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也不願意說太多,我並沒有說是因為何歡想去,實在是有點兒撕心裂肺!
“上次去目的性太強,錯過了很多風景,這次我想為自己真正的去走一次。”
溪月又點了點頭,再次確認,許久才說道:“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出去走走,也算圖個清靜吧!”
我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明的情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玩夠了就回來好好生活,畢竟拉薩不是人生的避難所,避難所也不會出現在拉薩。”
我點了點頭,再次陷入到沉默中,心中的撕扯感卻更加的劇烈了起來。
溪月始終注視著我,不得不說,她看人看事真的很透徹,隨著日漸相處,我發現她其實挺與眾不同的。
畢竟,從最開始的爭吵,到如今能站在朋友的角度去關心我,這是很難能可貴的。
我試圖讓自己放鬆一些,笑了笑道:“臨走之前能和你聊這番話,倒也因禍得福,還挺欣慰的。”
“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麼,說走就走是一種衝動,並不是一種生活態度,詩不是生活,生活是結尾處的朗讀並背誦全文。”
在她說這番話時,我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看破後的平靜。
想來,她應該比我更了解拉薩的意義,因為她已經自駕去拉薩很多次了,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次並不是她第一次去,否則她也不會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獨自開車前往。
……
這個晚上,我跟溪月都醉了,她比我醉的更厲害些,讓我看見了從未見過的她。
雖然第二瓶酒並沒有喝完,但我跟她兩個人加起來也差不多喝了一斤半的白酒了。
我的酒量也就一斤左右,而且還要分時候,溪月更是第一次喝白酒,我倆能喝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我們雖然是醉了,但不至於神誌不清,我還是找得到回家的路的。
餘老板還關心我們,要不要給我們找輛車。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我和溪月想法一致,都想走走,消化一下。
從居民區勾肩搭背的出來後,我跟溪月一步三晃地走在街頭上。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儘管深秋的夜寒冷無比,可因為我們喝了白酒,此時倒是渾身炙熱。
深夜,空無一人的街頭上,我和溪月高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此時的我們好像兩個天真無邪的孩童,沒有煩惱,沒有被各種俗世禁錮,深夜醉酒後的我們,徹底放飛了自我。
溪月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走不動了?”我回頭看著她,笑問道。
她一臉難受的表情,向四周看了看,小聲道:“我想上廁所。”
“喲!這附近可沒有廁所啊。”
“我真的想上廁所,憋不住了。”
“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
我抬手朝旁邊的綠化帶一指:“小的好解決,綠化帶就可以。”
“這……不太好吧?”溪月滿臉難堪的看著我。
這確實對她來說有點難為情了,何況她還是個女孩子,男孩子倒不在乎沒這麼多,反正附近也沒人。
我聳了聳肩道:“那你就憋著唄。”
“附近真沒廁所嗎?”
“沒有,我高中就在這附近的,對這裡還是很熟的,真沒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