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葉淩就算有實力、有機會逃脫兩大禦虛宗長老和數名練氣後期弟子的包圍,但這樣一來,就坐實了此事,令他們更加懷疑。如果在衝破重圍的過程中,葉淩再迫不得已使出了殺手鐧,就直接露餡了,反為不美。
葉淩一陣冷笑:“這裡是楓橋鎮!還沒有出城呐,你們敢如之何?本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藥穀宗大弟子葉淩!確然無疑,都給我讓開了!圍攏住我做什麼?簡直是莫名其妙!”
“藥穀宗大弟子?這......”
禦虛宗的兩大長老都是一愣,他們最近也聽說了,藥穀宗新任命了一位煉丹天賦極高的練氣七層弟子,做宗門大弟子,難道就是他?
曹珍大小姐也是愣了半晌,左一眼右一眼的看個不住,心中也有些動搖了。能被藥穀宗主任命為大弟子的,那就確確實實是練氣期,不可能是舉手之間殺了禦虛宗和韓氏門徒數十人的藍衫修士。
曹珍總算和緩下了神情,擠出一絲笑容來。她是禦虛宗的大師姐,算起來跟葉淩同是宗門大弟子,地位相當,於是曹珍一改之前的盛氣淩人,溫柔了好幾分:“哦?真的麼?請葉道友摘下玉佩,讓我等瞻仰瞻仰,如果真是傳說中的藥穀大弟子葉淩,小女子甘願賠罪。”
葉淩隨手把玉牌摘給他們。禦虛宗的兩大長老和曹大小姐都湊過來,用神識一掃,就見樹葉形狀的門派玉牌上,刻著藥穀宗大弟子葉淩幾個字,閃爍著藥穀宗特有的印記幽光,真實無虛。
禦虛宗的兩大長老的臉色立刻變得複雜起來,十分尷尬的衝著葉淩陪著笑臉:
“嗬嗬,果真是藥穀的大弟子!嘿嘿,我們也是例行公務,不慎得罪了葉賢侄。請賢侄回去不要跟貴宗的趙宗主說起,以免傷了兩宗的和氣。”
“嗯,看在老朽的麵上,葉賢侄務必要賞我們個臉麵。來呀,給葉賢侄呈上兩千靈石,權且當做賠禮道歉。哎哎,曹侄女,還不趕快向葉賢侄賠罪。”
曹珍曹大小姐雖然心中很不情願,但事到如今,臉上卻不能帶出來,都怪她又看錯了人。曹珍隻得裝作一臉的巧笑嫣然,芊芊玉手捧還了葉淩的玉牌,深深萬福賠禮道:“恕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葉兄消消氣,不計較小女子的有眼無珠之過。嘻嘻,聞聽貴宗要派精英弟子去東靈澤曆練,我們禦虛宗也在這幾天出發,到時候還請葉兄多多關照。”
葉淩順坡下驢,毫不客氣的收了禦虛宗長老的兩千靈石,瀟灑的揮了揮手:“好說,好說!在下還有師命在身,告辭。”
“葉賢侄慢走。”
“葉兄,咱們東靈澤見!”
曹珍甜甜一笑,目送著葉淩消失在傳送陣的陣法光幕後,曹珍的俏臉頓時陰沉了下來,氣憤憤的道:“什麼人嘛!大大咧咧的收了蕭長老的兩千靈石,明明是虛讓他的,他倒好意思拿!”
築基中期的蕭長老歎道:“罷了,聽說此子煉丹天賦極高,從初學煉丹晉升到煉丹師,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將來極有可能成為咱們楓橋鎮周邊的第一個煉丹宗師的。像這樣的奇才,隻得與之交好,不能得罪!以後少不了有珍稀靈草需要請他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