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要什麼你告訴爹,爹讓人去準備。”
老板送吃的來了,站在一邊問:“這是你們的公子吧,長得可真俊俏,跟他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梨渦,一看就是父子兩個,都不用懷疑。”
裴珩一臉得意,拍了拍裴長安的肩膀:“那是,我生的,自然像我。”
他臉上都是驕傲,看向長安,眼底都是愛意。
裴長安有些疑問,爹這話說得有問題。
但是烤肉來了,他被香的隻想吃烤肉,堵住了嘴,也就不問問題了。
吃過了烤肉,時間已經不早了,三人這才坐上了馬車,回了離園。
吃了飯菜,吃了年糕,吃了烤肉,就連夢裡都在吃好吃的,都是香噴噴的。
離園一夜無話。
柳府卻好熱鬨。
沈青雨在外頭受了委屈,回家就找柳承啟算賬。
她揪著柳承啟的衣領,將人推到,餓虎撲食似的趴在柳承啟的身上,用力地將他的衣裳剝掉。
“青雨,青雨,你這是做什麼,這是做什麼?”柳承啟嚇的夠嗆,抓著自己的衣裳,可哪裡抵得過正在氣頭上的沈青雨,她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柳承啟的衣裳,再把自己的衣裳也剝掉了。
“他們都說你不行,誰說你不行的,你明明就行!”沈青雨坐在柳承啟的身上,不停地摩擦著。
柳承啟有苦難言,可麵上卻不能承認:“胡言亂語,他們這是胡言亂語,青雨啊,你彆生氣,咱們的日子是咱們的,彆跟他們一般見識。”
“不,我就不。”
沈青雨回來之後,先是將何慶文罵了一頓,然後就自顧自地喝酒。
喝了不少。
酒讓男人亂性,同樣也好讓女人亂性。
沈青雨現在就跟一頭發情的獅子一樣,纏著柳承啟不放,“你是男人,彆人這麼說你,你怎麼咽的下這口氣。你明日哪裡都不許去,就陪著我,我要你陪我三天三夜,讓那些說你不行的人看看,你體力有多好,根本不需要吃那什麼虎狼之藥。”
柳承啟頭皮發麻。
三天三夜?
沈青雨確實是會說到做到的。
她剛成親不久,初嘗雲雨,也是嘗到了這滋味的美妙,之前是礙於麵子,不敢多要,如今喝了酒,壯了膽子,欲求不滿,恨不得二人鎖在床上。
沈青雨還說:“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再去找姐夫,一定讓你儘快當回兵部尚書。”
權勢的誘惑,比美人都要吸引人。
柳承啟歎了一口氣,再苦再累再難,硬著頭皮也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