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充著玩的。”
“……”
“我是考慮你基本不會去住了,所以隻充了一年。”
司泊徽洗了一碗水果,慢條斯理走來,“你要是真的去住,我就給你一輩子充進去了。”
“……”
金唯笑一笑,“那我哪兒好意思啊。”
司泊徽走近她,從玻璃碗裡捏起一顆車厘子送到她唇邊,“就知道我的大明星不好意思,然後再時不時和我吃一頓飯。”
“……”
太壞了吧,金唯咬住車厘子,順便咬一口他的手指。
司泊徽低頭去堵住她的唇,試圖把她嘴裡的車厘子搶走。金唯嚇得後退,一邊吃一邊羞澀捶打他,嬌哼一聲。
司泊徽樂不可支,等她吃完繼續去投喂。
金唯這次小心翼翼,自己伸手拿。
他避開,就不讓她自己拿,非要喂到她唇邊去。
金唯快速地咬走了草莓後,想要跑路,但是動作卻沒他快。
草莓太大了,她也一口吃不完,然後就真的,被他靠近,咬走了一半,還沒吃進去呢就接著堵住她的唇親她。
金唯感覺被電到了,從腳趾頭到腦袋都被電流卷過,身子酥軟得站不住。
草莓的香味在口中肆意蔓延,讓人臉紅到爆。
這水果,不吃也罷,她推著他離開,火速跑路。
司泊徽慢條斯理地跟著,隨大明星的步伐進了主臥,關門。
金唯已經開開心心去浴室脫衣服準備洗澡。
司泊徽把玻璃碗在茶幾放下,瞥了她的背影一眼,隨即也過去了。
金唯聽到聲音腦子嗡了一下,眼神帶著警惕看他:“你,你乾嘛?”
他一臉無害:“洗澡。”
“我先洗嘛,不然我去我自己的房間。”
“我就來拿一套浴袍。”
“……”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司泊徽慢悠悠走近,到了她附近,打開頭頂的櫃子,取出一件乾淨的浴袍。
低頭時,見女孩子正仰頭看他。
兩人移動的眼神在空中交織在了一起。
不甚清明的光線裡,莫名帶了點曖昧氛圍。
司泊徽垂下手,順著靠近她,沒拿浴袍的手捧著她還微微仰著的臉親,濕涼的唇一點點地遊走在她的臉上,從濕漉漉的眼睛,嬌挺的鼻梁,到唇角。
金唯心已經軟下去了。
男人的唇沿著唇角往中間親,一邊親一邊把她往懷裡按。
金唯和他的身子貼得緊密無縫,腦袋被迫一直仰著供他親。
沒一會兒,覺得有什麼東西抵著她,不舒服,她後退了下,氣息紊亂,呢喃:“皮帶,硌到我了。”
“是嘛。”司泊徽又深深親了她一口,“那我洗澡去。”
人轉身的時候,金唯不經意間注意到他的皮帶,感覺好像,位置挺高的。
司總這身高,比她還高二十公分,腿超長,皮帶的位置硌的根本不是她跨部。
想了想,想了想,金唯融化住,好久才回過神來,再默默打開淋浴衝洗一腦子黃色。
洗好出去,司泊徽竟然還沒回來。
金唯悄悄出去看了眼,他在隔壁她原來住的地方洗,還沒出來,水聲似一場雨落在屋裡,卻不知為何好像帶著溫度,像盛夏的雷陣雨,夾雜著灼灼熱氣,澆得人心浮氣躁。
金唯回了主臥。
大概一刻鐘後,司泊徽回來了。
浴袍鬆鬆垮垮的係著,看著很熱的模樣。
金唯正趴在床上拿手機看郵件,挑劇本。
司泊徽走到床邊,從自己那一頭上了床,“困不困?不困我陪你會兒。”
“還好,十一點了。”
司泊徽躺下,朝她看了眼。
“忙什麼?”
“劇本。”金唯轉身靠到他臂彎裡,手機拿在兩天身上給他看,“這部不錯,就是開機時間還沒定,是明年的戲,現在隻是劇本寫好了,就先遞給我。”
司泊徽瞄了眼劇本的大綱,演的是一個,民國時期的女明星,風華絕代那種,時代美人。
司泊徽和她耳語道:“這還用演嗎?這就是本人呢。”
金唯當即笑了,“那不一樣,雖然你女朋友吧,現在名氣還可以,但是這戲裡的女主角,是民國時期最紅的,獨一份的。”
“你在我心裡,也是獨一份的。”
“唔嗯。”金唯忍不住朝他蹭了蹭,撒嬌,“那我接了這個吧,他們還蠻想我接的,說是編劇寫的時候就想著我了,基本是量身定製。”
“行,你喜歡就接。誰遞來的?”
“導演是挺有名那位謝導,謝津,投資應該還沒拉好,他們項目才啟動。”金唯翻了翻下麵的出品方名字,“隻要不是潛星娛樂的,我都可以接。”
司泊徽笑了聲:“應該是泰青的戲。”
“是嗎?”金唯瞄了眼出品方,還真是,“泰青影業,倫約影視,目前就兩個。”
“這謝導是泰青的人。”
“那你和人家泰青關係怎麼樣?交集過嗎?”
“沒有哪一家公司是我不認識的。”
“哦。”金唯忽然感慨,“你認識了全世界,就漏掉了最關鍵的我。”
司泊徽深吸口氣,側過身將她按在身下,“是啊,錯過了我的小唯好多好多年。”
這話題聊起來氣氛實在不適合剛複合的這一晚,司泊徽也不說了,過去的已經無法挽回,珍惜當下才是重中之重。
金唯也是這個心理,然後就和他一樣默契地沒再言語,膩歪了起來。
不知不覺,那種被硌到的感覺又來了,金唯這會兒一下子就知道不是什麼皮帶了,但是也不好直說,就裝作不懂地繼續說:“你,又硌到我了,皮帶…”
司泊徽低低地笑:“我穿浴袍。”
“……”
劇本不是這樣的啊,你早前明明默認了並且說要去洗澡的。
“那是什麼,硌得疼,起來好不好。”她繼續一幅懵懂的模樣。
司泊徽鬆開她,翻身躺平。
他也沒說是什麼,緩了緩就起身按照原劇本走,“衝個澡,你先睡。”
金唯眼珠子隨著他的動作挪動,看他坐到床邊,伸手整理繚亂的衣服,挺拔的背影灑著柔軟的夜燈,暖洋洋的讓人想靠上去。
忽然,金唯在他正要起身的那一秒撲了上去。
司泊徽往後看,“怎麼了?”他伸手摸上她搭到他肩頭的腦袋,“我洗完再來陪你好不好?你再看會兒劇本。”
金唯雙手攀在他肩頭,掛在他胸膛前,指尖有意無意地勾著他的領口。
司泊徽按住她做怪的手:“小唯?”
金唯埋下臉在他肩頭蹭了蹭,含含糊糊地說:“不要洗了。”
司泊徽喉結起伏滑動了兩下,“怎麼了?你不知道這會兒什麼情況?”
“誰不知道。”
他低笑:“那還能不洗。”
“我可以解決。”
“……”
司泊徽深深咳了下,“算了,過幾天吧。”
他要起來,但是金唯沒鬆開他。
她掛在他背上跟個樹袋熊似的,他起不來。
司泊徽側過身,把她抱起來到身前放懷裡,“怎麼了你這是…再磨蹭就真把你一寸寸都吃了。”
金唯縮到他懷抱中,小聲嘀咕:“給你吃,不客氣。”
司泊徽低低地笑。
垂眸想和她說說道理,但是低頭那一瞬,撞入她波光流轉如一池春水搖曳的眸中,他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喉嚨裡好像被什麼噎住,一個字都沒有了。
她眨了眨眼,池水又如同在月色中蕩漾,把司泊徽的一顆心都拽下去了,沉溺不起。
“你怎麼能這麼美。”司泊徽低頭去親。
兩分鐘的法式熱吻下來,金唯覺得他的胸膛溫度都足夠燙人了。
司泊徽喉結不斷起伏,看著懷裡呼吸一樣亂糟糟的女孩子,他靠近,溫柔地商量:“可以嗎?真的可以?小唯?”
金唯羞澀得不行,闔下眼不去對視:“為什麼不可以?”
“嗯,這會兒是真的沒法不可以了,這火一夜冷水澡都澆不滅。”他聲音嘶啞,好像火舌在繚繞,“當了一年多和尚,扛不住了。”
“……”
金唯臉紅炸了,被他抱著壓在身後床上了,還忍不住問,“什麼和尚?”
“不是和尚是什麼?就是和尚。”
她噗嗤笑開,“那你怎麼不交女朋友呢?”
“我有女朋友我為什麼要交,”他朝她壓下去,“我的女朋友,隻是暫時有點小問題,離我有點遠,但是永遠是我心裡的,小寶貝。”
金唯臉上的笑容成功凝固住,眼底也成功染上了濕氣。
遺憾的是,司泊徽忘了這裡沒避孕套,所以最後一步又遲疑了。
金唯安撫他:“你也一把年紀了,懷孕也沒什麼。”
“你說什麼?”他溫潤如水一整夜的目光忽然像一把利劍。
金唯:“……”
本來已經打算放棄的司泊徽一下子就重整旗鼓,“一把年紀?誰一把年紀還打算陪女朋友從前半夜到後半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