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文已經回來了,看到柳柊的施為,不敢打攪。
聽到柳柊說話,這才敢上前,態度恭敬了許多。
“二少夫人,藥已經買回來了。”
柳柊道:“你親自去熬藥,用文火,三碗水熬成一碗。”
翠文應下,退出房間。
半個多時辰後,翠文端著藥進來,服侍桑楚文吃藥。
大部分毒被逼出來後,桑楚文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已經能坐起身了。
看到這一幕,翠文歡喜得掉下眼淚。
桑楚文開口:“翠文,我有事情要你去辦。”
既然他的身體好可,自然要有怨報怨了。
他可不是聖人,有人害他,他可不會因為那一點兒血脈就放過那人。
柳柊見他們主仆有重要的事情說,識趣地帶著春喜走出房間。
“春喜,你去……”
柳柊也給春喜下了命令。
兩個契約夫妻各自謀劃。
婚後第三天,柳柊獨自返回柳府。
桑楚文喝了兩天的藥,體內的毒幾乎都清理完畢了。
柳柊又開了補身體的藥給他。
他的身體雖然虛弱,但已經能下床走兩步了。
但還不能出門,更不用說陪柳柊回門了。
而即便他能出門,桑楚文也不會出去。
他要裝做快要死的樣子麻痹某些人,趁著那人得意的時候,給其致命一擊。
柳柊回到柳家,見了柳父與柳夫人。
柳父該是從長公主那裡得到了好處,對於被犧牲的這個女兒,心虛之餘對柳柊那是和顏悅色,然後借口有事便溜了。
柳夫人依舊是以往的態度,說了幾句話後,便打發柳柊去見趙氏。
柳柊頂著柳箐和柳蘭同情中帶著幸災樂禍的視線出了主院,前往趙氏的住處。
趙氏拉著柳柊就開哭。
柳柊無奈:“姨娘,彆哭了。我日子過得挺不錯的。”
趙氏:“哪裡不錯了?你嫁給一個快死的人,年紀輕輕就要做寡婦。未來可怎麼辦啊!”
拜你女兒所賜,你那假女婿不會年紀輕輕死掉。
柳柊腹誹著,騙趙氏:“姨娘,相公的身體雖然差,但沒有外麵說的人那麼誇張。好好調養的話,會好起來的。”
趙氏:“真的?”
柳柊:“你信外麵的流言,不信女兒的話?”
趙氏:“信你,信你”
柳柊:“那彆哭了。”
見趙氏終於止住了眼淚,柳柊鬆了口氣。
趙氏開始給柳柊傳授如何討好男人拿捏男人的手段,柳柊聽得咂舌不已。
原來在古代女人心中,男人也不過是她們的工具!
而且這些手段,不得不說很高!
趙氏再拿捏男人方麵,真是個高手,難怪這麼多年了,柳父已經那麼寵愛她。
不過他內芯一個大男人,聽這麼多女人對付男人的手段,怎麼都覺得古怪呢。
好不容易趙氏停下了話頭,柳柊趕緊轉移話題。
柳柊:“姨娘,若是我想離開京城,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離開?”
趙氏:“什麼?你要離開京城?去哪裡?是不是公主府的那些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