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齊月說完,團團又蹭了蹭她的衣角,她像是意會到了什麼,將衣角還給了團團。
“團團是可以帶我們找到月娥嗎?”蘇齊月撫了撫團團的頭。
團團使勁蹭了蹭蘇齊月的手,似是做了回答。
“團團每日與娉婷和月娥朝夕相處,是識得她倆的氣味的,眼下沒有辦法,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蘇齊月轉頭跟顧清風說道。
“這不失為一個辦法,那就試試吧。”顧清風走到蘇齊月的跟前道。
團團叼上衣料後,忽然嚴肅起來,隻見它左嗅嗅,右嗅嗅,便朝著一個方向奔跑。
“清風,跟上團團!”蘇齊月立馬跟著團團的腳步。
“喂!”顧清風朝著一邊看戲的司空予喊道,“你要不要跟過來,再杵著,就杵成雪人了!”
“知道了!”司空予說完又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團團很快就在一件破瓦舍麵前停下了,它眼神凶狠,朝著瓦舍吠了幾聲。
蘇齊月走進瓦舍的院子,立在門邊往門縫裡瞧去。
“可惜了,就抓住一個!”一猥瑣大漢將蒙在月娥眼上的布條摘下,“不過這小娘子長的真水靈啊!”
說完,大漢就朝著月娥的臉上摸去。月娥眼中滿是怒意,將臉往邊上一撇。
“喲,還敢瞪你爺爺!”大漢將月娥口中的布條扯下,“脾氣倒是挺倔的,怪不得有人想要你的小命呢,定是說了些不該說的吧!”
“你跟她廢話什麼!”另一大漢也已經扯上了月娥的腰帶,“趕緊爽快爽快,然後送她去見閻王,不然太可惜了。”
“呸!”月娥往扯腰帶的大漢臉上啐了一口,“你們這些達官貴人的走狗,有本事一刀痛快了結了我!”
“你他娘的彆給臉不要臉,你爺爺我可是江湖響當當的采花大盜,不知采了多少花,讓你伺候爺爺,是你的福分!”大漢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上來就要給月娥一巴掌。
門被用力地踹開,滿天的大雪被風從門外卷進來,這大漢還沒回過神,就被折扇給割了喉嚨。
血一下子噴到另一名大漢的臉上,他想立刻結果了月娥,卻沒想到手上的刀被蘇齊月一腳踢飛,折扇也已經到了他的頸邊,蘇齊月的臉上沾著剛剛那名大漢的血,雪血相交,此刻她就如地獄羅刹,“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不知道。”那大漢還企圖反抗,從他的衣袖間霎時閃出一把匕首,朝著蘇齊月刺去。
隻見銀光一閃,匕首早已被挑飛,大漢的一隻胳膊,卻被蘇齊月生生卸下。
“啊!”大漢痛苦地大叫一聲,險些痛死過去。
“我再問一邊,誰派你們來的!”蘇齊月雙眼通紅,用折扇死死抵住大漢的脖子。
“是,是駿馬令!”
“駿馬令?”趕到門外的司空予聽到這幾個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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