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本泉卻沒想到,安夏看著好看,入手也十分舒服,溫涼的皮膚帶著順滑,仿佛抓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這一抓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我是你表哥,彆人不會胡說的,我敬你一杯。”
“鬆開!”安夏眼中帶著威脅,陸柏川突然抓住喬本泉的手腕,“今日高興,我與你喝一杯。”
他手腕用力,喬本泉手腕瞬間劇痛,他忍不住低喊了一聲,鬆開了安夏的手腕,猛地回頭惡狠狠地瞪著陸柏川,“你算哪根蔥?”
這下安夏立刻惱了,“他是我和外婆的救命恩人,是我請來的貴客,你不過是沾親帶故而已,如果不想喝酒,可以走!”
安夏這番話,立刻讓喬冬梅和他大哥惱了,當著安家這般不給喬家麵子,一個小姑娘都要蹬鼻子上臉地欺負喬家。
喬冬梅大哥冷冷一笑,“真沒想到,我妹妹沒說瞎話哄我,你們安家對她不好,連一個小輩都敢這樣放肆。”
“媽,今是好日子,本泉替安夏高興,想敬她酒喝,她居然這樣給我娘家人臉色看,這孩子從小就跋扈,天天對我跟仇人似的,但今日好歹給我點麵子,可她這也太欺負人了。”
楊金英有些為難,陸柏川畢竟救過自己跟安夏,對自家不錯,今日是喬家小子太放肆了,可安夏也太不懂事了,這時候怎麼能翻臉,好歹把酒席喝完,難道讓全村的人看笑話。
安家國沉著臉,冷冷看失態發展,安文眼中露出惡毒笑意,表哥果然沒讓她失望。
“夏夏,給喬家的叔叔和表哥認個錯,大家都是親戚,人家給麵子來喝酒,都是親戚彆鬨矛盾。”
安夏冷下臉,“外婆,不是我鬨,他抓著我的手,又不肯鬆開,到底是誰在鬨?”
“抓你手一下怎麼了,又不是金子做的。”
喬冬梅大哥冷冷道,猛地站起身,“你們安家我們高攀不起,我兒子不過想熱鬨熱鬨,就這個態度,以後我們不會再登門了。”
說完就要走,再怎麼樣也是大舅哥,安家國麵子上過不去,瞧不起媳婦娘家,也是不給自己麵子。
“安夏,是你不對,認個錯。”
“要走就走,我不留,這是我的喜酒,不求你們喝,誰對我的救命恩人不敬,就是我的仇人。”
喬冬梅大哥帶著兒子佛袖兒走,程棟權也不挽留,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說這客氣話敬了一圈酒把安夏帶走。
陸柏川也再次喝了喜酒後,跟安夏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