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異議,捧著牛肉湯咕嘟咕嘟喝下去,紛紛認可她的計劃。
一鍋牛肉湯,四人都喝的肚皮圓滾滾,還留了一些給還沒回家的三個小家夥。
錢多貝望著大鍋裡沒喝完的牛肉湯,恨自己不成鋼。
腦子是想喝的,身體情況是不允許的。
等三個小家夥回來吃完飯,幾人才站起來收拾收拾回屋,謝長歌扶著腰,舉步維艱。
她哭笑不得,“天啊,自打我記事起,就沒幾次吃這麼撐過!”
謝長生:“你在家不經常吃完不夠再來吃我的嗎?”
謝長歌:“那是你吃不下了好嗎!”
姐弟倆打打鬨鬨先進了屋子,錢多貝留在外麵和江燃把鍋簡單刷一刷。
“那個唐瑞,這兩天還有跟你發消息嗎?”江燃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嘴。
“啊,”錢多貝差點都把唐瑞忘了,“沒找了,可能看我回他太敷衍,不高興找我了吧。”
江燃麵部表情放鬆許多,“那挺好的,生存遊戲的玩家很多表麵上人畜無害,實際上手段你很難想象。畢竟在這個世界裡,有時候我們占用的資源可能就是彆人的救命稻草,但平均分配又太過理想化,是無解的。”
“所以我們管好自己,努力活著就夠了。”他說。
“可你也會有看不下去的時候,會救濟彆人呀。”錢多貝看著江燃說,“乾嘛要把自己說得很自私一樣。”
“這不是怕你又遇人不淑,被彆人在通訊盤裡頭塞追蹤器嗎?”江燃聳聳肩,笑著說。
“唉呀!”錢多貝不太好意思,“以後不會了不會了。”
唐瑞裝追蹤器她的確沒想到,當時還覺得唐瑞這個人意外地好心,隻當他是真心悔改,想要補償一下自己。
隻能說人心叵測,世事難料吧。
以後確實得多留一個心眼。
兩人刷完鍋,甩甩手回屋,錢多貝瞥了一眼客廳角落裡閃爍的紅光。
拆解下來的追蹤器還在頑強地工作,那些盜匪什麼時候會來呢?
錢多貝不太放心,於是又把幾人喊出來商議。
她提議,晚上兩兩一批,輪換值班,一有什麼動靜也好及時喊醒其他人。
大家一致通過這條提議。
商議後,決定錢多貝和江燃一組,姐弟倆一組,前者值前半夜,三點換班。
如果今晚沒出意外,那麼明天一早,就出發去二區,早去早回,追蹤器暫時留在家裡,窗戶都用木板先封上。
劫匪就算來了,沒有權限還是進不了小屋的,他們眼饞錢多貝的資源,一定會來第二次。
約定好後,大家回到房間開始下午的鍛煉。
錢多貝現在完成鍛煉已經越來越輕鬆,一個小時的訓練任務對她來說不過開胃菜,練完了甚至還有點意猶未儘的意思。
所以為什麼她的攻擊力少的可憐!
滴滴——
通訊盤突然響起,錢多貝對這聲音都有些陌生了。
打開消息,居然是唐瑞。
-最近好嗎?
錢多貝不太理解,他這句問候是懷著什麼心思發出來的。
-好不好你不清楚?追蹤器的事情,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對麵沉默片刻,回道。
-是有原因的,但是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我需要為組織保密。
-再等等好嗎?
組織,果然是組織。
唐瑞果然跟那個什麼劫匪團有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