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院,沙堡露台上
“當時我那個心啊,都快碎了,你不知道,為了得到那把劍我付出了多少,眼看就要被你壓斷了.....任平生,你也太狠了!”
“我們也是在戰後複盤才知道,屠崖他得到了錯誤的信息,才會將棺召放下,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聲音,應該是來自你們沐夜的那個知音吧,一個天賦鳴音靈體的院生,我們是真的沒想到.....”
“哎,你那一箭,都給我留下陰影了,當時要不是白袍出手相救,我在那場比鬥中就涼了,任平生,你怎麼下手這麼狠,那一箭明顯是朝我腦門來的。”
“不過,你之後對陣戰爭學院和那伽更狠,我們的心理反而平衡了好多,不然,我們還以為自己招惹到你了。”
“說實話,那一戰,我們輸的心服口服。”
“那一戰,可算是讓我們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了,但就是這一點,其實遠比戰力本身更加重要,在離開斬靈鬥院以後,我們幾個做事都格外小心,好幾次都化險為夷。”
“我們還得謝謝你,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故人相聚,話題總是那麼輕鬆和諧。
垂水城的原麒、屠崖和昭文,加上劉囂、博遠和琉露,六個參加千城決的人湊在了一起,毫無顧忌地閒聊著。
“任平生,我從沒見過災禍,你讓我見識一下吧,危險嗎?”
一直笑眯眯在聽男人們回憶從前的琉露,突然說道。
此話一出,瞬間得到了其他人無聲支持,其實包括博遠在內,幾人都很好奇,隻是男人之間嘛,有些話總是開不了口。
“其實是挺危險的,不過也有比較基礎的能技,就比如這個。”
說著,劉囂單掌平舉,掌心向天,鮮血立刻在掌中湧現,最終化作五顆葡萄大小的血色丹丸,雖然隻是簡簡單單一個血煉凝丹,但已經足以震撼周圍五人。
“這是血丹,可以直接服用,補充氣血用的。”
劉囂隨手甩給幾人,一人一顆。
“你的血,是不是特彆多?每次都能這麼噴出來嗎?”
琉露蹙起眉頭,微張著小嘴問道。
“確實很多,也可以慢慢滲透出來,看我自己如何選擇。”
劉囂理解大家對災禍的好奇,因為太難真正遇見一個了。
“這個,我能試試嗎?”
博遠仔細打量著手中的血丹,問道。
“可以吃,大補!”
一旁的屠崖,血氣上湧,滿麵赤紅,顯然是已經忍不住先吃了。
“還有什麼?感覺也不是很危險啊。”
琉露努了努嘴,感覺血災沒有那麼可怕,“我和博遠查閱過不少書籍,對災禍的記載都很嚇人,一個千萬級人口的城市,說沒就沒了,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劉囂沒有打算繼續展示,笑著說道,“無論是血災還是屍禍,都能快速傳播擴散,無論千萬還是億萬,其實沒什麼區彆。”
幾人知道劉囂沒有吹牛,特彆在他微笑的時候。
“那秩序還追殺你?難道不怕你來個回手掏嗎?”
琉露用極其認真的表情說道。
“博遠......”劉囂一頭黑線的看著博遠,“她這都是從哪學來的話?”
“也是那次千城決,在現場看你的最後一次比鬥,和廢土人學的。”
博遠無奈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災禍確實是抵擋群潮最好的手段,如果能有幾位和你一樣的災禍願意出手,外環就不會有凶獸肆虐了。”
“嗬嗬,被秩序追殺,還要為秩序做事?怎麼可能。”
劉囂冷笑說道,“而且無論是災禍還是禁忌,其成長的方式必然是血腥殘暴的,心性也會受到極大影響,喜怒無常那都屬於輕的,殺戮才能讓他們滿足,也隻有我這種被迫成為災禍的,還能保持理智。”
“任平生,你是怎麼得到血災和屍禍的?在與我們比鬥的時候就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