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一偏,阮軟喘了口氣:“不是說冷戰五個小時嗎?”
“五個小時剛過,現在是我的時間。”男人追逐著她的紅唇,手指靈活地挑開她睡袍的係帶,將人從衣服裡剝了出來。
“等等!”阮軟不死心地想再掙紮一下,水潤的黑眸眨了眨,底氣不足地撇唇:“我餓了,要不先吃飯?”
男人身體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深邃的眼眸中浮現星星點點的笑意,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不是正在喂你?”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阮軟挺屍般癱軟在
沙發上,死魚眼地覷了一眼慢悠悠將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的男人,憤憤地啐了一口:“衣冠禽獸!”
在男人幽深的目光望過來時,立馬改了口,弱弱道:“我是說,我就喜歡這樣的……”
“乖。我去做飯。”彎腰在阮軟濕濡的額頭親了一口,魘足的男人心情愉悅地走進了廚房。
連著幾天的年休假,沈殷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成天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相比之下,阮軟都快被榨乾了,在夢中都逃離不了被按著做那事的命運。
她出離地憤怒了,決定搬回父母那裡住幾天。隻是手都還沒摸到門把手,望著沈殷逐漸靠近的身影,她哆哆嗦嗦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欲哭無淚:“有話好說,繩子放下。”
捉住胸前的小手親了親,男人精致的眉眼微微向上挑了挑,晶亮的眸子浸出幾絲媚意,目光柔和帶著說不出的繾綣:“乖,聽話。”
最終那節不知哪裡來的繩子沒派上用場,反倒是從衣櫃裡隨手抽出的一條嶄新的領帶被係得皺巴巴的。
從阮軟鬨著想要離開幾天後,沈殷確實節製了不少。以往一天都要做兩次,現在可以控製到兩三天一次了。阮軟鬆了口氣的同時,發現睡在枕邊的男人眼神越發的幽怨。
又過了約莫半年多,在沈殷的公司規模擴大,成為商界唯一能夠與阮氏集團相提並論的企業後,在精心準備的花海裡,他向心愛的姑娘求婚了:“軟軟,嫁給我吧。”
從高中一直走到今天,好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兩人的感情水到渠成。阮軟眼眶有些濕潤,含笑應了個“好”字。
兩人的婚禮是在一座海島舉行的。受邀到場的不乏很多大企業家,還有些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婚禮進行曲中,那個從一無所有的少年成長到身價上億的男人,如今終於將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兒娶回了家。
他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未來也會攜手偕老。
幾十年過去,在頭發蒼蒼的沈殷閉上眼那刹那,阮軟也跟著離開了這世界。隻是等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周圍幽暗,隻有點點磷光依稀可見。她麵前的大殿中,一高大魁梧之人正盯著她瞧。
見她神色茫然,大手一揮,一縷白光自阮軟體內鑽出,被收到那人的手裡。身材魁梧的男人手握這段記憶瞧了瞧,道:“不必要的情感會影響任務的完成度。這幾十年的記憶我先替你收著,待日後再一並返還。”
此時的阮軟眼眸逐漸清明,規矩地喚了一句“閻君”。隨即身形一晃,已經被送出了冥府,前往下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