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2 / 2)

此時夏無燼也氣喘籲籲地摸進門來,二話不說拋了一件黑衣在金流意身上。

金流意恢複了力氣,冷不丁被拋了一件東西,此時他已經有了些許怒氣,便挑眉問道:“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夏無燼無奈一攤手,指向江蓼亭:“是她讓我這麼乾的。”

金流意還以為這是夏無燼的托詞,等他看向江蓼亭的時候,江蓼亭卻大方承認:“這話不假,是我的主意。”

夏無燼被他們的厚顏無恥給氣笑了,他狠狠丟開手裡的衣服,冷聲道:“彆以為我現在會對你聽之任之。”

江蓼亭好脾氣地沉默了一會,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被這麼一問,金流意反倒啞口無言了,他還能怎麼樣,江蓼亭以他馬首是瞻那麼久,忽然翻身做主人了,他們吵也吵了,打也打了,親也親了,就差沒睡了,他還能怎麼樣?

他又沒法離開她。

金流意氣悶悶地語塞了好半天後,又把手邊的衣服抓了回來:“那這是什麼意思?”

問題拋出,他把夏無燼帶回來的衣服打開看了看,那是一件不太尋常的夜行衣,按理說夜行衣多以純黑或者純純的藏青色。

他手裡這件夜行衣雖為黑色,但上麵卻綴有暗金色的花紋,針法細膩綿密,金線光彩貴氣,一展開就有流光在上麵浮動。

江蓼亭好整以暇地笑笑,忽然道:“聽說過南山五派嗎?”

金流意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她:“你都知道些什麼?”

江蓼亭負手而立,淡然道:“我看你不知道,我給你講講,數年前,世間有這麼五個組織,這五個組織各懷一種絕學,護的是各派的鎮派之寶,世人稱他們為南山五派,五派各有不同,卻緊密聯係。”

“當然,後麵因一些鮮為人知的緣故,南山五派四散,有關他們的傳說也銷聲匿跡。”

金流意聽到這,忽然麵無表情地問:“那是何故,你知道嗎?”

江蓼亭看向他,平靜地搖頭:“太過陳舊,我並不知曉,世人也不知曉,但南山五派守護著他們的鎮派之寶那是眾人皆知的,你說要是南山五派的人出現在這,說不定能給一些人釋放某種信號?”

金流意略一思考,繼續問道:“你是說想營造出南山五派出山,為的就是開冥淵府的事?”

“不錯,這是我唯一想到的辦法。”

金流意拿起手中的衣服,又問:“可真正的南山五派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所以你想讓我假扮他們其中一人,蒙騙世人嗎?”

江蓼亭聽完笑了:“什麼叫蒙騙,看客們才不在乎,誰能給他們賺錢那才是他們最關心的,不是嗎?”

她這計謀真是膽大又荒唐,金流意攥緊手中的衣服,忍不住問道:“你就沒想過,也許我一出現,就有仇家來把我乾掉呢?你把我當誘餌,想過我的感受嗎?”

江蓼亭確實有想過,同時也想出了解決辦法,她答道:“我知道,所以你最後的對手隻能是我,而我,會在台上贏你,而我也給你這個機會,把我打到半死的機會。”

金流意不是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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