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柏聽著這人喘粗氣,知道這個姿勢不好受,說:“你也彆撐著了,我給你當一會兒墊子,你休息休息,哈哈,我又不是女人,沒有什麼男女之彆……”
季淮沒動。
顧青柏著急了:“你彆固執了好嗎?!不要老是一個人鑽牛角尖,有什麼話就直接和我說,彆人不聽,我會聽的。你……”
話音還未落下,顧青柏就感覺季淮靠了過來。
對方妥協了。
顧青柏心道,這個人其實還是有救的,對吧……
真的沒必要走到中的最後結局。
那樣不好。
季淮本不該那樣的。
顧青柏感覺季淮頭埋在肩頸處,炙熱的呼吸往肌膚上吐出。
忽然張開雙手虎口,掐住了自己的腰肢。
修長的手指放在腰間,指尖輕輕挑撥了一下,讓本來就卷起的衣角往上,露出了更多的肌膚。
顧青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用炙熱的雙手從衣角處伸出去掐著腰,怎麼看怎麼奇怪。
“放……放開。”顧青柏戰戰兢兢,不敢去推開他。
擔心讓他的傷口裂開,外加害怕這空間直接坍塌。
也不知道係統的獎勵能不能此次靠譜。
季淮手指在腰間曖昧地磨蹭著,不懷好意,冷聲說:“顧青柏,這不是你所期待的嗎?”
“我哪裡期待?”
顧青柏不明所以地發問。
季淮冷哼一聲,不是沒有男女之彆嗎?
意思很明確了。
季淮沒有戳破他的口是心非,平時接近自己都要找理由,現在倒是坦白大方,居然讓自己壓在他身上,每一處輕微的動作蹭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敢大膽地摸自己的腿上傷口,怎麼不往上一點?
季淮感覺到的痛苦越發微弱,他現在越發地亢奮。
顧家這位錦衣玉食的豪門少爺就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宰割,纖細的腰肢,帶著哭腔的喊話,和心口不一的表現。
這個人對自己的喜歡,季淮心道如同自己在賭場上所擁有的的籌碼,而這份籌碼可以任由自己玩弄。
自己遐想了十幾年,想要看著這位大少爺在自己足下請求的樣子。
若是正要埋骨此地,此刻完成了十餘年來的執念,季淮忽然覺得此行不虧。
而自己現在明顯死不了的。
他贏了,還擁有了自己的戰利品。
季淮雙手顫抖,甚至自己在這裡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顧青柏,事後顧夫人還得欠自己冒死救人的情誼!
他想到這裡,難以掩蓋內心的激動,啞聲道:“顧青柏,你求我,我就不弄你了。”
顧青柏一頭霧水,剛才他就覺得季淮的神情不同,似乎想要毀掉一起。但是怎麼現在到了黑暗之中,季淮的要求就這麼奇怪了?
這不是有病嗎?
哦,忘記了,這個人可能腦子出問題了。
顧青柏動了動腰肢,想要擺脫控製,說:“你發什麼瘋?!”
“季淮,你能不能清醒一點……”顧青柏說著,聲音帶上了一絲哀求,“我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想的,但是請你……請你保持理智。”
彆瘋,彆黑化。
彆……走上最後結局一無所有,獨自一人遠走他鄉的結局。
顧青柏抿了抿唇,小聲說:“季……季淮,你並不是一無所有啊,拜托,我求你彆被壓垮……不是還有我嗎?身為朋友……”
季淮聞言,手下越發用力,恨不得將身下人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朋友?
虛偽的借口。
能欺騙了誰?誰都不信!也就騙騙顧青柏自己!
“朋友?”季淮陰陽怪氣地吐出兩個字,而後接著說,“什麼都可以幫我,什麼都能幫我解決嗎?”
季淮的指尖從衣角伸出去,不斷地往上摸。
顧青柏頭要炸了,艸!
和一個瘋子講道理,對方是否懂並不重要。
不,最大的問題是……對方壓根不聽。
顧青柏這個姿勢不好用力,握住季淮的手腕,但還是無力阻止男人雙手在自己的肌膚上遊走,像是毒蛇從上頭爬過,留下一道道痕跡。
“放開……我!”
顧青柏瞪大雙眼,艸,這個瘋子到底在想什麼……
此刻,季淮掉在旁邊夾縫中的手機忽然亮了一下屏幕,照亮了一小方天地。
顧青柏迷糊地想起,等等,係統那獎勵,不能讓季淮和自己對視……
閉起眼睛側臉。
昏暗的光線下,顧青柏感覺季淮的視線停止了。
眼角餘光去撇人。
季淮喉頭滾動,聲音越發沙啞地說:“顧青柏……你知道你自己現在什麼樣子嗎?”
紅暈布滿了臉頰,眼角處更是粉紅,抿著唇闔眸不敢直視自己透露了一切……
剛才在黑暗中就大膽地讓自己壓他身上。
現在有光亮了就羞澀地藏起狐狸尾巴,滿臉通紅。
想勾引,膽子還不夠大啊。
顧青柏:?
忽然季淮猛地抬手掐住顧青柏下巴,逼人和自己對視。
顧青柏心中咯噔一下,連忙閉緊了眼睛,挺翹濃密的睫毛害怕地顫抖著。
“你現在一副……”季淮磨著後槽牙,將幾個字的音吞進了喉嚨之中,變成了粗重的喘氣。
……等著被人疼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