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見安夏走,心裡也急了,“錢不給我,我不寫保證書,要是容不下我,我出去打工,就當我死在外麵,從今往後我絕不踏入安家一步。”
“哎,你們……你們安家到底啥意思,是你們不要賠償的,那算了。”
聽到喬家這話,安夏轉過身,“誰說不要賠償,我看了那種醃事,還要自掏腰包看病嗎?沒有賠償我立刻起訴你們,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沒錢我就告喬本泉流氓罪,法院判決後這錢總歸是給我的,我現在就搬出家裡,不給父親添堵。”安文接著道。
喬家一聽這話,急了,這樣鬨下去,家裡還過不過日子了,本泉現在每天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警察來抓他。
“安家國,你這是要乾啥?這事情本來都說好了,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湊足一萬塊,家裡十幾年都緩不過勁,你滿村去打聽打聽,賠這麼多錢的有幾個,你們家是頭一份,這錢本來就是賠給安文的,你在這鬨啥鬨,你拿著這錢乾啥,我兒子又沒強你,也太不要臉了,自己姑娘的賣生錢都要拿。
安文、安夏你們彆走,錢給你們還不行嘛,你們拿了錢快點寫保證書。”
喬本泉母親急了,衝出屋裡拉住安夏,先點了兩千塊塞進安夏手裡,又把剩下的錢,數出五千塊塞給安文,“錢給你們了,寫保證書。”
安家國急死,那麼多錢塞進安文手裡,那他還怎麼要出來,可他終於還是克製住自己,寫完保證書等人都走了,他非要安文把這錢交出來,不給就打死她。
安文在村長的指導下,迅速寫了一份保證書,安夏在後麵添了兩筆,二人簽了字,按了手印,村長作為見證人也簽了字,一共寫了三份,喬家和安文安夏一人一份,剩下的錢,喬本泉母親也不該都給安家國了,畢竟他的臉現在比鍋底還黑。
她把安慧喊過來,給了安慧一千,又給了安家慶和安家誌一人一千,安家慶兩口子笑眯了眼,真的是沒做啥事就白得一千塊,他們甚至覺得,安文這事出的真好,正好把今年給老四的虧空找補回來了。
“那沒我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安夏拿了錢和保證書出門,安文也起身跟著,安家國心頭一驚。
“安文,你要乾什麼,我就說你兩句,你真要離家出走?”
“隻要爸你不攆我走,我肯定不走,我去把錢存了就回來。”
“你……不許存錢。”
安家國失聲喊道,“這錢你的給我。”
他還是沒克製住,暴露了自己的想法,村長目光鄙夷地看了安家國一眼,這人怎麼這麼賴,姑娘的錢都要,以前覺得人還行,現在才發現這人太屁了,稀爛!
“那我存了錢就走,絕不再吃安家一顆米!”
安家國氣的渾身顫抖,眼瞅著安文跟在安夏後麵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