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現這個語調,周雲深就從吊床上坐起來,想阻止她說出胡話。
但他的動作比不上薑舒月的心裡活動:
「老王的活計到底爛到什麼程度,才讓人如此嫌棄啊?娃都生兩個了,想來也不至於呀!」
周雲深:……還是遲了……
花花:「一開始好像還挺正常,這不是隨著年紀變大,越來越不行嗎?比常人衰敗的快了一點點,從一炷香變成了一盞茶罷了,不足為奇。」
周雲深並不想聽評論彆的男人功能怎麼樣。
但是一炷香本身就很誇張了,一盞茶……這是正常人?
周雲深不由露出了鄙夷,神態裡麵還帶著一絲小驕傲。
看吧,他才是正常的男人!
薑舒月也悄咪咪地偷瞄向周雲深。
「大反派每次一個多時辰,換算下來快三個小時,每次都不讓人好好睡覺,這麼看來,老王還是有些優點的,」
周雲深:……
他不爽中還有一點好奇,這個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
周雲深探身過去,手臂一撈將人拽進了她的懷裡。
嚇得薑舒月大叫:“彆彆彆,吊床說它受不了,會垮!”
“沒事,垮就垮了,相公在下麵給你墊著做肉墊,保證不會摔疼你。”
「嗚嗚,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覺得尷尬,尷尬懂嗎?大白天的,讓孩子們看見多不好啊,一點不懂教育!」
花花:「你是不是忘記了,小青兒和你兩個兒子在書房看書,鹿鳴清點了你搶的金珠子後,就去跟沈家公子約會了,今天家裡隻有畫小人的黃珊,需要把她叫過來嗎?」
薑舒月:「不必了,我喜歡看的死後美型男孩交流友情的畫冊,不是喜歡自己入畫。」
周雲深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他微微抬起脖子,嘴唇挨到了薑舒月的耳朵邊。
酥酥的,癢癢的。
心裡跟貓爪一樣撓,怪讓人不自在的。
“相公,你早上是不是沒刮胡子?不是我說你,上天給了這張臉,就是一種恩賜,可不能浪費,要儘力維持形象!”
“你這小嘴呀,我是說不過,但是為夫能把它堵上。”
周雲深又湊近了點,他的氣息在薑舒月的鼻尖環繞。
整個身子都軟了。
薑舒月:「完了完了,要親上來了,光天化日,怪讓人害羞的!」
花花:「沒關係,你現在背靠著他的胸,他的臉在你後腦勺處,按照人體工程學來說,隻要你不大力扭轉過去,他親不到你的。」
周雲深: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