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瑜覺小令與她心靈相通,感知到它的歡喜雀躍,自己也喜歡起來,便連它青黑一團,也覺出幾分好看,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待出去試試它怎生用法,威力如何。”
崔寒道:“適才聽寧昭前輩所言,這似乎是清虛穀的穀主令牌。師叔你練成了地上的‘玉虛歸元圖’,便要遵他遺命,做清虛穀的穀主。”
謝懷瑜心頭一跳,說道:“可是,清虛穀有穀主啊。”
崔寒道:“但謝柔雪既沒有清虛令,想來也不懂得這門道法。”
謝懷瑜聽他直呼謝柔雪之名,頗覺順耳,道:“寧昭前輩當年如此安排,未料到年歲太久,時移世易,如今的清虛穀早已又傳了數代,那是遵他遺命好呢?還是遵上任穀主之命好呢?”
崔寒道:“若是要有清虛令的認可才能做穀主,那寧昭前輩之後,所有的‘穀主’都名不正言不順,最多不過是‘代穀主’罷了。自應謹遵寧昭先穀主之令。”
謝懷瑜道:“我並不稀罕做清虛穀的穀主,何謂多生事端。咱們若能出去,將這圖譜拓出,物歸原主便是了。”
崔寒卻道:“隻怕是不能了。”謝懷瑜低頭一看,神色微變,藍晶地麵一片光滑,光芒黯淡,哪裡有一個字。
仙道功法通常隻能由專門的玉簡或靈符等物拓刻收錄,若是人為謄寫,則頗費時間和靈力。謝懷瑜蹙眉道:“怎會這樣?室中的遺刻便此消失了麼?”崔寒安慰道:“師叔勿憂。便是容你帶出,彆人也未必習得。”謝懷瑜想起他痛苦之狀,心道這字文雖叫人瞧得頭疼,卻未藏傷人法門啊,問道:“你先前怎麼回事?”
崔寒道:“我也不知,我一看地上的字就心神震動,隻想深究。但這字彎彎繞繞的,越看越暈,精神俱耗,若不是我察覺得早,及時閉目,非受重傷不可。如果進來的人知道這是一門極高深厲害的道法,必不肯放棄,那定是凶多吉少了。”他頓了頓,又道:“寧昭前輩進來之前已身受重傷,驟然發現地刻圖譜,自是喜不自禁,悉心鑽研……”謝懷瑜也想到了:“他越是研習,傷勢越重……終隕落於此,連遺命也不能傳出。不對啊,既然是見素真人遺下,怎麼會害自己的後人弟子?我又怎麼沒事?”
崔寒道:“或許這門道法原就如此神妙,又或許這間石室根本不是見素真人的練功室,留下道法的也不是他。再再或者,是見素真人隻願傳與人品既佳,容貌更美之有緣人,也未可知。”
謝懷瑜先還認真聽著,待聞最後一句,“噗嗤”笑道:“胡說八道!”崔寒見她目光流轉,笑靨如花,也不自禁勾起唇角,跟著傻樂。
謝懷瑜道:“咱們猜對猜錯,也無可獲知。當務之急是從這兒出去。這門也不知有什麼機括,我適才明明將它轟開……”向門上先前缺角處一推,並未用力,卻聽“吱呀”一聲,石門緩緩向兩旁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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