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現在的情況來說,他們六個人才是玩家,管家就是一個npc,鬼魂竟然沒對他們動手,而是攻擊了管家,這實在有些不合情理。
沈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說道:“難道這是再向我們示威?”
秦司嶼頓了一下,說道:“用見麵禮或者打招呼,來形容更貼切一些。”
眾人都沉默了。
用這麼血腥的方式打招呼,這鬼魂未免太殘忍了一些。
秦司嶼把卡片從口袋裡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溫千凝把卡片上的字念了出來,“我的愛人,我等了你足足五百年,你終於來見我了,這是我送你的見麵禮,你還喜歡嗎?”
季慕言想起了古堡的傳說,微微蹙眉道:“這卡片是那個少女寫的?”
“應該是的。”秦司嶼說道。
季慕言拿過卡片,他拿過卡片的時候隱隱感覺卡片的背麵有些粗糙,他翻過卡片,看到背麵有淺淺的字痕。
“這裡還有字。”季慕言問道:“這裡有沒有鉛筆?”
沈靖說道:“有的,我去給你拿來。”
季慕言拿過鉛筆,在卡片的背麵劃出一道道黑色的印記,淺淡的字痕逐漸清晰起來。
季慕言念叨:“每晚的這個時候,我會在樓上等你,我給你四天時間,如將你爽約,我就殺了你們所有人。”
秦司嶼問道:“現在幾點?”
傅哲南說道:“十二點半。”
“尖叫聲應該是十二點傳來的。”秦司嶼問道,“尖叫聲響起的時候,你們看表了嗎?”
眾人搖搖頭,隻有顧子墨弱弱地說道,“我看了,就是十二點。”
秦司嶼點點頭,“明天晚上十二點我們在房間門口集合,管家是被拖到了樓上,那個少女應該也在樓上,我們需要上樓去找他們。”
沈靖問道:“怎麼去?難道是從洞裡爬上去?”
傅哲南插話道:“應該不是,大家還記得走廊儘頭的那扇門嗎,門裡應該是通向三樓的路。”
溫千凝說道:“可是那門是鎖著的。”
季慕言頓了一下說道,“我們現在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沒有解開。”
溫千凝一愣,問道:“什麼問題?”
季慕言說道:“我們在場的六人中到底誰是少女的愛人?”
此話一出,大家都蹙起了眉。
溫千凝舉了舉手,說道:“我是女的,不可能是我。”
秦司嶼笑了聲,“有沒人說過少女的愛人是男的,說不定那少女就喜歡女人呢。”
季慕言點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但這指向性太明確了,男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嗯。”秦司嶼嘴角還帶著弧度,但眼神卻銳利嚴肅,“我現在鄭重的問大家,你們有誰確切地知道自己就是少女的愛人。”
秦司嶼的目光從其他五人臉上掃過,不放過一絲細節。
足足一分鐘過去了,沒人回答。
秦司嶼又問道:“真的沒人?”
眾人都搖搖頭。
秦司嶼也沒有發現任何撒謊的痕跡,便說道:“這遊戲中我們六人是命運共同體,不存在臥底的身份,如果有人找到了線索一定要及時分享給其他人,還有一旦有人確定了自己的身份,不,就算隻隱隱猜測一定要說出來。”
眾人都點點頭。
秦司嶼說道:“誰也不能保證那少女的鬼魂還會不會再出來作惡,我建議今晚兩一間房,彼此之間還能有個照應。”
傅哲南說道:“要不按組分?”
可他們六人中之後溫千凝一個女生,這實在有些不好分配房間。
溫千凝卻一點意見都沒有,“我可以睡沙發,反正我是不敢一個人睡了。”
沈靖說道:“還是我睡這沙發吧,這沙發長度和寬度都能容納兩人,睡沙發也不難受。”
眾人點點頭,各回房間收拾東西。
秦司嶼抱著枕頭和被來了季慕言房間,他直接把被和枕頭放在了沙發上,對季慕言說道:“我睡沙發,你睡床。”
季慕言一貫不喜與人親近,同睡一個房間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但隻要是不睡在一起他就能忍受。
秦司嶼見季慕言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在心中悶笑不止。
小朋友這是害羞了。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可以不睡同一張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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