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鬱隻是微微頷首,便算是接受了雲月的感謝,並未多言。雲月將這份感激藏在心裡,乘坐節目組的車返回住處。
車子駛遠後,一直停在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才亮起車燈。隻是較之於白天,此刻車後座多了一個男人。
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扣子沒有像平常那樣扣到最上麵一顆,而是鬆了兩顆,露出了鎖骨,性感又迷人。
他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落在車門扶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敲擊,發出節奏並不明朗的聲音。
他本不打算跟過來的,但到底有些不放心,尤其在得知她今晚有飯局後,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他想著,等親眼看著她安定下來,再回去也不遲。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他跟了過來,他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這座城市,注定隻會像一陣風,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他隻需要遠遠看著便好。
此刻看著她乘坐遠去的商務車,他抬起敲擊的那隻手,輕輕扶了扶眼鏡鼻托,眼眸流轉,危險且迷人。
他沉聲說:“跟著。”
黑色轎車啟動、加速,跟著已經彙入車流的商務車,往劇組棲身的酒店而去。
*
雲月在回酒店房間的路上就感覺到一陣眩暈,仿佛有一隻手在她腦海裡攪動,試圖翻雲覆雨,她的酒量不應該這麼差,才喝了幾杯酒已有醉意。
她快步回房,將關上門,便又是一陣眩暈襲來,讓她幾乎快要站不穩,身體也在沒來由地發著熱。
她想著或許洗個澡會舒服一些,於是便跌跌撞撞進了浴室。
她將洗澡水的溫度調得很低,水灑在身上的時候,她終於舒服了一些,同時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她這時候非常清楚地意識到,她的頭暈目眩並不是因為酒精作用,而是一種彆的什麼因素。
回想起飯局上的種種,還有最後楊煒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她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情緒。
她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浴室,頭發還在滴水,被洗澡水強行壓下去的那種眩暈和燥熱感又席卷而來。
忽然,她聽到一個什麼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因為身體的不適,她反應慢了很多,等她朝門口看過去的時候,一個體型像豬一樣的男人已經進了屋,並且迅速將門關好。
他的手上還捏著一張房卡,正用一種□□的目光打量著屋內的雲月。
是楊煒!
雲月漿糊一樣的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她看著楊煒朝她撲過來,她隻能操縱著並不靈活的身體躲開。
然而楊煒再次朝她撲來,她這時候忽然想起自己還能共情摯友能力,可腦子實在太混亂了,她隨機共情了一個人的能力,隨後抬腳便朝楊煒踢過去。
楊煒被踢中,但因為她的力度實在太小,他非但不生氣,反倒愈發興奮。
“小美人兒,我可真喜歡你反抗,你越反抗,我越興奮。”他口中說著讓人倒胃口的言語,繼續朝雲月撲過來。
撲麵而來的煙酒混合的惡臭讓雲月反胃,可她實在是沒力氣了,身體被某種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