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那一招,叫什麼?”賽後禮儀的時候,向日問道。
仁王翹起嘴角:“幻影哦~仁王幻影Puri~”
賽後禮儀結束,仁王和柳並肩走下賽場。
仁王用肩膀輕輕撞了撞柳:“合作愉快啊搭檔。”這下,真田的數據收集的差不多了吧。
誰知,柳不按套路出牌,反問:“除了真田還能幻影成彆人嗎?有什麼條件嗎?”這是想連仁王的數據一起收集。
仁王見勢不妙,飛一般的跑走了。他才不要全盤托出,怎麼說也得留張底牌嘛pupina~沒有底牌他可會沒有安全感啊。
想是這麼想,但回到備戰區仁王也沒逃過被盤問的命運,最後隻有坐到幸村旁邊才有了喘息之地。
幸村笑著打趣:“萬眾矚目的感覺怎麼樣?”
仁王癱在椅子上,長籲一口氣:“可千萬彆再有下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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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打兩場都是立海大獲勝,隻要再贏一場,立海大將成功衛冕。與之相反的是冰帝,如果單打三也輸掉,他們就直接打道回府了,單打一的跡部和單打二的忍足就連上場的機會都不會有,更彆說什麼轉敗為勝了。
“單打三的比賽,由立海大的毛利壽三郎對戰冰帝的芥川慈郎,現在開始!”
說完,裁判吹響了哨聲。
掌握先手發球權的毛利,沒有試探的打算,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快點結束比賽我好回去休息。”毛利將球反手打回去,另一隻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坐在幸村旁邊的仁王也打了個哈欠。
“果然打哈欠是會傳染的嗎,”仁王頭頂著自己的隊服外套,喃喃自語:“這都已經是第二次了啊……”
上次跟文太他們去東京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一個人打哈欠就會接二連三的傳染給其他人。
“第二次?什麼第二次?”幸村側頭看向仁王。
仁王拉了拉頭頂用來遮陽的隊服外套,有氣無力:“沒——什——麼——為什麼不能是陰天啊。”
即使他能算上是一名運動少年,但他還是對陽光喜歡不起來。尤其是七月正午的太陽。
幸村看著仁王越縮越小,忍俊不禁:“雅治這麼怕曬嗎?”
“我都要被曬成狐狸乾了。”仁王吐槽道,他看了眼場邊的記分牌:“估計比賽還得有一會才能結束,芥川畢竟可以說是上網截擊的天才。”
“說起來,我好像在網球部門口看見過他?”幸村回想道,他還不至於認錯芥川這麼顯眼的發色。
“他確實來過,是為了來看丸井訓練的。”說著,柳翻了翻本子,準確的報出芥川來過的日期。
仁王看著柳厚厚的一本,抽了抽嘴角:為什麼這個也有記錄啊?他現在是真的很好奇,柳的本子上都記了些什麼。
“可是,他們兩個一個在立海大一個在冰帝,按理說今天之前並不認識啊?”
丸井想了想:“也不能說完全不認識吧,之前新人賽的時候跟我打過一場。”
仁王秒懂:“他輸了,但他折服於你精妙的網前截擊之下,所以經常來看你的訓練。”
丸井給了仁王一個讚許的眼神。
說話間,單打三的比賽已經結束。
雖然芥川是網前截擊的好手,但毛利也不是浪得虛名,即使沒有叫得出名字的絕技,他曾經也是“四天寶寺的新星”,更是打敗了立海大前任部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