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拉過張悅和張芳,嘰嘰咕咕地說了自己的辦法,姐妹兩瞪大眼睛,似乎有些躍躍欲試,卻又有些擔心害怕,“安夏姐,真的能行?”
安夏笑笑,想起前世見識過的種種人,弱勢群體的人值得同情嗎,值得,因為他們不幸!可有一部分弱勢群體利用大家對他的同情,不要臉地占便宜,這樣的人也是有的。
還有些人甚至到了毫無道德底線的,否則為什麼前世會有扶不起老人這樣的玩笑,現在張家被村裡人欺負,那他們再講道德沒什麼意義,傳染病人怕什麼,上去搞就完了。
“悅悅,彆怕,你性格內向易吃虧。可你想想,現在彆人都欺負到你家頭上了,你再不硬氣,你爸你妹都會被人欺負,對於這些不要臉的人,就該狠狠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知道痛,她們以後就不敢在欺負你了,你要硬起來,等你爸爸好了,他們就再也不敢欺負你們了。”
張悅重重點頭,她要撐起這個家。
說完話後,張家業也出來了,臉上帶著微笑,張來寶也一起跟著出來,在門口送走他們。
回去的路上,安夏問了四舅,安家業說自己不會跟來寶斷了往來,隻是為了侄子侄女們著想,他還是要避著點人,等來寶好了,他就不避諱了,而且那時候要是敢有人說拐話,他第一個不願意。
安夏表示理解,畢竟安家國他們拿孩子壓四舅,他不得不主意。
在安夏的教育下,第二天一大早,張悅到田裡看到自己昨天補種的稻苗又被拔掉,周圍全是幸災樂禍的眼神,這一次她二話不說,越過田埂,開始瘋狂地拔隔壁人家的稻苗。
“啊!小賤人你乾啥?”
“乾啥?這麼大一片地,憑啥就我家稻苗被拔了,前幾日你們不都說,就是你們拔的嗎?再一再二不再三,以後你們拔我家稻苗,我就拔你們的稻苗,要沒收成就大家一起沒收成,我家不欠你們的,彆想欺負人。”
張悅邊兒說,手上加快動作,轉眼一片稻苗就被她拔得乾乾淨淨。
“小賤人,我跟你拚了!”
責任田主人氣不過,衝上來就要狠狠打張悅,張悅猛地直起身子,“怎麼,現在你不怕我家是傳染病了?想打我?行,你打吧,我告訴你,丙肝是通過血液傳播的,你最好把我打出鼻血,這樣你也得了傳染病了。
哦對了,丙肝雖然通過血液傳播,但也有可能通過唾液傳播,你離我這麼近,是不怕我吐口水嗎?”
婦人一聽這話,嚇得連連後退,稻田本就稀軟,她一連踩壞好幾排稻苗,跌坐在水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