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他,在乾嘛?”
由樹將知音拉到一邊,指了指麵天盤坐的劉囂,小聲問道。
“說想靜一靜,讓我放一些舒緩的旋律。”
知音照實回答。
由樹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上一輪的比鬥中,他們四人全程圍觀了整場戰鬥,雖然之前幾輪也差不多,但這次是親眼所見,那感覺完全不同。
大家都能體會出隊長有些不對勁,雖說之前他下手也狠,戰術也比較陰毒,但一般都是慢慢折磨對手,用最少的消耗去磨死敵人,儘量少暴露自己的戰力。
而且,隊長雖然不愛多說話,但也不至於剛打完架就直接找了個角落入定的,正常情況,這時候的他應該躺在軟椅上享受著聖光沐浴。
三個女人互相看看,都能感覺到彼此眼神中的憂慮,比鬥輸了不可怕,可彆打出什麼心理陰影來。
琉露來了,麵色戚戚,完全沒有了那個開心果的模樣。
一見到自己的血拚姐妹,就撲在由樹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焚輪城敗了,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受傷嚴重,博遠雙手儘斷,被救走時已經奄奄一息,在生命諱言的治療下,傷勢也才漸漸恢複,但現在根本下不了床,還處於昏迷狀態。
幫不上任何忙的琉露,在仿徨無助之時想起了自己的姐妹,於是跑過來大哭一場。
聽見動靜的劉囂也走了過來,對於博遠和琉露,他的印象很好,也真心當朋友看待,其實,如果從理性的角度來看,焚輪臨風院已經突破了曆屆的最好戰績,即便在第四輪敗了,也可以昂首返鄉,享受城民的歡頌,完全沒有必要傷心難過,而且作為院生,在戰場上負傷甚至死亡也是司空見慣的情況,更沒必要哭哭啼啼的。
但是,人這種生靈,本身就不是完全用理性在思考問題,自己的父母親人朋友在外麵被欺負了,有哪個人會先問問是非曲折,再看看雙方傷情?不都是擼起袖子直接上去乾嗎。
所謂的護短,哪有什麼道理可言。
劉囂不關心博遠現在的傷情,有生命諱言在,輪不到自己問東問西,他隻關心這一輪他們敗給誰。
琉露抽泣著說出了兩個字,那伽。
劉囂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囑咐幾個女生安撫好她。
“那伽......玄武的四大學府之一,下手這麼狠嗎?”
嘀咕了一句,劉囂又回到自己剛才入定的位置,盤腿坐下。
他身後的幾人,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總有一句話不吐不快,好像你下手也不比彆人輕啊!
琉露未走,嬋媛回來了,還帶著一個丸子頭的女孩一起。
一看見自己的血拚姐妹居
然這幅慘樣,對女孩指了指麵天而坐的劉囂,就去照顧琉露了。
女孩腳步輕盈,悄悄來到劉囂身側,輕輕喚了一聲。
“任平生。”
微微一愣,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劉囂睜開眼,朝來人看去,是個嬌小可愛,還帶著一點傲氣的女孩,但是,他不認識。
“你是?”
心中有些納悶,為什麼陌生人會進到這裡來,玄武的管理這麼鬆懈嗎?
“我的聲音你居然聽不出來?”
女孩撅起嘴,略顯不滿,“你可讓我有些失望哦,要知道,你能通過試煉,可有我不小的功勞,要不是我告訴你使用靈能結晶可以完成靈體釋放,恐怕你就得天天吃蛻變者的腦袋了。”
劉囂皺起的眉頭逐漸舒展,淡漠的表情也有了笑容。
“風使宋........”
擦,尷尬了,隻記得姓,忘了名了。“青衣?”
女孩一臉黑線,強忍著沒有爆發,“青妨!宋青妨!你這個沒良心的小輩,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居然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