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清淺的嗓音,經過酒精浸潤變得分外低啞醇厚,裹著強烈的渴望,低沉有力,極具穿透力地灌入她耳中。
真是致命的蠱惑。
白嬌被刺激得頭皮發麻,仿佛一股電流從大腦皮層躥到尾椎,全身骨頭都跟著酥軟了。
同時興奮的不要不要。
她可是記得想當初這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她趁虛而入的時候都解開他衣服上去貼貼了,他還喊著“不要”,把半褪的襯衣捏個死緊,生怕被輕薄一樣嚴防死守。
現如今火辣辣地跟她說要~
這句話的威力不亞於“讓我X”。
白嬌都詩詩了好嗎。
季礪寒比她還要急切!
小汽車一抵達賓館,他就握著她的手下車,牽著她經過大廳然後上樓。
即便如此,他也等不及了,乾脆在無人的樓梯口彎下腰,將她像抱小孩一樣單臂抱起,讓她兩隻胳膊摟著他脖子,全身重量壓在他肩上,然後半摟半扛著她快步上樓!
這個體力絕絕子,上了兩層樓都沒有大喘氣!
白嬌簡直要嚶嚶嚶了。
結果偏偏事與願違!
他們剛從二樓上來,三樓走廊裡突然傳來了爭吵聲。
“誰稀罕你那破院子,現在給我我都不要!”
“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早?睢睢白天那個沒出自樣川
上石塊明天你
不足:確培口人員和T次山總件/L,山小海二十萬味此安/小巾一件,臨門達與了自己石子,早上誰問我是不是想要個四合院,誰說帶我過去看,誰說買給我的啊?簡直笑掉大牙了!
“說話啊,咋沒話說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小氣的要死!”
居然是舒儀和她男伴,看起來因為白天買院子寫名的事吵起來了。
季礪寒眉頭皺起。
他和白嬌的房間在三樓走廊東麵,要想回房必然經過那兩人,他不想這個時候被人糾纏。
但他想要,一刻都等不及。
他把白嬌放了下來,直接抵到牆上,一手箍著她軟腰,一手扶著她後腦勺,低下頭就迫不及待地親上她小嘴。
白嬌咬著手指聽一出喜聞見樂的好戲,晃個神的功夫突然被男人壓在牆上親。
哇,這男人酒精上頭,居然就在這兒壁咚她。
隔著一堵牆還是他前妻。
白嬌好雞凍,兩隻胳膊勾住他脖子就開始火熱地回應,但很快就發現這男人明顯很上頭,炙熱而充滿侵略性氣息的吻橫掃過來,都叫她差點招架不住,唇舌間跟她津液不斷交換,更是發出了啾啾的親吻聲。
白嬌本來還聽那邊動靜。
這下好了,都被蠱住了。
走廊上舒儀皺眉,“什麼聲音?”
她的男伴在跟她解釋,跟她訴說內心的複雜和糾結,忽然被打斷,不甘心道,“舒儀,你能不能認真聽我說啊……
舒儀置若罔聞,朝樓梯走去。
她的男伴失望至極,終於破罐子破摔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我不想當舔狗了,不想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舒儀腳步停下,“??”
舔狗??
這麼新鮮的詞彙她居然沒聽過。
她挑了挑眉,這個詞好像還挺符合這個在她麵前一再放下尊嚴,跟條狗似熱臉貼冷屁股的傻子。
她的男伴看到她那漫不經心,好像他在說什麼搞笑的笑話一樣的神色,心態直接崩了。
“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了,賓館的房費到明天中午,我也不會續了,你,你就珍重吧!”
他紅著眼睛放下話就走!
樓梯口一對男女正在忘情地熱吻。
赫然是……
走廊傳來舒儀憤怒的低吼,滾滾滾!愛找不找!說的好像我舒儀多看得上你一樣,吝嗇鬼!
然後門“砰”一聲大力拍上。
他卻沒有任何感覺了,心神都被眼前一幕牽住,哪怕隻有匆匆一瞥,都麵紅耳赤,心臟砰砰直跳!
最終他逃一樣離開。
走廊和樓梯重新恢複寂靜。
季礪寒放開白嬌,看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眼尾都染上了綺麗的淺紅色,越發心動,重新把人抱起就回房,回到房裡,再次把人按到門板上繼續親吻。
酒精是個好東西,季礪寒這種人都能變成衣冠禽獸。
白嬌差點被他生吞了,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感慨不已。
收拾整理四合院在白嬌這裡隻是一句話,但在裴家老大和季礪寒眼裡卻是一項不容忽視的大工程。
裴家老大為這事上上下下地忙碌。
季礪寒為了讓白嬌住得更舒心,一邊托人尋找老家具,一邊每天也過去那麼兩趟。
白嬌乾啥,在賓館待著呢。
那天季礪寒酒精上頭,逮著兔兔沒命地啃,都給啃麻了,她想出門就得真空,季礪寒不允許。
大冬天衣服一裹誰能看得出來呀!
季礪寒就不許!
白嬌好鬱悶,等他回來就抹著眼皮裝模作樣嗚嗚地哭。
季礪寒脫下大衣掛起來,剛想說給她帶了糖葫蘆,驢打滾,棗切糕,察覺到不對,忙走到床邊。
“嬌嬌。”
白嬌,“嗚嗚嗚。”
季礪寒在暖氣管子上捂了捂冰涼的手,坐下把人抱進懷裡,捏捏她的臉,心疼道,“乖乖怎麼了?
白嬌手指捂著眼睛,控訴道,“你好壞壞!”
季礪寒看一眼,嗓音微啞,“……還疼是不是,我再幫你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