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標是不怕彆人說的。”潘寶山道,“不過話說回來,他想把我怎麼著也不是易事,有徐市長那邊的關係在呢,而且徐市長已經帶我去省裡溜了一圈,打了點基礎。”
“那就好,現在你需要做的是軟硬兼施。”劉海燕道,“政見沒有不能和的,你要讓嚴景標感受到你可以團結,那樣一來,事情或許會順當得多。”
“現在就朝那方麵努力。”潘寶山道,“嚴景標讓我任彙通路拓寬改造拆遷領導小組的組長,想利用我推行他的施政套路,我跟徐市長商量了,乾脆順水推舟,認真負責對待,表明自己的態度,看他怎麼接招。”
“嗯,有對策就行,不過外圍打探也很重要。”劉海燕道,“如果有可能,你應該了解下唐淩飛的走向,那是一個關鍵點。”
“不錯,那確實是一個信息彙集的中心。”潘寶山道,“我跟徐市長說說,看他能不能從省裡得到些消息。”
事實上,打聽唐淩飛的去向一事,徐光放早就著手了,劉海燕能想到的他自然也會考慮到,所以,潘寶山去問的時候,他很從容地笑了笑,說唐淩飛的去向還不好定。
“如果嚴景標要照顧唐淩飛的麵子,那麼唐淩飛的落腳點就不多,正常來講無非就是我和專職**副**的位子。”潘寶山道,“如果不考慮照顧方麵的問題,那就很隨便了,眯著眼都能指個空當來安插。”
“以現在嚴景標的處事方式,應該會有照顧。”徐光放道,“所以正如你說,唐淩飛正常的落腳點不多,隻有兩個職位,要麼是你的常務副市長一職,要麼就是寧川平的**副**一職。目前,根據我掌握的情況來看,寧川平有可能外調。”
“哦。”潘寶山一聽,稍有些失落。寧川平外調,唐淩飛就有擔任**副**的可能,進一步說,他的常務副市長一職也就極有可能不變動,再進一步說,市長的頭銜就落不到他頭上。
“一切還都存有不小的變數。”徐光放道,“還好,焦自高跟我透露過,他在鬱省長麵前提到過你,鬱省長對你印象不錯,所以說,希望還是不小的,你要好好把握住。現在,你還是要按照我們的既定方針,把嚴景標派給你的拆遷工作抓抓好。”
說到拆遷,潘寶山的想法還真是不少,經過實地考察後,結合鬆陽的城區整體格局,他對城市建設發展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看法。
潘寶山認為,做
大城區這篇文章,並不一定非要把腳步挪開另占一地搞開發建新區。那樣有很大弊端,地方財力跟不上,會導致老區和新區兩邊都照顧不好,結果老區改造不出成果,新區建設後勁也不足,一切就成了散沙,所以說,城市的發展並不一定非要圈地開發,再造新區,完全可以圍繞老城區搞開拓,打個包圍戰。
現在鬆陽主城區百源有先天的“井”字形框架,如果在拓寬的基礎上,完全可以形成一個內環,也就是所謂的城區一環路。圍繞這個一環路搞開拓,有章可循,完全可以在外圍拉出二環乃至三環路來。路出來了,相關的建設也就能跟上去,而且能和老區共用既有的配套設施,來增加呼應力。如此,則可以給老城區以新容顏,來個新老融合大發展,效果應該不會差。
不過潘寶山也知道,現在說那些為時已晚,嚴景標已經定下的套路,哪裡會容得彆人說不?誰要是提出來,明顯就是跟他唱反調,豈不是自找不是?總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