溫崇月給了她肯定回答,建議她和鬱青真、花店同事都小心一些。

溫崇月認為以報警,對方已經成年了,像尾隨和跟蹤這種事情,她們以向警察求助。

夏皎雙手托腮:“真嗎?我青春期時候就沒很奇怪想法。”

溫崇月說:“男性不同,他們犯錯承受代價比女性低很多。”

夏皎好奇極了,追問:“溫老師,聽起來,似乎認為,相對而言,青春期男性德感低……那青春期,是不是也在德感低這一類裡?”

溫崇月笑:“不在。下次回北京,我以給我成績單——我思想品德一科始終都是優秀。”

夏皎震驚:“真嗎?”

溫崇月疑惑:“不相信?什麼讓產生這種錯覺?”

“根據晚上癖好和角色扮演,”夏皎鄭重其事地說,“我嚴重懷疑思想品德優秀是作弊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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