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全過程的林薇,暗自歎口氣,沒特意說什麼安撫的話,隻用平常聊天的語氣跟林月娥說:
“今兒要不是你和鬆武來,這些樹棍和柴我們可得搬好大一會兒,等熏上肉都不知什麼時候了?熏好怕也到傍晚了。”
林月娥在心裡默念幾句“冷靜”,才輕咳一聲,順著話題問:“姐,熏肉是乾啥?是熏豬肉嗎?可豬肉為啥要熏呀......”
腦子時刻提醒自己要跟平時與人聊天一樣,可開口就沒控製好,越問越多!
慢慢意識到的林月娥,耳根頓時熱了起來,聲音越說越小。
林薇像是沒注意到她的不好意思一般,神色不變,一一答:
“熏肉就是把豬肉煙熏成臘肉,它的口感與新鮮豬肉完全不一樣,不管炒還是煮,都是獨特的味道,怎麼吃都不膩,還有,臘肉保存時間長,若是哪天我們忘記買肉了,正好也有臘肉可以做......”
答完,林薇輕扯了扯嘴角,朝林月娥一笑,“等煙熏好,我讓文浩炒一碗,到時你和鬆武來嘗嘗,我跟你說,這臘肉加上野小蒜一起炒那味道......”
停頓一下,林薇咽了咽口水,故意沒細講,長嘖一聲,留足想想的空間。
“反正好吃到不行,到時你們嘗了絕對滿口叫好。”
肉哪點會有不好吃?又哪點會有膩的時候?彆說她堂姐說的這種臘肉,就是肉攤剛買來用一點白水煮,她也絕對叫好。
家裡除了這些日子她哥賺錢了偶爾會買點,平時很難吃得上一頓的林月娥,聽得直咽口水,心裡的緊張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可再怎麼想吃,也保持了一絲清醒,“姐,不用了,你和堂哥吃就行了。”
想到那家裡不隻有林鬆武和林月娥兩人,林薇不再勸,抱起柴說,“也行,那改天再做給你們嘗嘗。”
這次,林月娥倒是沒說什麼拒絕的話,順著答應感謝,也抱起柴跟著林薇去菜地。
架子架好,把醃製了兩天的肉鋪在上麵擺好,用鬆枝蓋上。
林文浩點燃底下架起的柴堆,看火苗大起來又打滅加上鬆枝,頓時,一股股白煙直衝而上,周旋於那一坨坨肉與肉之間。
看差不多了,林鬆武朝林薇和林文浩告辭,林月娥垂頭咬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抬頭看向林薇。
“姐,我...我能求你一件事嗎?能不能讓我和我哥他們一起,跟著你學習識字啊?”
自知道了她堂姐教林小滿和她哥讀書識字後,林月娥就特彆想一起。
在昨日之前,她再怎麼想,也沒抱一點兒期待,隻希望她哥學了後麵不認的字,再悄悄教她。
甚至昨日下午經過她娘對她哥的打罵後,她也絕了不再悄悄學以及偷偷教林月嬌他們的心思。
可昨日傍晚從她堂姐他們這裡回去的她哥,不僅又給她帶來希望,也給她帶來了期待,還讓這個期待到達了鼎峰。
原本她沒打算今日就開口求她堂姐,可她堂姐太好了,才短短的相處了個把時辰,就好到她猶豫了再猶豫,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說完,又緊隨補充,“你放心,姐,我不要抄本,就隻讓我在旁邊看著聽著就行,我......”
“行啊,今兒我教小滿百家姓第一頁的後半部分,你回去拿我給你哥的抄本比照著看看,若是有不認識的,到了時間就過來一起。”林薇趕忙打斷林月娥。
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再加一個也不是不行,雖說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