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的人自然認不出來,對這幕猜測紛紛。柳生倒是認出現在站在這的已經變成了是同班同學真田,就是不清楚仁王到底怎麼做到的。
這真的合理嗎?能用物理或者其他科學原理解釋清楚嗎?
柳生鏡片後的眼睛都睜大了一圈,想的頭都疼了也沒想明白其中的原理。他知道學校網球部很厲害,但是……大變活人?
在柳生試圖用科學解釋當下的場景時,仁王已經準備擊球了。
隻見他拋起網球,腳下用力一蹬,向上躍起同時腰部發力,用力揮拍。
侵略如火!
明明隻是一個網球,卻讓在場的人彷佛真的看到了熊熊烈焰。網球重重的砸在板子上,木板發出“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負的聲音,裂紋逐漸增多,三秒後,木板裂成碎片落在地上。
鬆田最先反應過來,一邊上前指揮錄像的收尾工作,一邊將仁王和柳生拉過來。
“我帶過來的人,自然也得負責送回去。”
送人回去比收拾器材輕鬆,幾個警官一邊收拾器材一邊笑著吐槽他。
“好哇你鬆田,專門過來使喚我們的啊!”
“這必須得請吃飯!”
“至少兩頓!”
好在鬆田轉科過來有一段時間了,同僚都知道他的性格,打趣了兩句也就算了。
等鬆田帶著仁王和柳生回到店裡以後,負責搜查的幾位警官已經有了結果,確實從嫌疑人的物品裡搜出了壘球和一次姓手套。
仁王拐了拐柳生,眉毛一挑,意思十分明確:留下看看,還是你想回去。
柳生猶豫了沒有一秒,伸出了一根手指,仁王自動將其翻譯為“當然是留下看看”。
兩人於是趁著鬆田跟同僚交談的時候順勢鑽進人群之中,並在鬆田看過來的時候,做出“看完我們自己回去”的口型。
見鬆田點頭應下,二人繼續扭頭,專心聽名偵探工藤是怎樣破案的。
從工藤的敘述中,兩人這才明白事情的緣由。
嫌疑人大木與死者原是好友,在大木的店鋪流轉出現問題時還慷慨解囊,大木亦是寫下欠條,言明算是他借的,利息按照銀行走。誰知,等大木店經營狀況好轉以後,他反而不想還錢了,最初隻是想假裝忘掉然後順勢賴掉。等死者拿著欠條討要錢款的時候,兩人發生了爭執,雖然事後二人和好如初,但大木心裡已經動了殺心。
今天,便是他特地約了四五個朋友出來,名為聚會,實際上是為他實施殺人計劃作掩護。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又不缺錢,乾嘛總是追著我要錢!嘴上說我們是朋友,實際上不還是看不起我!”
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大木還這樣叫囂著。
目睹了這樣一出好友反目的案件,兩人回去的時候心情都有點低落。
“好友原來也會走到這一步嗎?”仁王很困惑,明明隻是簡單的一件小事,居然會走到殺人這一步。
如果不是就走在仁王旁邊,柳生幾乎要錯過這句話。
“當然,理論上任何感情都是需要雙方的經營的。”柳生說,“更何況,人本身就是極其複雜的生物。”
仁王深呼一口氣,仿佛要將剛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