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嚴景標勢頭就會減弱。”潘寶山道,“他的最大靠山是顧民生,馬上省黨*代會一過,鬱長豐就上台了。”
“可他還有段高航和萬少泉,他們兩個可是會牢牢把持著省政府大院的。”劉海燕道,“當然,這也是我聽彆人說而已,不一定準確。”
“誰說的?”潘寶山笑了起來,道:“貌似高人嘛。”
“江楠。”劉海燕道,“前不久她離開了宣傳部,到文明辦做副主任去了。”
“主動去的?”潘寶山一驚,“也好,文明辦也好啊,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個安閒的去處。”
“怎麼可能主動呢。”劉海燕道,“受排擠的。”
“關放鳴不容她?”潘寶山問。
“嚴景標更不容她。”劉海燕道,“嚴景標兩次找她到辦公室談話,想讓她做宣傳部常務副部長,但結果並不愉快,所以她就被排擠到了文明辦。”
劉海燕是個含蓄的人,有些事不會說得那麼直白,但潘寶山還是很明白。
“嚴景標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潘寶山笑了一聲,“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江楠身上。”
“想打江楠主意的人不在少數。”劉海燕道,“作為女人,她特彆有味道,自然會成為男人獵取的目標。”
“是啊。”潘寶山油然應了一句,但立馬覺得有點不合適,“哦,不是,可能要因人而異吧。”
劉海燕看著潘寶山略帶不安神情的臉,微笑了起來,岔開話題道:“小潘,你有些事不跟我們講,可能是怕我和江燕擔心,不過我們很想知道你今後的打算。”
“不放棄。”潘寶山想了一陣,說出這三個字。
“還打算跟嚴景標對著乾?”劉海燕道,“有沒有想過變得柔和一些?”
“要柔和從一開始就應該堅決地表露出來,現在怕是已經晚了。”潘寶山道,“當然,跟嚴景標對著乾也可能犯不著,其實我最想看到的局麵是各行其道,但現實不會如此,他們那一係對我可是容不下的,在他們看來,隻要我逍遙得力,就是對他們的最大威脅。”
“要這麼說,隻要你不出事,他們就不放鬆?”劉海燕歎問。
“那是不容懷疑的。”潘寶山道,“所以我唯一且必須做的就是讓他們出事,那樣才能保我自己無事。”
“唉,怎會如此之難,累啊。”劉海燕搖了搖頭。
“大姐,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以前你給我的印象可不是這樣。”潘寶山笑道,“放心吧,事情可能有難度,但我不會覺著累,相反,我會精神飽滿鬥誌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