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突然就……
“好疼好疼啊!都怪季礪寒啃壞了!”
季礪寒眼神都暗了。
他聲音低沉有力,“把衣服撩起來,老公幫你抹藥。”
說著就去拿藥膏。
白嬌抱著他不鬆手,“不要藥膏,黏糊糊的好難受啊!”
季礪寒哄勸道,“給你買了好吃的,抹完藥就給你吃。”
白嬌,“不要!”
她兩隻手捧住男人英俊的臉,霸道道,“你就沒有聽說過口水能治病?!”
季礪寒,“…”
他直勾勾看著她,“要舔舔?”
說著就低下了頭。
神奇的口水,簡直包治百病。
白嬌腳趾都蜷縮了。
治病結束後窩在他懷裡,貝齒咬著甜甜的糖葫蘆,吃得津津有味。
季礪寒問,“嬌嬌,這樣真的就不疼了麼?”
他說,“我看還有點腫。”
白嬌搖頭,咬著糖葫蘆含糊道,“不疼不疼一點不疼,不然你晚上再拿口水治治。”
季礪寒,“…”
他失笑,老公什麼時候都可以幫你,不過晚上裴家邀請我們過去吃飯,你確定你能出門?''
出個門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白嬌當然可以啦。
但是晚上剛出門就被打臉了。
她穿了特彆柔軟的胸衣,但是沒過多久布料摩擦加上按壓,那感覺就有點酸爽了。
這時候下館子也是件時髦事,尋常時候人們舍不得出來吃,好不容易趕上過大年,都出來奢侈一把。
裴家邀請季礪寒和白嬌出來吃銅鍋涮肉。
館子是京城有名的東來順。
季礪寒和白嬌到了飯店,裴家十大家口人都到了,在包房裡擠得滿滿當當,熱熱鬨鬨。
全家每天圍繞著季裴,極儘所能地讓他吃好玩好,他在人群之中也是很歡樂。
不過隔著好幾天沒見到他爸和後媽,乍一見麵分外思念。
季裴從裡麵衝出來,“爸!白姨!”
他高興過頭,這幾天又被裴家寵上頭,過來就撲到了季礪寒懷裡,“爸,我好想你!!”
季礪寒唇角勾起,摸了摸兒子腦袋,正要問他這幾天是不是玩太高興,忘了學習。
他轉頭就去抱白嬌!
“白姨,我也想你!!”
白嬌猛然間被撲了個滿懷,胸口一下擠壓,那酸爽……
她先前幾次手指伸到肩頭那裡拉扯帶子。
季礪寒敏銳地注意到了。
但是白嬌沒太當回事,覺得忍忍就過去了。
這一抱,差點哭出來。
這渾小子真是沒輕沒重啊,硬生生就撞上來了,撞上來了!
季裴頭次發現他後媽好小隻,真的好好抱!
他還想抱抱!
後脖頸猛然間被季礪寒一把拎住,嚴厲地斥責道,“你把你白姨弄疼了!”
季裴,“??”
季礪寒給他調轉方向,讓他回座位,“爸爸出來沒上廁所,你白姨陪我去一下,你先坐回去。”
季裴,“??”
他爸上廁所還要白姨陪著??
他才幾天沒見這倆人,這倆人都好到手拉手一起上廁所了?!
他爸真的好幼稚!
白嬌胸口痛痛的,雙臂交叉虛虛地抱著胸口。
季礪寒過來攬住她肩頭就帶她往外走。
飯店人多,小孩子蹦蹦跳跳,冷不丁就從哪裡冒出來。
他攬著她小心避開,神色也是一臉嚴肅。
白嬌眨巴眨巴眼,“再回去?”
季礪寒道,“不用。”
他帶她回到車上,把車開到隱蔽處。
真空了。
舒服多了。
兩人下車。
季礪寒低頭看了好幾眼,仿佛還不放心,把自己大衣脫下來,也披到了她身上。
白嬌翻白眼,國外這時候正婦女解放運動,人家把不穿內衣標榜自由的象征好嘛!
她的大白兔卻被他捂了一層又一層,生怕被人搶走一樣!
她腹誹,好霸道一男的。
季礪寒和白嬌僅僅走開一會兒,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飯館裡麵鬨翻天了!
季裴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一把笤帚,正拎著笤帚把子,滿飯館追著舒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