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不超三天,就會玩消失,電話不接,短信不回。
自然而然的,她們就會紅著眼睛過來提分手,他再順水推舟應下。
對於這套流程,他已然十分熟練,從不拖泥帶水。
對於鄔芮可,謝凜星實在沒什麼印象。
但不得不說,這姑娘的脾氣真的很好。
她是第一個在知道和自己聊天的不是謝凜星而是麵目醜陋的陳斂時,依然笑嘻嘻的女孩。得知真相後,她仍會在q/q上和陳斂談心。
謝凜星愛玩什麼遊戲,鄔芮可就去學什麼遊戲。
她很有天賦,一手輔助比許多男生玩得都強,和他配合默契,從來不拖後腿。
她也是第一個,從來不對謝凜星提分手的女孩。
兩人的第一次分開具體是因為什麼,謝凜星已經想不起來。甚至,當鄔芮可再一次出現在他麵前時,他都沒有認出對方。
她什麼要求都不提,像個小跟班一樣,雷打不動的給他買早餐和水果,陪他通宵打機。
陳斂總是感慨,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就瞎了眼喜歡上謝凜星這麼個渾蛋,對他死心塌地。
第二次分開是在運動會結束後,謝凜星丟下她一個人走掉,鄔芮可找遍所有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彆再來了。”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麵前遊戲畫麵,“我膩了。”
至於當時鄔芮可到底哭了沒有,他沒注意,也不在乎。
“……我跟你講過的。”
梁時霧看他,就像在看一個頑劣不堪的小孩,“不要總是那麼隨心所欲,不要總是踐踏彆人的真心,不要,總是讓女孩子為你掉眼淚。”
“我不在乎。”
謝凜星固執地盯著她的眼睛,“梁時霧。”
“我隻想被你喜歡。”
其他人的真心,他棄如敝履。
她們的眼淚,他也看不見。
任性、自我。
溫柔又殘忍,坦蕩的惡劣。
這就是謝凜星。
梁時霧當然知道。
她想起冉冬陽曾經問過,為什麼偏偏是他。
為什麼呢?
她也不止一次這樣問過自己,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也許早在多年前那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在他說要保管她的翅膀那一刹那,上帝就已經在她胸腔裡種下一顆名為“謝凜星”的宇宙。
縱然知曉他有千般萬般的不好,可她還是喜歡。
梁時霧張了張嘴,終究什麼也沒說。
半晌,她打開手電筒,“我要回去了。”
轉身的一瞬,背後突然傳來男生低啞的聲音:“你喜歡那樣的?”
她轉頭投去一個不解的眼神:“?”
“冉冬陽。”
“什麼?”
“你不回我消息,也不肯出來見我。”
四目相對,男生狹長黑眸儘是嘲弄,“都是借口。”
梁時霧愣住,緊接著,又聽見他繼續控訴——
“我全看見了。”
“在你家樓下,他抱了你,摸你的臉,他喜歡你。”
“……不是。”
梁時霧頓了下,“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謝凜星卻不回答。
他又問了一遍:“你喜歡他那樣的?”
“……”
謝凜星一步步靠近,將她逼到角落。
“小白臉?好學生?悶不吭聲的?”
梁時霧聽不下去:“他是我哥。”
謝凜星意味不明低嗤了聲:“你們沒有血緣關係。”
他好像一個複讀機,固執地重複:“他抱你了,他還摸你臉。”
“……不是你想的那樣。”梁時霧一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