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冷冷的盯著曹珍曹大小姐,如今他在楓橋鎮上,並沒有走出西郊野外,這曹珍便如此的霸道,咄咄逼人。令葉淩不得不感慨,大修仙家族的千金果然嬌慣的緊,把楓橋鎮當成了他們曹家的地盤!
“恕不奉陪,告辭!”
葉淩很冷酷的道。曹大小姐提出的種種無禮要求,葉淩一件都不會去做。
就在葉淩轉身要踏入傳送陣時,曹珍驀地身影一晃,以練氣期大圓滿的身法,公然攔住了葉淩的去路。
曹大小姐沉聲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但凡被我們禦虛宗盯上的,不經過檢查,誰都彆想輕易離開此地!”
說著,從萬寶閣中走出兩名禦虛宗築基期長老來,後麵跟著幾名練氣弟子,都是用不善的目光盯著葉淩,成包圍之勢。
葉淩微微一怔,還以為是東窗事發了,禦虛宗怎會布置下這麼多人,莫非單等著自己不成?
但是等到葉淩不動聲色的仔細一瞧,見這些禦虛宗長老也好,弟子也罷,都是一副例行公事、洋洋不睬的樣子,葉淩頓時放下心來。
原來,當夜在楓橋鎮西門外,禦虛宗弟子和韓氏家丁仆從被葉淩的兩大四階靈獸誅殺了大半。曹大小姐妄自猜測,誤以為是南聖宗某位築基長老乾的。
等她回去請禦虛宗宗主和曹氏的家主,再糾集上韓氏家族的人上南聖宗問罪,毫無意外的碰了釘子。
南聖宗宗主唐雄拒不承認,為此,禦虛宗、曹、韓兩大家族與南聖宗翻臉,一直明爭暗鬥。
禦虛宗為此特地派了幾位長老和當日幸存的弟子,天天守候在坊市西街,期待能夠尋找到頭戴鬥笠、身著藍衫的修士的線索。幾乎沒碰到一個讓他們覺得可疑的人,禦虛宗當值的長老和弟子,都會點指喝問,甚至連築基強者也不例外。
今日正是曹珍大小姐這一夥人巡查,撞上了準備回藥穀宗的葉淩,看他的背影很熟,憑著直覺,驀地想起了那藍衫修士,隻是葉淩練氣七層的修為,似乎與那藍衫修士在修為和實力上的差距太大,令她也拿不定主意。但曹珍又深恨葉淩不予配合,決意不查個水落石出,絕不放他走。
禦虛宗的一位築基中期長老,皺著眉頭打量過葉淩,搖頭歎息道:“曹侄女,他腰間掛著的是藥穀宗精英弟子的玉牌,修為也隻有練氣七層,肯定不是那夜的藍衫修士。”
曹珍卻是越看越像,沉吟道:“我看他的背影和那人很像!連走路的姿勢,都有幾分神似!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藥穀宗弟子?再者說,隻要貼上張隱修符,修為可以隱藏的。請長老仔細看看,他是不是隱藏了修為,扮豬吃老虎?”
葉淩被這些禦虛宗上下圍攏著,神色一直鎮定淡然,隻等待楓橋鎮的巡邏修士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