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月問:“方才與你親熱的人是誰?”
玉娘一怔,想到什麼眼神警惕的望向棲月。
棲月看出她內心的想法輕嗤一聲,“收起你腦子裡奇怪的東西,本姑娘有喜歡的人了……”
迎上玉娘將信將疑的眼神,棲月理所當然的補充一句:“我喜歡的人比他厲害千百倍。”
“快說。”棲月手指假意用力。
玉娘費力說:“他是王爺身邊的人。”
棲月疑惑,慕王爺身邊什麼時候有這種資質的貨色。畢竟,他身為一軍統帥,身邊跟的人不應該是武將嗎?再不濟也該是智謀超絕的人。
方才的男子明顯不會武功,言語更是輕浮,不像是心計頗深的人。
“他是什麼時候到王爺身邊的?”
“記不清了。”玉娘話剛出口,清晰的察覺棲月周身氣壓一冷,嚇得立刻改口,“我想想,大概,大概有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這麼巧?
“最近府中可有何異事?”
玉娘的身子因恐懼而輕微顫抖,棲月拉著她靠在假山內壁,讓她不至於脫力跌倒。
“最近府中來了很多生人,王爺也很是古怪。”
玉娘把近來府中的怪事一一告訴棲月。
據她所言,棲月對府中的事有了大致的了解。
一月之前,慕王爺率兵剿匪,意外身受重傷,昏迷了幾天,醒來便像換了一個人,貶了身邊的親信王富盛,又接連責罰了好幾個親隨,之後莫名與王妃發生爭吵。
然後,王妃被關了禁閉,多日來王爺又罰了許多伺候不周的人。府內風聲鶴唳,人人自憂。
“府內可新出現了什麼人?”
玉娘沉思片刻:“奴婢身在後院,所知不多。”
“隻知道有……他。”她羞澀的垂頭,雖未明說,棲月也知道她說的是誰。
棲月想起在府門處看見的少年,詢問玉娘:“府上何時多了一個十餘歲的少年?”
玉娘搖頭,“奴婢不知。”
棲月不發一語的盯著她,玉娘心裡惶恐,語氣亦添了急切,“奴婢真的沒有騙姑娘……”
棲月把剩下半枚藥塞進玉娘嘴裡。
察覺身體正在恢複正常,玉娘鬆了一口氣。暗自盤算等會能怎麼收拾這個威脅她的小妮子。
棲月含笑的聲音傳來:“忘了告訴姑娘,我銀針上的藥隻是再普通不過的麻藥……”
假山內沒有燈燭,借著月光,棲月依舊能看見玉娘的麵色一黑。
她話音一轉,在暗夜中猶如鬼魅低語,帶著蠱惑的語調卻讓玉娘恨得牙癢癢:“你迫不及待服下的藥才是真正的……”
“你……無恥。”玉娘怒瞪棲月,眼神幾欲噴火:“你就不怕我喊人?”
棲月揚了揚手中出鞘的匕首,一抹寒光刹那間晃了一下玉娘的眼。
她對玉娘說:“姑娘無需緊張,我無意與你為難,隻是我有一姊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