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破產霸總的四葉草精(八)(2 / 2)

一場電影他看得心不在焉的,反觀少女興奮得不行,已經計劃著下次還要來看。出了影院,順道就進了美食城。這裡新開了一家私房菜館,特點就是麻辣鮮香。剛開業沒多久,來嘗鮮的人特彆多,不到飯點就擠滿了人。

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等到了一個包間。他們直接點了一桌的招牌菜,彆看盤子的數量多,但其實每份菜的菜量很少,差不多幾筷子就夾完了。因而一桌子的菜,兩個人全都消滅殆儘。

摸了摸漲鼓鼓的肚子,四葉草精可謂是非常滿足了,回去的路上都還舔著嘴回味,看得沈殷忍不住發笑。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少女的黑發又長又直,洗完澡後往往要個把小時才吹得乾。而她又是個沒耐性的,就那樣舉著吹風機吹上十來分鐘就不願意繼續了。把吹風機丟在一邊,抱著薯片啃起來。

“頭發不吹乾,第二天會頭疼的。”剛洗完澡出來的男人用乾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濕發,隨即拿起吹風機輕柔地幫少女吹起了頭發。

一絲一絲的黑發柔順地拂過他的指間,帶起淡淡的梔子花的香氣,使人著迷又沉浸。男人的眸光逐漸深邃,好看的眉梢揚了起來。

吹了四十多分鐘,吹風機聒噪的響聲終於停了,身後忽然沒了動靜。阮

軟納悶,還沒來得及轉身看一下什麼情況,濕潤的吻劃過她的頸側,雞皮疙瘩頓時就起來了。

“你做什麼?”少女驚得手中的薯片掉落,撒了一地。

沈殷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驀地笑了,第一次將不知事的小精怪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雲淡風輕道:“你不是好奇脫了衣服後可以做的事麼?電影裡演得不真,可我能切身地教你。”

偏過頭避開了男人滾燙的唇,阮軟麵頰緋紅,喘了口氣說得小聲:“剛吃了東西,還沒刷牙。”

“嗯,我嘗到了。青檸味的薯片。”不以為意的男人追逐著少女嫣紅的唇瓣,在身下的人意亂情迷間,攔腰把人抱起,快步走進臥室。

柔軟的大床陷了下去,額頭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眼底一片暗沉的男人有些難受,很想動一動自己的身體。然而他還保留了僅有的一絲理智,沉靜地望著眼含春水的少女,咬著她的唇問:“你愛我嗎?”

少女的眼裡茫然一片,根本無法回答。

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沈殷的意識回籠,往旁邊一翻,默默地躺在了床上。五指將自己的臉蓋住,遮掩了眸裡持久未散的情動。

是他太心急了。小精怪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根本不曉得什麼叫愛。對他的舉動能夠有所回應,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他不該將她逼得太緊的。

“你,怎麼停了?”少女雙眸水潤,麵上滿是不解。

將少女伸過來的小手握住,放到嘴邊親了親,嗓音是動情後的喑啞:“因為我希望占有你的那一天,你的人、你的心都完全屬於我。”

聽得似懂非懂,四葉草精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覺得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不舒服,想要再去洗個澡。可被男人捉住的手怎麼也掙脫不開,她隻得湊到男人耳邊,語氣可憐巴巴的:“想去洗澡。”

“再等等,幫我個忙。”

關了燈,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傾灑進來,在地麵映下一片光影。而男人的喘/息聲逐漸加重,癡狂又迷戀地輕聲喚著她的名字:“軟軟,軟軟。”

夾雜著愉悅的悶哼聲回響在黑夜裡,就像是一朵紮根泥濘的花束,綻放出了最美豔的顏色。

借著傾灑進屋的月色,少女能夠清楚地看到男

人長而卷翹的眼睫毛、微張的唇、額前濕漉漉的淺發,眸光迷離又滿懷愛意。她忽然有些好奇,試探著問:“這樣會很舒服嗎?”

頓了頓,沈殷無奈一笑:“因為是你。”

所以他得到了生理心理的雙重滿足,自然是舒服的。

小精怪晃著小腳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

最近喻錦諸事不順。首先他發現沈殷跟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前一個公司破產才一年多,這又搞起了公司試圖東山再起。

從沈殷被他踩到塵埃裡,喻錦就沒怎麼關注過他的消息了。反正喻家放了話,行業內誰都不敢擅自向姓沈的伸出援手,除非不想混了。

不成想由於他的輕視,一個沒注意給了姓沈的苟延殘喘的機會,現在還敢開公司公然跟喻氏叫板。

起初他也沒太當回事,就讓手下的人去處理,該打壓就打壓,該找關係就找關係。本以為那個新生的公司根基不穩,很快就會被他們整垮。可誰能想到沈殷背地裡竟然跟簡遲聯手了。

兩個最討厭的人站到了同一陣營,喻錦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有了簡家作為後盾,他要想對沈殷那個小破公司做什麼手腳可太難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對手發展壯大,勢如破竹地搶占市場,危及喻氏企業的生存。

在喻錦為沈殷的事弄得焦頭爛額時,簡遲也不忘了上趕著插上幾刀,搞得喻氏企業內部動蕩、人心惶惶,股票市價跌了又跌。

“你那個什麼陣法是不是失效了?怎麼姓沈的還能爬起來?”喻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辦公室就忍不住給幫助他奪取氣運的大師打電話。又氣又急之下,語氣相當惡劣:“還有簡遲,不是說他半年之內必死嗎?人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那位大師懷中摟著一個陪酒女,在酒吧玩得正嗨呢。猛地接起這通電話,差點被那邊傳來的怒吼震聾了耳朵。

陪酒女很有眼色地先離開了。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憋了氣,走到廁所的走廊裡,不耐煩問道:“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合著你剛才都沒聽我說話是吧?”喻錦焦急地在辦公室來回踱步,將事情又講了一遍。

“這怎麼可能?”中

年男人臉色詫異,也顧不得玩樂的心思,匆匆往酒吧門口走:“你先彆著急,我回去看看情況。”

這個生著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叫劉誌,曾經在一座道觀修行過。觀主是有真本事的修行人,收了六七個徒弟傳承自己的衣缽。

劉誌是觀主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大弟子。他一直認為自己會在師父圓滿之際繼承那座道觀,成為新一任的觀主。然而事情卻並不如他所想,師父直接略過了他,讓二徒弟繼任了。

他當然心生不服,當麵質問過。可得到的答案是師父覺得他心術不正、雜念太多,認為他承擔不起傳承的責任。

聽完這直白的解釋勃然大怒,劉誌一氣之下叛出師門了。下山後的日子比他想象的還要艱難,沒有學曆、沒有工作經驗,也沒有一門能夠養活自己的手藝。好的工作找不到,像是工地搬磚這類的苦力活他又做不下來。

本想著靠老本行給人看看風水或者算算命,奈何那些有錢人家一看他的窮酸樣,根本就不信任他,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

興許是上天憐憫,叫他遇見了喻錦。兩人一拍即合,定下了偷盜氣運的計劃。他幫助喻錦奪取彆人的氣運,使他的事業更上一層樓。而喻錦則相應地給他一大筆錢,供他花銷。

盜取氣運風險極大,稍有不慎便會被反噬。若不是怕這反噬落在自己身上,劉誌早就將彆人的氣運挪給自己用了。

現在聽到喻錦說他布下的奪取氣運的陣法失了效,縱然驚訝,他心中也沒多少驚慌。

反正錢早就到手了,省著點花夠他用一輩子的。就算真的有反噬,那也是報應在喻錦頭上,與他這個中間人沒什麼關係。唯一有關的,就是可能以後從喻家拿不到錢了。

打了個車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將地下室的燈摁亮。果然擺在地中央的兩個陣法已經沒了效果,他施在那玉扳指上的導引術被破開了。而另外一個陣法有點奇怪,導引術還在,隻是被什麼力量壓製了,完全沒辦法發生作用。

難不成有高人出山相助?

劉誌擰起了眉毛,打算跟喻錦了解下情況。

被煩得暈頭轉向的喻錦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什麼高人?在簡家與沈殷的雙重打擊

下,喻氏企業馬上就要不行了。行業內那些聞著味兒的人,都撲過來想要分一杯羹。

不僅是公司出了問題,喻錦這段時間心神不寧的,開著車在紅綠燈路口被一輛變道的大貨車撞了,人當時就被送往醫院急救。命是保住了,然而高位截癱,落下了終生殘疾。

喻家不止喻錦一個兒子,私生子都有好幾個。見喻錦這個掌權的徹底成了廢人,心思紛紛活絡起來,明爭暗鬥都想要喻家全部的家業。

公司沒了支撐,管理層也無法回天,偌大個喻氏企業說倒就倒了。喻家陷入內鬥,門宅雞犬不寧,很快走上了沒落之路,連個二流豪門都算不上了。

仰仗喻家鼻息的王韻一夜之間過回了原先那種念著柴米油鹽的生活。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十分不適應現在的狀況,又生起了找簡遲幫忙的心思。

而這回她連簡氏集團的大門都沒能進去,直接被保安轟了出來。不死心地蹲守在簡遲上班的路上,卻隻得來了一個輕蔑的眼神以及真心實意的惡心。

失了簡遲的縱容,王韻再也蹦躂不起來,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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