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好,該請假還是要請的,得尊重人。”劉江燕很堅持。
“好吧。”潘寶山不好說什麼,而且劉江燕說得也對,人與人之間需要起碼的尊重。
可是一想到鄭金萍那副姿態,潘寶山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好一個女人,怎麼就沒點自尊,整天弄得像是梁延發的專職奴一樣,看著人不舒服。當然,他也理解鄭金萍,為了上進嘛,可是她采取的方式太讓人不恥。
回到辦公室,潘寶山氣還未消,鄭金萍就來了。
“潘鄉長。”鄭金萍是一臉的難為情,“剛才去梁延發辦公室,我那樣子是裝的,並不是真心要那樣。”
“裝不裝有什麼區彆?”潘寶山拿起報紙抖了抖看起來,頭都不抬,沒好氣地道,“再說你也用不著跟我解釋,什麼真心假意的,那是你的事,你們兩人之間的事。”
“我,我是不想讓潘鄉長你誤會。”鄭金萍低下了頭,“我……”
“好了,不用再說了。”潘寶山道,“你要是為這事來的,現在就可以走了,彆忘記把門帶上。”
“好,好吧。”鄭金萍尷尬極了,“那,我,我還想問下,你啥時去農業局?”
“還不知道。”潘寶山翻了鄭金萍一眼,“你就那麼等不及?”
“也不是,我就是擔心梁延發會一時三變,所以還是早點定下來為好。”
“鄭金萍你怕什麼?”潘寶山把報紙朝辦公桌上一摔,“難道你怕梁延發會不提你?他敢嘛?”
鄭金萍撲棱著眼,不太明白潘寶山的意思。
“該說點狠話就說,對他那種人還有不好意思開口的?”潘寶山道,“我隻能說到這裡了,至於你能不能明白,那就是你的事了。”
“哦,能,我現在能明白。”鄭金萍使勁點著頭。
“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就再多說一句。”潘寶山站定身子,很嚴肅地說道:“鄭金萍,你以後能不能不再往梁延發辦公室跑?有些事隻一次就夠了,用不著長期奉獻,道理跟剛才的一樣,隻要你夠硬氣,梁延發他不敢不聽你的,你怎麼就不會抓主動權呢?”
鄭金萍張大嘴巴,潘寶山的話如醍醐灌頂,沒錯,她早就能反客為主了,怎麼就一直屈服於梁延發的**之下?
“有一點還要提醒你,已成慣性的東西不要一下改猛了,弄不好也會出問題。”潘寶山說,“還是柔和一點,該迎合的地方也要迎合,不該迎合的就堅決不要再遷就,彆違背自己的意願。”
“我明白了潘鄉長,以後梁延發再要找**那些事,決不答應!”鄭金萍感慨地說,“潘鄉長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你就像一盞明燈,給我指明了方向。”
“你這話也太瘮人了吧?”潘寶山一咧嘴,“哦對了,剛才我跟梁延發說了下窪窯村鮮切花基地硬件投入的事,他同意從財政撥出二十來萬,這事你關注下,要在能完成的第一時間搞定。”
“保證不失誤!”鄭金萍很是嚴肅地回答,“我寫在備忘錄的封麵上!”
看著鄭金萍小學生般的表情,潘寶山突然覺得她很可憐,雖然她也有點心計,但沒用好,也沒法用好,畢竟起點和環境擺在那兒,隻能是白白付出更多。
鄭金萍走後,潘寶山頗為感慨,覺得以後要是有能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