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腹黑陰狠私生子(完)(1 / 2)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鼻尖、唇上,眼尾泛紅的男人將脫下來的襯衣隨意丟棄在鋪滿厚實毛毯的地上,又騰出手來解她的衣服。

衣裳半褪間,阮軟尖利的指甲抓破了男人的後背。他悶哼一聲,將那雙不老實的手往上舉,壓在了枕頭兩邊,聲音性感而低啞,埋在阮軟的脖頸處喘/息:“該給你剪剪指甲了。”

意識迷糊的阮軟雙眼半闔地看著他,細細碎碎的嗚咽聲自喉間傳出,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春水。

第二天等阮軟睡醒過來已經中午了。她伸個懶腰撩開被子,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的印記十分惹眼。她臉上一紅,將睡袍往下扯了扯,這才慢吞吞踩著拖鞋除了臥室。

這幢彆墅是沈殷買在半山腰的,環境清幽,入眼青山綠樹。在她研究生畢業那時,她就從家裡搬出來與沈殷住在這裡,過上了真正的同居生活。除了定期來打掃衛生的家政阿姨,平日裡隻有他們兩個人窩在這裡。小日子過得也挺舒心,如果沈殷不是對男女之間的性/事那麼熱衷就更好了。

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洗漱完,阮軟踱步到客廳,從開著的廚房門看到身著家居休閒服的男人裹著圍裙,手中拿著鍋鏟正在炒菜。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了會兒呆,不到半小時就被催促著洗手吃飯。桌上擺放著三個炒菜,一葷兩素,還有阮軟喜歡喝的紅棗豬蹄湯。

自住在一起後,一直都是沈殷下的廚。要是偶爾他下班晚了的話,阮軟也會動手做點吃的。隻是她手藝沒有沈殷好,會的也隻有那麼幾道簡單的菜式,譬如西紅柿炒雞蛋。

手殘的她本來是想要直接請專人做飯的,但沈殷不樂意。不是舍不得那一點請人的錢,他隻是單純地不喜歡外人涉足他們兩人的家。要不是彆墅太大,他自己一個人搞衛生弄不過來,他是連家政阿姨都不願意放進來的。

吃了一小碗飯,還喝了兩碗蹄花湯,吃飽喝足的阮軟攤在沙發上不願意動彈。她像個老大爺似的盯著沈殷端碗進廚房的背影,看他在裡邊忙著收拾碗筷,將用過的廚具擦得乾乾淨淨。

過了一會兒,沙發邊擠了個

人。阮軟懶洋洋地掀開眼皮斜了他一眼,動都沒動一下:“乾嘛?”

亮出手裡拿著的指甲刀,沈殷將她的一隻手捏了起來,垂眸認真道:“剪指甲。”

“?”阮軟想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可試了半天沒成功,於是瞪著他,渾身都寫滿了不願意:“我才做指甲沒多久。”

“長了,礙事。”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哢嚓幾下,五根手指頭的指甲已經陣亡了。將指甲尖的棱角磨平,男人滿意地換了另外一隻手繼續剪。

看了看自己禿了的十根手指頭,阮軟脾氣上來了,光著的腳直接抵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氣勢洶洶:“不準靠近我。我生氣了,決定跟你冷戰五個小時。”

男人漂亮的眉梢一挑,將她的腳放了下來,盯著她看了幾秒鐘。在阮軟做好戒備姿勢,就怕他出其不意撲過來的時候,沈殷直接回了臥室,把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自己端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安靜處理工作上的事。

見沈殷真的不理自己了,阮軟小聲嘀咕了兩聲,自己抱著茶幾上的平板追起了劇。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她正看得眼睛疲勞想休息一下,餘光瞟見坐在沙發另一頭的男人動了。

他將筆記本電腦合上,小心翼翼放置於茶幾的中間,而後目光轉向了她。阮軟連一句問話都沒說出口,就被猛地撲倒在了沙發上。手上的平板沒拿穩,掉在地上的聲音清脆,一聽就是屏幕碎了。

“平板壞了!”她一隻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另一隻手想去撈躺在地上的平板。

隻是男人將她往外伸的手捉了回來,俯身擒住她的紅唇,含糊不清道:“再買一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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