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2 / 2)

陸嶼趕緊將盛玉珠給摁在了凳子上好好坐著,真是糟糕,今天還讓盛玉珠這麼勞累。

肯定累壞了。

從盛玉珠那裡,陸嶼現在終於知道,原來女人是可以一個月流血七天,而且還伴隨著腰酸背痛,有些自責自己對盛玉珠的疏忽。

若是以前,陸嶼絕對不會聽懂盛玉珠那句‘來經’是什麼意思,還不是盛玉珠之前來的時候,偶爾說出口,才讓陸嶼記在心上。

盛玉珠看著陸嶼的這個動作,沉默兩秒,輕聲中帶著擔憂,“陸嶼,你能不能夠,不要太累,照顧好自己呀……”

“我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盛玉珠想了下近來田螺先生的行程,好像她給田螺先生帶來很多麻煩。

有些懊惱自己當年怎麼沒有去學一下廚藝,她現在都已經學會掃地了呢!

對此,盛玉珠還有些驕傲,記得自己讀的貴族學校裡,還有清潔阿姨的!

“沒有。”陸嶼剛給盛玉珠倒了杯熱水放到了盛玉珠麵前,暖胃,一聽盛玉珠這麼時候,立即就出聲反駁。

可能是聽出了盛玉珠聲音中的低落,又或者是不想讓盛玉珠這麼自責,聲音還調高了,“因為你,我才有努力的動力。”

我覺得你這樣,我更加幸福,因為你會依賴我。

後麵這句,陸嶼沒有說出來,抿著唇,因為過於羞恥,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正撥開這層薄薄的麵紗,陸嶼想順其自然,也有想溫水煮青蛙的念頭。

因為盛玉珠來經的關係,陸嶼都沒有允盛玉珠做任何的活兒了,就像是個大少奶奶那樣,讓盛玉珠特彆不好意思。

但肚子上的悶痛又開始變得厲害,明明她近來都有好生照顧自己啊,也沒有熬夜,也沒有吃辛辣東西,吃得比之前在知青點好多了,怎麼還是這麼疼?

盛玉珠這麼想的時候,也用撒嬌的口吻這麼跟陸嶼說了,皺巴巴的臉表示著盛玉珠此時的苦惱。

陸嶼不知道經痛有多痛,但是盛玉珠向來嬌氣,就是手紅了點兒都要說一下,現在疼得都快哭了。

陸嶼想起了之前盛玉珠說的,“是不是因為……碰了涼的東西?”

不是說,來經的時候,不能夠喝冷水嗎?雖然他們家是準備了熱水,但是彆忘記了,盛玉珠每天都要去河邊洗衣服啊。

肯定是因為此,陸嶼關懷的握住了盛玉珠略微冰涼的手,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陸嶼的手暖得很,一握就能夠感受到從他手掌心傳來的熱度。

真暖和。

盛玉珠還有些想讓陸嶼給自己捂捂肚子,她肚子每次經期來的時候都會冰涼冰涼的,肯定是原主沒有好生調養過她自己的身體。

搞得自己這麼受罪,抬頭,看向了眼前的陸嶼,欲言又止。

“我沒有呀。”軟綿的嗓音有些苦惱,她現在喝水也是熱水呢。

陸嶼沒說話,就這麼捂著她的手,待她的手暖和了之後,就讓盛玉珠回房間,早些休息,彆累著自己。

盛玉珠默默地看著眼前跟自己說這話的陸嶼,你這話是不是說錯了?應該我對你說的才對啊……

還沒輪到盛玉珠說,就被陸嶼趕回房間去了,盛玉珠嘟起嘴,但是心裡還是挺高興的,躺回床上去了。

過沒多久,陸嶼就敲了她的房門,遞了一個狀似熱水袋的東西,盛玉珠摸了幾下都沒有發現這是用什麼材料做的,但能夠感覺到從這個東西裡傳來了熱量。

“早點睡。”陸嶼遞給了盛玉珠之後,乾巴巴的說了聲,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走了。

看著那嘴笨的陸嶼,摸著這個暖暖的‘熱水袋’,盛玉珠此時的心裡也是暖的,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邊的笑意染上,看起來嬌豔又美麗。

離開了盛玉珠的房門之後的陸嶼,沒有回去睡覺,反倒是想起了盛玉珠說的話,他沒有聽父母說過這些事,也沒有聽彆人說過,畢竟他是個男人,誰會特地跟他講這些。

半蒙半懂的他隻知道盛玉珠是碰了涼水才會導致經痛,肯定是之前來經的時候洗了衣服,沒有調養好身子。

出門,提起了水桶就去水井那邊打水,然後蹲在了門口的水盆前,哼唧哼唧的給盛玉珠洗著衣服。

外麵那兩件還好說,涉及裡麵的衣服時,陸嶼紅著臉,閉著眼睛,還有絲羞恥在裡麵,但是卻沒有放下,搓洗了後,還晾了起來。

因為羞恥得臉色發燙,陸嶼還特地去洗了把臉,搞定好一切的時候,又擔心盛玉珠晚上起來的時候需要喝熱水,又跑去燒了一壺熱水。

燒著熱水的時候,陸嶼突然想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熱水……他完全可以給盛玉珠燒熱水自個兒洗衣服。

所以,他剛才用皂角給盛玉珠洗了衣服,是不是錯了?

盛玉珠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還故意這麼做?就是覬覦她?

想到這兒,陸嶼臉上一片煞白,有些無措的扣了扣坐著的矮凳,胡思亂想中,水燒開了,倒在了暖壺裡。

看了一眼盛玉珠房間上緊閉的房門,眼中帶著些許的踟躕,這麼晚了,想必盛玉珠也睡下了吧?

回了房之後,陸嶼躺在床上時,還在思量著這件事情,都怪他,一時擔憂多度,要是靜下心來想幾下,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了。

許久,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陸嶼爬起來做早飯的時候,就看到了盛玉珠從房間裡出來,有些僵硬無措的看著她,“玉,玉珠……”

盛玉珠上半夜的時候還覺得自己肚子被捂得暖呼呼,睡得可香甜了,下半夜壓著肚子的‘熱水袋’已經變涼,一把推開了。

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經過這段時間下的雨,天氣開始轉涼了,早上起來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到腳冰涼冰涼的。

一出門,就看到陸嶼那僵硬無措的神情,有些羞愧的望著自己時,盛玉珠還有些詫異,這是發生什麼了?

“怎麼了嗎?”輕聲開口問道,跟陸嶼相處這麼久,盛玉珠也能夠知道陸嶼在對待自己方麵有些小心翼翼,總是生怕自己生氣。

其實,都是很小的事情,可陸嶼就硬是不說,搞得盛玉珠無奈又好笑。

盛玉珠大概也能夠想到是為什麼,這個年代風氣使得陸嶼的身份很是尷尬,總覺得配不上她,盛玉珠也努力過,溫聲詢問、細聲解釋,但根植在陸嶼心底的想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消除的。

“我,我昨天,聽你說,肚子疼……”陸嶼想要解釋,可想了許久,才決定了以這樣的開場白方式說話。

“你不能夠受涼,所以……對不起,我幫你把衣服給洗了……”陸嶼解釋的時候,已經低下了頭,一副‘我錯了,我在思過’的態度。

陸嶼沒有說的是,我知道你能夠用熱水洗……將這話藏在了心底,希望借此能夠讓盛玉珠沒有那麼生氣。

盛玉珠詫異的看向了陸嶼,上次她幫陸嶼洗衣服的時候,還記得陸嶼當時鬨出了個大紅臉,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起床洗褲衩了啊。

“沒關係啊,這不是為了幫我嗎?為什麼要道歉呢?”盛玉珠現在對田螺先生的感情越來越深了,以前想過隻是假裝處對象,以後考上大學就能夠回城。

現在卻想著要跟田螺先生一起考大學,然後一起到城裡去。

盛玉珠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怎麼可能真的做到平靜如水,看著眼前的男人,話語落下,給予了以為自己會死刑的陸嶼一個強大的鎮心劑。

“真,真的嗎……”陸嶼心中的萬般狂喜湧上心頭,瞪大了眼睛看盛玉珠,僵硬無措的擔憂立即消退而去,渲染而起的是內心的喜悅。

陸嶼心裡更多的是好像明白了,這……就是盛玉珠給予自己的信號,不然,怎麼會不計較呢?

“水涼,冬天到了。”陸嶼提醒著盛玉珠,我真的是沒有私心,我是真的為你著想。

盛玉珠的確沒想那麼多,點了點頭,打算跟陸嶼一起去做早飯,彆的不說,她燒火還是很厲害的。

主要是塞了柴枝就成……

陸秋浩起來時,發現哥哥跟姐姐兩個人的氣氛好像有些奇怪,但具體要說哪裡奇怪,陸秋浩又說不出來。

……

江果兒去開水渠,趙木又等了江果兒所說的兩三天,終於,看到一個身影朝著山上來,是之前所說的‘老地方’。

陳春花有些茫然,果兒說她丟了家傳的玉佩,長得雙魚形狀的,陳春花一聽,就立即來幫忙了。

兩人走著不同的方向,陳春花往這邊的方向過來,而此時,趙木正躲在暗地裡,看著這個長得有些壯碩的女人,臉大如盤,比他這麼一個男人還要壯……

頓時,臉都黑了,江果兒那個賤人是不是想要讓這個女人……呸,賤人,他才不要,到時候都不知道誰壓誰了。

看了一眼在那裡的陳春花,收回了目光,甚是嫌棄,然後就走了。

陳春花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然後往回走,“果兒,我沒找到你說的玉佩,你找到了沒有?”

江果兒就站在之前分開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聽到陳春花離去的那個方向有什麼聲音,本來還打算有聲音呼救時衝過去做個見證。

然而現在……“沒有找到?那就算了,可能不是掉在這個地方,我再去彆的地方找找……”

趙木怎麼回事兒?

笑著拉陳春花離開,然而陳春花還十分擔心,“真的嗎?你那邊找過沒有?你再仔細想想,到底還去了哪裡?”

陳春花比江果兒還要擔心,江果兒輕輕的搖搖頭,“找過了,我再找找之前會不會掉到床底或者床縫……”

皺著眉,有些憂愁的模樣,陳春花看著江果兒這樣,確實是在擔心自己的玉佩,也在那兒勸說的哄著她。

第二個晚上,江果兒找到了趙木,語氣滿是不善,“趙木,你怎麼回事兒?不想要媳婦兒了?不是給你找好了嗎?”

趙木同時臉色也特彆差,“你什麼意思?給我找個最醜的?我要她乾什麼?我還不如在村裡找一個!我看你們知青點裡的那個王雪竹就挺好看的!”

趙木獅子大開口,還點名要那個長得比較好看的,說這話的時候還抬起下巴,十分認真的語氣,趾高氣揚。

“王,王雪竹?你瘋啦?”江果兒也聽知青點的其他人說過,她上次跟盛玉珠去集鎮時,還去國營飯店點了份紅燒肉吃……

總比李燕、林桃桃等人的家庭好一些,長得也不錯,趙木以為他是誰?

“反正我跟她不熟,我可叫不住她,要麼就羅玲,她乾活也很勤快,而且長得清秀,適合你。”江果兒看著眼前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就你也配?

其實她想說,你不配娶媳婦兒!

趙木沉默的想了下,點了下頭,也行吧。

再過一天,羅玲又被江果兒以這個理由被叫來幫忙,羅玲雖然跟江果兒關係看起來還不錯,但實際上還不是看在江果兒在知青點人緣好的關係?

她每天要去開水渠,都快累死了,哪有什麼心思幫江果兒找玉佩?自己的東西不收拾好乾什麼?

不過,羅玲還是勉強的答應了,因為她說下次輪到她值班做飯的時候,江果兒會幫忙。

“拜托拜托,這個真的對我很重要。”江果兒放低姿態,令羅玲的高傲與自尊心得到了很大滿足。

然後,就朝著江果兒說的那個方向而去。

在這個分岔路口,指著兩個方向,一人一邊,羅玲也沒有想太多,往那邊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認真的尋了尋。

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影從背後衝了出來,猛地抱住了羅玲。

羅玲嚇得尖叫了一聲,想起了哥哥以前說過的話,狠狠地一腳踩在了背後男人的腳背上,手肘往身後的人懟了過去。

背後的男人悶哼一聲,手中的力度鬆了開,羅玲掙紮出來後,轉過頭,看著眼前男人,眯起了凶狠的神色,舉起了拳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哪裡痛就打哪裡,比如臉,眼睛,腦袋……

趙木發出了殺豬的聲音,那邊,聽到有叫聲的江果兒快速的衝了過來,步伐快速,眼神微涼,“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緊促的急呼聲響起,當她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有些驚呆了,這,這,羅玲怎麼摁著趙木來打?

趙木看到江果兒出來,朝著江果兒伸手,痛呼的求救,“快,快救我……”

江果兒臉色一黑,頓時朝著趙木衝了過去,踢了趙木兩腳,“你個混賬,竟然還敢欺負女人?”

趙木被踹了兩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痛暈過去了,賤人,又,害他,拚死也要將江果兒的事情給說出來,虛弱的聲音帶著凶狠的語氣,“還,還不是你……讓我做的……”

話音落下的刹那間,羅玲的動作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猛地看向了江果兒。

作者有話要說:趙木:我死也要拉上你墊背

陸嶼:不管你們外麵的風風雨雨,我與盛玉珠的感情升溫得都可以讓冬天變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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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綠茶蘇曼嬈冰肌玉骨、楚腰纖細,不知哄騙了多少世家子弟,在上流名媛圈是人人嫉恨,一朝穿進了清穿裡,成為炮灰白月光。

身為下一任帝王的四爺從小養母不疼、生母不愛,心裡愛著溫暖過他的小宮女,卻有不得已的關係不能寵她,結果在後院蹉跎中早逝,心思沉重、隱忍能乾的四爺登基後,追封她為貴妃,餘生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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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四阿哥便發現,他柔弱可憐的白月光在彆人懷裡笑得張揚肆意,這時才知道後悔,啞著嗓音,“嬈嬈,爺錯了,你回來吧……”

蘇曼嬈:嗬,臭魚爛蝦休想進我魚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