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要委屈一下姚秘書了。”穆勳說徑直走向姚窕,我已經在這裡布下了埋伏,如果你一會兒被他發現了,那麼你將失去你的丈夫。”
他的手下立即遞上繩子還有膠帶。姚窕便被束縛在病房衣櫃中。
穆勳隻留了一個縫隙給她:“你就在這個地方看著他吧。”
穆勳話音剛落,一個身形冷酷的男人推門而入。
他深邃的眸眼鎖定在穆勳臉上:“我老婆在什麼地方?”
“哼——”穆勳轉過身冷冷看著麵前趾高氣昂的男人:“你的老婆,怎麼到我這裡來找?”
“你少廢話穆勳!”金唯抓起穆勳的領口:“這世界上沒有我金家找不到的人,除非她被你藏起來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知道你一直惦記著我老婆,我今天就當著赫羚的麵跟你挑明,你連三兒都排不上!”
“金兄消消氣,既然我連三兒都排不上,何必來找我?”穆勳裝做無辜的樣子:“我妹妹說他丈夫去m國出差時,副駕駛坐著一個帶墨鏡的漂亮女人,難道說的就是令妻?”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金唯略有提防地盯著穆勳。
穆勳冷仄一笑:“經常聽我妹妹提起,說姚秘書經常出入妹夫的……”
“閉嘴!”金唯雙眸漆黑地打了穆勳一拳:“我警告你彆胡言亂語!”
隨即金唯立即離開跑了出去。
姚窕眸子裡噙著淚花,金唯一定是相信了。
他這個表現就是相信了。
赫羚走進穆勳:“你沒事吧?我看看你的……”
穆勳冷冷看著赫羚道:“你出去。”
赫羚怒視櫃子的方向後便走了出去。
櫃子被打開時,穆勳麵無血色,嘴角上一塊青紫色的淤青。
穆勳沒有給姚窕鬆綁,隻是靜靜看著她:“他一定想不到,你們剛剛離得那麼近,但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穆勳將姚窕禁錮在懷裡,笑的陰冷:“我讓他徹底死在m國,讓他再也近不了你的身。”
晚上,姚窕雙手雙腳都被禁錮在病床上,醫生靠近給她打了麻醉。
再次醒來時,她的雙手雙腳都平安無事,除了舌頭還是正常疼痛以外,並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她恐懼地走向鏡子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直到穆勳站在她身後環住她的腰身:“醫生們給你做了試管受孕,你現在懷著我的孩子。”
姚窕絕望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覺心臟被一道驚雷劈中地疼痛。
如果金唯知道了他該怎麼想?
穆勳的唇瓣早姚窕的臉頰上遊走,姚窕的每個毛孔都在抗拒,寒冷。
鏡子中,一雙陰暗嫉恨的眼睛正在盯著她。
姚窕看著鏡子中的赫羚,忍著舌頭的劇痛和穆勳擁吻了起來。
赫羚眼裡的殺意已經快要溢出來。
姚窕痛的流下眼淚。
穆勳仔細審視著她,語氣中帶有歉意:“懷上我的孩子你就這麼高興嗎?我還以為你會更加恨我,是我錯想了你。”
姚窕麵帶笑意,但指甲已經將手心的皮肉紮出了血。
穆勳將她的手心攥在手中,慢慢攤開:“或許你又是帶著某種目的,我對你非常了解,以至於你的每個動作。”
穆勳繼續好心提醒道:“這五年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穆某得眼皮底下。”
姚窕的眼神不禁仇恨起來,她雖然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但眼神裡的恨卻能夠將穆勳千刀萬剮。
“很好。”穆勳終於露出久違的笑容,摸了摸姚窕的頭:“你這種生氣的樣子,真漂亮。”
姚窕立即看向門外的方向——
赫羚和姚窕的眼神同時撞上,穆勳便順著姚窕的視線看向赫——
三人的眼神都是那樣的陰暗,厭惡。
穆勳厭惡地對赫羚吼了起來:“你這樣盯著我們想做什麼!回家去彆再來這兒!”
赫羚麵帶笑容,掩上了門。
姚窕恐懼地盯著赫羚被掩住的笑容,她難道甘心就此罷手?
傍晚時分,姚窕側躺在病床上,穆勳突然來床上緊貼在她身後。
姚窕感受到身後的熱度滾燙,立即起身指著自己的腹部。
意思是:“我現在有孕在身,你彆碰我。”
穆勳卻將姚窕拉到懷中:“我隻是想這樣抱著你,等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之後我才能對你放肆,到時候你的丈夫——”
姚窕厭惡地拚儘全身力氣掙脫他。
穆勳眼神漆暗。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老公的消息嗎?據說他去的那個商場突然出現了槍殺案。”
“你什麼意思!你把他怎麼了!”姚窕憤怒地瞪著穆勳,儘管沒有一個字能夠講出來,但是眼神足以將穆勳的肌膚穿透。
穆勳用手指鉗製著姚窕憤怒地臉頰:“現在知道緊張了,可惜,我已經決定要給你們一個教訓!”
穆勳站起身用紙巾擦拭著手心,身後立即走進來一群手下。
每個人手裡都端著蓋有白布的盤子。
姚窕警惕在床上挪動著身體,但整個人都被穆勳按住。
“心碎盲盒。”穆勳病態的笑容綻放在臉上:“上麵每一個都是器官的名字,你要選一出來,這樣就可以在天黑之前收到你丈夫金唯的器官。”
穆勳語氣威壓地命令姚窕:“選!”
姚窕驚恐地掙脫著,可無濟於事。
穆勳拿起姚窕的手隨意指向一個心碎盲盒。
白布被扯下去後,是腎臟。
隨即,空氣彈幕牆上,出現金唯被五花大綁的畫麵。
他整個人坐在地下牢房冰冷的地麵上,垂著頭,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