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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景昭將她打橫抱起,她拽住他胸前布料,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脖頸,輕拍他後背,“……真是煩人。”
“誰煩人?我?”聞景昭聲音清澈,帶著些笑意,一隻手放在她腰間軟肉輕輕揉掐一下,惹得她因癢而笑出聲,“哈哈癢,彆亂摸。”
聞景昭視線從她頭側移開,轉身單手把大門插上,“放我下來吧?”何映春覺著自己也不輕,又不是小孩子了老是抱著,
“肚子還疼嗎?”聞景昭見她麵色紅潤,似乎是好了。
“已經不疼了,就是腰酸。”可能因為昨日是第一天,才那般痛。
兩人進了小屋,“餓不餓?晚上吃飯了嗎?”聞景昭將她放到床沿,“吃了,你歇著吧。”
他去堂屋燒水洗澡,何映春不方便洗澡,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新的月事帶。
明早還要做鹵子,何映春又把需要用的菜備在廚房,起來就能直接做了。
回來的時候聞景昭已經洗完了,穿著薄薄的衣衫,微濕搭在身上,走過來的時候腰腹肌肉若隱若現。
看得何映春一哆嗦,“你也不嫌冷。”
她又多備了一個湯婆子,兩個湯婆子都灌上熱水,一個放在腳下,一個放在肚子處。
“把頭發擦擦。”她遞給聞景昭一個手巾,讓他擦乾頭發。
聞景昭接過手巾,抬眼“你肚子不疼了?”
他都問了幾遍了,何映春還以為他怕她還是難受,又思及白日裡她幫著洗褲子,心下一軟,連忙道“不疼了。”
“行,過來幫我擦個頭發。”
“……”何映春無言。
他拿著短凳坐下,雙手搭在炕沿,懶洋洋仰著頭,水珠順著他鬢角滑下,落入鎖骨,莫名有些撩人。
嘖,何映春認命地接過手巾,從上而下給他擦頭發,他頭發特彆順,又多又順,陽光下看是深棕色的,她動作輕,不經意掃過聞景昭耳廓,有些癢。
聞景昭睫毛顫動,半眯著的眼睛張開,看著她。
不知道是剛剛洗了臉還是喝了水的緣故,何映春嘴唇濕潤,唇珠飽滿,此刻輕輕地抿著,目光澄澈而溫柔,映出他的倒影。
“感覺是差不多了。”何映春輕掃了一下他後腦勺的發,發尾也差不多快乾了,她笑了笑,唇角勾起,露出白色齒貝,眼睛亮晶晶的,“好啦!”
聞景昭轉身,抬手摸了摸她肉嘟嘟的耳垂,大手順著耳廓移向後腦勺,用了幾分力,何映春低頭,就碰上他的唇。
雖然她在上,他在下,可聞景昭極其強勢地勾住她的唇舌,總讓她以為兩人位置相反。
聞景昭摸了摸她頭上的發簪,碧玉雕刻,金絲線連接,中間鏤空花紋典雅,簡潔卻不失美麗。他一進門就看到了,這東西看上去就是普通簪子,但的確價值不菲,絕不是何映春自己買的。
“誰送的?”
“簪子嗎?”何映春有些缺氧,腦袋蒙蒙,她眨眨眼,“好看嗎?衡老板送的,慶祝麵館開業,也感謝我給她指導特色菜。”她更覺得是封口費,但這話不能跟聞景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