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褚銘越柔聲:“這不是你的錯。”
“沒有人會提前預估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個村子已經害死了許多人,騙金奶奶過來,並且殺害對方原本就是他們計劃當中的事情。就算是死的不是金奶奶,他們原本的計劃當中也會有彆人。
“隻是死去的金奶奶恰好是我在意的。”很多時候道理賀陽都懂,隻是沒有辦法釋懷。賀陽抬手抓著褚銘越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不疼的,喜歡你可以再掐幾下。”
褚銘越略顯尷尬地把手放下了。
賀陽深吸了一口氣,知道現在自己並不應該就這麼鑽入牛角尖當中。賀陽抬頭邁步走到深處,清冷的聲音從著二層空曠幽黑的回廊當中傳了過來,“這個案子不結束,我沒有資格自怨自艾下去。”他要替死去的金奶奶查清楚真相,他沒有做到把金奶奶救回來,至少也要給死去的金奶奶一個該有的答案。
褚銘越在背後看著賀陽修長得有些清瘦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有些晃神,賀陽在這不知不覺間一直是有在成長得,賀陽確實是比自己想象當中要堅強許多。
賀陽像是在野外肆意生長出來的一朵不知名但是漂亮得讓人驚豔的野花,人們常常因為這朵花所表現出來得樣子,而認為對方嬌貴,而忽視了在野花沒走進人們視野的時候,兀自一人在風雨裡肆意生長了許久,早就見識過了許多風浪。
透過賀陽看似什麼都不在意,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但其實心裡比誰都要在意他看重的那些人,金奶奶是,小光也是,甚至那個重要人的名單裡麵也包括一個自己。。。
褚銘越上前一步同賀陽並肩而走,二層的牆壁上麵有許多的被火燒得焦黑了的壁畫,不太能辨彆清楚上麵的內容。
“這個牆並不是這場大火燒得,在我那天晚上來得時候,這個牆就是這樣的了。”賀陽記得那天他不小心碰到了牆壁上麵,還嫌棄地碰了一手的灰,恰巧對這裡還帶著比較清晰的印象。
“這個永寧塔之前拆毀過,是在現在的這個村長在還不是村長,是壽康村的一個什麼主任的時候,以打造旅遊山莊的名義重新建立起來的。按照印刷廠廠長的說法,在金奶奶之前,他們已經做了好幾年的“還魂”,但是在消防隊的出警記錄裡麵,卻並沒有有關永寧塔之前著過火的記錄。”
褚銘越看著上麵感覺不止燒了一次的牆壁:“看樣子之前他們的那個所謂的“還魂”地點也是在永寧塔這裡,不過是小範圍的放火,也比較輕易地能夠撲滅,所以才沒有引來消防隊,外加這個村子裡的人就算是火勢變大也不會主動報警。”
“但是這樣其實就會有一個問題……”賀陽頓了頓側過頭看著身邊的褚銘越。
褚銘越扭頭恰好看到賀陽的眼鏡在這隱約的微光當中閃動了一下,突然一下子get到了賀陽話裡未言儘的意思:“那麼這次的火警是誰報的?”
如果說剛剛說得引著賀陽進入到永寧塔,找到已經死去的金奶奶是一種不確切的揣測的話,那麼這次來得及時的火警更加得能夠證實了或許,這個壽康村的背後還存在這另一股,他們沒有發現的人。
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