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輕笑一聲,幽幽道,“他若不知曉,我又怎會在那輛馬車上呢?您當真以為一切都那般趕巧嗎?”
宋家庶子欲毀丞相之女名節,而宋家嫡女又陰差陽錯地上了聞家那馬車中。
“一盤好棋打成這般模樣,沈大人定也極為心寒吧?”宋辭毫不畏懼地諷刺道,“也是,畢竟這朝中三皇子也是無人可用。”
沈家之人不敢用,蕭家之人不能用,而其他分彆以聞相和南將軍為首的文武大臣是明麵上的保皇派。
說罷,她也不顧齊晏是何反應,微微躬身道,“臣女告退。”
宋辭與齊晏擦肩而過,再次聞到了那細微的血腥之味,她快步離去直徑入了鳳鸞殿。
而齊晏陰沉沉地看著宋辭的背影,半晌後才下了廊梯。
“誰?”廊梯門洞後傳來一聲躲閃的腳步聲,讓齊晏瞬間動了殺意。
齊晏斥道,“出來。”
躲在門洞後的齊梔屏息未動,不想齊晏卻快步走了過來,她驚恐地抬頭,正對齊晏含有殺意的眸子。
齊晏在看到齊梔時,顯然也有些意外,他看著臉色蒼白的齊梔微微蹙眉。
“原是六皇妹啊?”齊晏一副恍然的模樣。
他雖是與齊梔說著話,但眸子卻是看向跪在地上的婢女。
那婢女察覺他的視線,立即求饒道,“三皇子饒命,奴婢,奴婢什麼都沒聽到。”
“哦?什麼都沒聽到?”齊晏問道,“那你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