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捂著額頭,瞪了虞棠好一會兒,才發覺虞棠身後站著的謝懷慈,她討好似地繞過少女走到他跟前,笑了笑,“師兄,虞棠是有一點不省心,但怎麼說...她也不是有意的啊,你可不要計較啊!畢竟咱們是同門嘛!”
虞棠對小貓那件事,總是糾纏不放...他就感覺...他們之間的情誼或許淺薄到不如一隻獸類,那就好像觸碰了心底的隱秘部位。
是不甘心,還是什麼...他捉摸不透。
謝懷慈緩慢地抬起微垂著的眸子,“我...不計較的。”
雨下的青年抿了抿唇,眉宇間緊張得連結界都忘記了撐開,他小心翼翼地瞥了虞棠一眼,旋即收斂視線,睫毛顫了顫,“你不是經常跟我說清水村的梨花很好看嗎?我用靈力保存的...你...你要看一下嗎?我是說...如果你思念家鄉,可以將它放在房裡...”
她是喜歡梨花的,否則在隱仙門時,不可能整日都待在雲落崖。
按理講也是他們有錯在先,謝懷慈該補償自己的,不要說梨花,就是道歉都收得下。
虞棠看也不看他,捏了捏袖口,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踢了踢腳下的石頭,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忐忑不已...
安靜半晌,阿蓉試探著出聲,“虞棠...”
聽見這聲呼喚,虞棠壓下去的火氣“嗖”地一聲又飆升上去,她踩著石塊兒,一聲不吭。
殺小貓的人分明是千重櫻,他們呢?非但不阻止,還是幫凶,如今又在她麵前賣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