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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商映菡的這話,金流意也來了興趣,他扯著嘴角笑笑,問出聲:“何出此言,現在淪為階下囚的是你可不是我。”
商映菡卻頗為無所謂地笑出聲:“你以為把我困在這裡,你就能拿到十五株燃春草嗎?太天真了。”
金流意心裡煩躁,卻還是不動聲色地問:“此話怎講?”
商映菡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再去古井試試。”
商映菡看起來不像是撒謊,金流意臉上輕鬆的表情也沒了,但他也隻是無所謂地輕哼一聲:“好,那我們就在這裡耗著,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還是你那個妹妹先死。”
此話一出,更是兩個人都不高興了,場麵一時間僵持起來。
江蓼亭在旁邊看了一會,輕聲說:“既然大家都需要燃春草,那我們各讓一步,大家平分。”
此話一出,金流意不悅地朝她看來:“你到底是跟著我還是跟著他?”
商映菡卻依舊還是冷笑:“平分?不可能的,看來你們就連現在還有多少燃春草都不知道。”
昨天情勢危急,他們確實沒顧得上數,一聽這話,金流意也覺得不對勁起來,他心中好奇,便問道:“還還有多少?”
“現在還有十二株,可為了救商萸就需要十八株,這些燃春草讓我獨享都不夠,我怎麼可能分給你們。”
商映菡的話一下子擊破了金流意的幻想,看來為了這燃春草他不得不……
江蓼亭在旁聚精會神地聽著,她正想看看金流意會怎麼回應的時候,卻看見他緩緩取下頭上的冪籬,一張世間絕色卻滿滿不耐煩的臉露了出來。
他把冪籬放在身前,微微探出身,以一種溫和的姿態問商映菡:“告訴我,怎麼才能拔出燃春草?”
商映菡起初還一臉憤懣,但看到金流意的時候他當場愣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逐漸柔和起來。
但也隻是片刻的事情,隨後商映菡猛地偏過頭去,唇角有鮮血漸漸湧出:“你這是什麼招數?如此歹毒!”
金流意謙然一笑:“沒辦法,我找燃春草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告訴我吧。”
商映菡偏過頭不看他,但心中卻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就在江蓼亭以為他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商映菡忽然大喊了一聲:“商萸!”
隨即不管不顧地往地上撞去,這一撞就撞得頭破血流,不省人事。
金流意陷入了沉默,而出神了好一會的夏無燼坐了起來,茫然地問:“剛醒,發生什麼事了?”
江蓼亭歎著冷氣把商映菡扶了起來,惱怒地的看向金流意:“你看你把人家都嚇暈了!”
金流意用不戴冪籬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偏偏江蓼亭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像是真心心疼商映菡。
他無奈地咬咬牙:“我問你,你到底是和誰一起的?”
江蓼亭把商映菡扶了躺下,歎著氣說:“你沒聽見嗎?要是他不救妹妹,他妹妹就永遠想陷入沉睡,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