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金小甜包(完)(2 / 2)

可公司破產後,傅清融終日酗酒,甚至還染上了賭癮,將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去賭博。抱著一絲僥幸,想靠著賭錢不勞而獲。然而輸得極其慘烈,本錢虧了不算,還欠了很多外債。

李嵐試圖阻止,爭吵間被傅清融一板凳砸在了腿上,從此以後跛了腳。她多次想提出離婚,但對上麵容猙獰的丈夫,又心生怯意。改變不了現狀,兩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折磨。

沒有關注,自然也不清楚傅家遭逢劇變。阮爸倒是知道,但在電話裡一次也沒提過,唯恐閨女跟準女婿聽了糟心。其實阮燼翊想多了,路都是自己選的,沈殷並不會為這種事多費心思。阮軟就更不會了。

遠在帝都的阮軟,大學生活可謂豐富多彩。參加了一個興趣社團,還加入了校學生會。大二那年升上了乾事,由於辦事能力出眾,在大三的時候,破格被任為校學生會副主席。主席是一個品學兼優,年年都拿國家獎學金的研究生學長。

還以為大學會過得輕鬆一點,哪想到比高中累多了。除了上課,閒暇之餘還要處理學生會的一堆事,組織大型活動、下發有關文件,有時忙到淩晨兩三點。

為了方便,阮軟沒選擇在外麵租房,住的學校的四人寢,帶獨立衛生間那種。室友兩個北方的,還有一個來自江南水鄉的妹子,說話溫溫柔柔的。大家相處很和諧,有時會約著出去吃頓飯。

“軟軟,你男朋友來了。”在陽台晾衣服的江南妹子從門外探了個頭,朝著床上把自己裹成蟬蛹的女孩兒喊了一聲。

她們寢室三人都是單身狗,現今大三了,每逢情人節還互相抱團取暖,羨慕地瞧著阮軟跟男朋友手牽手去約會。明明阮軟是寢室年紀最小的,結果人家頗有遠見的在高中就給自己找好了對象。

而且吧,這男生長得賊好看,比她們金融係的係草帥多了。清冷禁欲掛的,笑起來眼裡仿若盛了一汪春水。聽說是隔壁醫科大的男神,老師天天念叨著的得意弟子。

難怪被學長、學弟輪番表白,阮軟一點不心動呢。有這樣一個樣貌極品又優秀的男朋友,彆人再好都被襯得如一根狗尾巴草。

“嗯?誰來了?”阮軟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昏昏欲睡的:“我沒有男朋友,隻有未婚夫。”

“??!”一語驚三人,在外邊晾衣服的妹子手上一鬆,啪嗒一聲,衣架掉在了地上。

手機嗡嗡地震動,掀開眼皮一瞧,備注是沈小殷。阮軟接通電話,清潤的嗓音響在耳邊,她的睡意全飛走了,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過來了?等一下,我換個衣服。”

匆忙從衣櫃中挑了件淡色的連衣裙,幾分鐘洗漱好。就梳了個頭,連妝都沒化,拎著包飛奔了出去。三個室友連連咋舌,感歎愛情的力量真偉大,能夠讓一個起床困難戶鯉魚打挺地蹦起來。

不過未婚夫,這是訂婚了的意思?這個重磅消息怕是知道的人很少吧,要是散布出去,那些意動的學長學弟們的心還不被紮穿?

係花不僅有男朋友,人家還是未婚夫妻,得到家長認可的。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室友們蠢蠢欲動,好想跟人分享這個秘密。知道卻不能說,那滋味太難受了。

事實上,阮軟根本沒打算瞞著任何人自己有未婚夫的事。隻是沒人問這個問題,她也就沒提起,沒想到這還能算得上是個重磅消息。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在忙課題?”小跑著奔到沈殷的跟前,阮軟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頭發,臉上揚著笑。

“想你了。”昔日的少年成長得出塵,也越發的沉穩內斂。有一點沒變,對著阮軟還是那麼直白與熱切。

雖然隻是本科生,但學業上優秀的表現令老師們生了惜才之心。不僅給他機會參與自己研究的課題,寒暑假還推薦到大醫院實習,聯係有經驗的醫生帶著,方便多加照顧。

在自己的努力與老師們的厚愛之下,沈殷收獲頗豐,知識儲備與實操已經甩了同年級其他同學一大截。才大三,專業水平趕得上研究生了。醫科大的老師有意留他在本校深造,早早地就提到了這個話題。

眸光微閃,沈殷自然地牽過女孩兒的手,拉著人往校外走:“今天有空,帶你出去玩。”

“哦。”阮軟乖乖地應了聲,沒有多問。

兩人信步走在Q大的校園,惹了很多人的目光,還有悄悄舉著手機拍照的。這種情形不是第一次遇到,他們早就習慣了。

“為什麼要開房?”吃過飯、逛過街,下午還去古鎮玩了一趟,看到手中拿到的房卡,阮軟靜默了片刻,狐疑地將身旁的人看著。

“有禮物送給你。”沈殷猜到女孩兒會這樣問,湊近她的耳邊講了幾句話,而後女孩兒的臉頰漸漸染了粉色,眼眸發亮。

在五星級酒店開的大床房,陳設講究,用品一應俱全。阮軟瞧了一圈,搓搓手將窗簾拉上,啪的打開了吊燈。燈光是暖色調的,傾瀉在房內,使得屋子裡莫名沾了曖昧的氣息。

脫了鞋在柔軟的大床上滾了滾,阮軟拿出手機百無聊賴地刷著微博。直至身後響起磁性的一聲“主人”,她嚇得手上一抖,茫然地回過頭,眼睛都看直了。

黑色的一身男仆裝完美地襯托出青年姣好的身材,雙手戴了白手套,將修長的手指包裹在其中,添了幾分儒雅。額前碎發有些散亂,頭上戴了兩隻貓耳朵。微微偏了頭,一雙黑眸中流光溢轉,聲音像是帶著小鉤子。

“訂婚之前你說想看的,現在滿足你。”沈殷一步步靠近床沿,蹲了身子執起女孩兒的左手,虔誠地在手背上獻上一吻。

“我都已經過了二十歲生日了,你這禮物送的太遲了些。”阮軟紅著臉在青年戴著的貓耳朵上摸了一把,毛茸茸的,手感不錯。

她拉著青年的衣襟往床上扯,小聲道:“你上來,我仔細看看。”

“遵命,我的主人。”沈殷故意壓了嗓音低語,牙齒輕咬白手套的指尖,動作緩慢地將其摘了下來,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女孩兒瞧。

他就是刻意在引誘自己,阮軟無比確定這一點。奈何她的目光就是離不開青年的身上,甘願跳進他設下的圈套。

哆哆嗦嗦解開青年衣服上的扣子,顫抖的手輕撫過性感的喉結,阮軟忽地有些羞澀,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眼睛晶亮:“你真好看。”

衣裳半褪的男人跪坐在床中央,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橘色的燈光照在身上,勾出了萬種風情,誘人前去采擷。

雙手環了青年的脖子,阮軟在他的臉頰上琢了琢,軟了聲音問:“你是不是想要?”

“我以為自己表現得很明顯。”沈殷默了默,反客為主地將女孩兒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熱烈地噙著她的唇親吻。

偏了頭避開青年深入的吻,阮軟目光有些迷離,小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了一聲:“沒買那個東西。”

“我買了。”

含糊的應答聲消散在唇齒間,男人脫了自己的衣裳,又去解阮軟的。衣服散落在地板上,他從丟在一邊歪歪斜斜的包裡摸出買好的東西弄了弄,隨後傾身覆了上去。

一個晚上都在哼哼唧唧,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仿佛身體被掏空。阮軟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委屈巴巴地丟開青年摟在自己腰上的手,眸光幽怨:“過分了啊,都說不要了。”

“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節製的。”沈殷話是這樣說的,神情卻沒有一點懺悔的意思。

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阮軟一看手機好幾條微信還有未接電話,是室友問她晚上要不要回去的。最後一條消息,是她們祝自己有個美好的夜晚,後邊配上一個邪魅一笑的表情包。

徹夜未歸回到寢室,自然是要接受一番盤問的。阮軟支支吾吾、眼神躲閃,一看就曉得有問題。三個室友嘖嘖作聲,仿若恰了檸檬,再次哀歎自己是個單身狗。

大學的時光轉瞬即逝,室友紛紛選擇了讀研,而阮軟畢業後直接進入了職場。阮爸的產業遍布全國,讓她隨便挑家公司走馬上任。

可阮軟對那些運作成熟的大公司沒什麼興趣,自己收購了家規模小、瀕臨倒閉的娛樂公司,打算做著玩。

三年的時間過去,這家小小的娛樂公司在圈內逐漸有了名氣,簽下的藝人都很有潛力。前些天旗下的一個小鮮肉出演了一部青春校園網劇,剛拿了最佳新人獎。

比簽約藝人更出名的是娛樂公司的老板。不單因為她是阮燼翊的獨女,還由於她長相不輸明星,年紀雖小,做事手腕卻不顯稚嫩。

有人開玩笑,說小阮總外表極具欺騙性。乍看之下以為是單純柔弱的菟絲花,其實是帶刺的玫瑰,會紮手的。

到了下班時間,阮軟手指勾著車鑰匙,開著一輛亮眼的小車去往市中心的一家醫院。嘎吱一聲,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

她搖下車窗,饒有興致地看著一個小護士追到了門口,將一張電影票遞到了換下便裝的男人跟前,表情羞答答的:“沈醫生,你周末有空嗎?新上映了一部電影,我想邀請你一起去看。”

“不好意思。我有未婚妻了,不方便。”沈殷晃了晃手上戴著的訂婚戒指,不顧小護士白了的臉,大長腿往前邁幾步,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沈醫生看著好受歡迎呀。”阮軟邊啟動車子,邊出言揶揄了幾句。

醫學本科是五年,碩博連讀又是五年。可沈殷憑借著自己的優秀,硬是提前畢了業。到醫院工作不過一年,已經是所有科室裡最年輕的主任醫師了。還是國內外知名的學者,發表了多篇專業論文,對醫學有極大的貢獻。

被阮軟調笑了兩句,沈殷挑了眉問:“吃醋了?”

“才沒有,這有什麼好吃醋的?你要是跟彆人糾纏不清,我就不要你了。反正多的是人喜歡我,到時候找個比你年輕、比你厲害的。”

阮軟這話說得順嘴,說過了也就忘了。豈料沈殷當時沒什麼表示,回到家後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裳,一把將阮軟撲在了沙發上。

男人的眸色黑沉,像是暈開了的墨。火熱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麵頰上、唇上,下巴被微涼的指尖捏住,輕飄飄的聲音浮在耳邊:“嫌我老了?還想找更年輕、更厲害的?”

“……沒。”後麵的話被堵了回去。

咬著褪到一邊的衣服,沒多久,阮軟的身上熱了起來。昏昏沉沉間,她忽然意識到不能跟沈殷說這種玩笑話,否則這男人一定會身體力行地折騰得她動彈不得。

將眼角沁出的淚水吻去,沈殷抱著阮軟走到臥室,拉開被子給她蓋上。想了想,自己也躺了上去,將人摟在懷裡。魘足地摩挲著手下滑嫩的肌膚,他撥了撥懷中人汗濕的劉海,輕聲問:“什麼時候嫁給我?”

“你是在求婚嗎?”阮軟仰頭看他,抿出一個報複的笑:“不急呀。你的好兄弟不是還在努力麼,你怎麼可以拋下他呢?”

兜兜轉轉,陸然喜歡上了謝棉,目前正在展開追求。謝棉那邊有所顧慮,嫌棄陸然是隻白斬雞,沒有八塊腹肌。於是為了將女朋友追到手,陸然開始了痛苦的健身計劃,誓要將自己練成肌肉猛男。

謝棉跟她說這事的時候,語氣變扭又帶著隱隱的歡喜,看來兩人也快成事了。

“我沒有兄弟,隻有你。”沈殷眨了眨眼睛,飛快地把陸然踹到了一邊,翻臉比翻書還快。

“……”

嗬,這就是男人間脆弱的友誼,阮軟默默地在心裡吐槽。被沈殷磨得沒了耐性,隨口搪塞道:“什麼時候下了彩虹雨,我就答應嫁給你了。”

帝都這邊的天氣乾燥,很少下雨。就算有雨,也是瓢潑大雨那種。在這裡生活幾年,還從沒看見過彩虹雨。

誰想到第二天上午,睡得迷迷糊糊間她就被男人搖醒了。起床氣還沒發作,她看到沈殷笑得矜持,推開了臥室的窗戶,把她抱到窗邊:“你看,彩虹雨。”

太陽當空,綿綿細雨落下來,半空中架起了一座彩虹,絢爛美麗。

當天沈殷特意跟醫院請了一天假,揣好戶口本,拉著她就到民政局領了證。手中捧著兩本新鮮出爐的紅本本,一貫清冷的男人翹了嘴角。認真地拍了結婚證,發到朋友圈宣誓主權:有名分了。

他跟外麵的野男人不一樣,他現在是上了戶口本的。

瞧著沈殷的幼稚行為,阮軟覺得好笑。心中被填得滿滿的,她轉載了男人的那條動態,加了幾個字:我家的。

雨停了,陽光灑下來,暖洋洋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講完了。下個故事:

末世殘疾大佬×力大無窮元氣少女

*

沙雕一點的快穿預收文《論挖牆腳的108種姿勢》,小天使們確定不收藏一下咩?

文案如下:

傳聞青翼神君喜歡神女灼華,為博美人一笑,親去十惡之地采摘世間最為美豔之花。不慎濁氣侵入神體,陷入沉眠,神魂須得前往三千小世界,曆經千劫百難方得回歸。

得青翼神君恩澤得以幻化成形的一株含羞草,偷偷戀慕著這位麵如冠玉的神君,自請隨同入三千小世界,為神君擋災避難。

1.在刺客猖狂、意圖弑君時,渺渺攤開雙手攔在刺客麵前,扭頭大吼道:君上,你快走!

在草木叢中斂聲屏氣,將自己藏得十分嚴實的王君:……

2.在天雷滾滾、意欲劈下時,渺渺飛身上前,一把抱住真人的大腿,抬眸嘶聲道:真人,我保護你!

被抱住大腿掙脫不得,最後被一道天雷劈得外焦裡嫩的真人:……

3.在飛馳的小車即將駛近時,渺渺奮力將站在道路中央的總裁推開,梨花帶雨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飛馳的小車打個彎兒,拐進了另一條車道,被推出去磕得頭破血流的總裁:……

曆儘劫難歸來的青翼神君神情疲憊,但還是被這株含羞草鍥而不舍的精神打動,決定接受這個癡情的小精怪。於是向她伸出細長的手,溫柔道:過來。

小含羞草精羞怯怯地扯住一旁某神君白衣飄飄的袍子下擺,羞紅著臉:我不喜歡你了,這是我夫君。

笑容突然僵硬的青翼神君:……

這是一個“你我本無緣,全靠我不要臉”的故事,挖牆腳成功的某神君輕撫衣袖,深藏功與名。

【食用指南】

1.男主從頭至尾都是一個人,腹黑且深情;

2.男主非青翼神君;

3.女主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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