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袖子拿出紙條,喃喃自語,“到底有什麼事,寢舍不能說,非要約在這裡”
蘇子光左瞧右看,冷的直跺腳,卻沒注意到背後伸過來一雙手。
黑暗中,那雙手猛地往前一推。“咚”,水裡掉入了一個東西。
擔心蘇子光淹不死,那雙手的主人站在湖邊一會,仔細觀察了一會,才離去。
而花船上離得太遠,這裡動靜沒有人看見。
花船上
“喝,今晚不醉不歸”
“好一個不醉不歸,我奉陪”
郭宏幾人醉意上頭,拎著酒壺一杯杯往肚子灌。
幾個清伶佳曲不斷,丫鬟們站在一旁等著伺候。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唐慈的肚子如懷孕三個月的女子,他撐的一口都喝不下去了。
“船家,船家”,唐慈大喊了兩聲。
“少爺,有什麼事情您吩咐”,丫鬟走進彎下腰。
“在岸邊停一會,我有些暈船”,唐慈說。
“哈哈哈哈。唐少,醉了就直說,彆用暈船做借口”,郭宏三人聽見他的話,哈哈大笑。
“等本少爺休整一下,再跟你們大戰三百回合”
不能喝這種丟人的事情,唐慈絕不會承認,倒是有一些想如廁。
“好,我們就等著唐少再戰三百回合”
撐船的船夫聽了吩咐,將船停在岸邊,唐慈一腳跨到了岸上。
往前走了數十步,直到隱約聽見花船上的琴聲,唐慈才停住腳步。
麵對著心月湖,他雙腿叉開,解開腰帶,湖麵響起嘩啦聲。
解決了內急,唐慈呼出一口長氣,抬腿往花船上走。走到一半,他臉色突變,低頭彎腰對著草叢一陣嘔吐,直到嘔到吐不出來東西。
吐出來後,唐慈胃了舒服多,掏出手帕將嘴角的痕跡擦乾,臉不紅心不跳地走回花船。
回到花船後,唐慈和郭宏幾人血拚,醉到由書童扶著回家。
幸好唐父沒有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然又是一頓藤編。
宿醉的後果就是從床上起不來,頭也疼,唐慈索性派人給自己請了個假,他好安心休息。
敢請假的也沒有幾個人,其他人不舒服也得老老實實上課,滿身的酒氣被夫子逮到一頓好罵。
蘇子光無緣無故沒來上課,也引起夫子的不滿。夫子詢問其情況,時澤和其他兩位同寢人皆不知情。
課後,他的室友們低聲問,“時澤兄,昨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時澤泰然自若地回答,“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你們都睡了”
“哦,對了。我回來的時候好像看見子光兄的床上沒有人”,時澤像是想起來什麼。
“真奇怪。昨晚出門前,他說很快就回來。今早起床沒到他人,我還以為他早就來到了學堂,誰知道學堂也沒有,他能到哪裡去了呢?”
“對啊。早上我也以為他去了學堂”,另一位舍友也想不通。
“難道是因為?”時澤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又搖搖頭,“也不對啊”
“時澤兄,你想到了什麼?”,舍友甲好奇地問。
“我在想子光兄是不是因為鼎香樓的事情”
“鼎香樓?”
“對”,時澤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
“難不成子光兄找唐慈泄憤去了?”室友甲猜測。
“不對”,舍友乙否定,“子光兄為人和善,經曆過多少次這種事情,不會放在心上”
“那子光兄究竟去了哪裡?”時澤也加入其中。
下學後,蘇子光沒有回來。
入寢後,蘇子光回來了,可回的卻不是學院。
唐府,唐慈房門。
唐慈躺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胳膊和腿露出來呈大字狀,錦被蓋住肚子。
“唐慈兄,唐慈兄”
熟睡中的唐慈感覺耳邊有道聲音,他煩躁地翻了個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