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行的,三舅四舅都挺好,爺爺也想他們。我舍不得你,一看不到你,心裡就空牢牢的,著急,我是不是老了。”
安夏一下羞紅了臉,“你怎麼就老了,才二十九歲,哪裡老了。”
“夏夏,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而我到現在,老婆還沒娶回家,天天提心吊膽,就怕老婆不理我。”
“你現在怎麼變得油嘴滑舌!”
“我隻對你說這些。”
說完陸柏川一把抓住安夏的手,安夏沒有掙脫,“夏夏,早點嫁給我吧,我真的怕,哪天你不要我了。”
“你的病還沒治好,我是不會不要你的。”
“如果這樣,我希望我的病永遠彆好,這樣你一輩子都在我身邊兒。”
“你是不是傻!”安夏氣得拍掉陸柏川的手,“不許你說這種話,我一定能治好你!”
陸柏川深深看了安夏五秒鐘,眼裡帶著不舍轉身離開,臨走前讓安夏每天給他打個電話,被他磨得沒辦法,安夏答應了。
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安夏怎麼都靜不下來,她覺得應該考慮自己跟陸柏川的婚事了,喜歡了那麼久,之前有誤會有矛盾有爭吵還有眼淚,但是現在仿佛進入了最甜蜜的時候,感情水到渠成,她想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怎麼樣也要等自己滿二十歲,不然生孩子對女性傷害太大,安夏暗暗想著,臉紅心跳地翻來覆去睡不著。
安文也睡不著,今安定強給她送來補品,她按照郝老板要求,晚上就吃了一碗冰糖燕窩,可是一股淡淡的腥味,弄得她胃裡一直不太舒服,加上今日被父親弄得摔了一跤,心裡總有些害怕。
肚子有些疼,安文起身匆匆去廁所,她總覺得小腹墜脹,仿佛要來月經似的,不能出事吧?
她今天躺了一天,也沒見紅。
突然寂靜的夜裡突然響起一聲尖叫,“媽!老郝!”
喬冬梅在睡夢中被女兒驚醒,披著襖子匆匆出門,聽見女兒在屋裡茅廁大喊大叫,急忙問咋了。
安文捂著衛生紙出來,弓著腰臉色慘白,撲進母親懷裡,“媽,我、我見紅了!”
第二個奔出來的郝老板聽到這話,立刻急了,“你怎麼見紅了,怎麼回事?”
“快,快回屋躺著。”
安文害怕極了痛哭起來,“都怪我爸,我要走他非找我要錢,一把抱住我的腿,我就、我就摔了一跤,媽我已經躺了一天了,還是見紅了,怎麼辦,嗚嗚嗚!”
一聽這話,郝老板心頭一驚,“還等什麼,快去醫院!”
大晚上黑燈瞎火,安定坤兩口子也爬起來,一家人陪著安文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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