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
“這個村子裡的人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這個村子所沾染的血腥壽康村的村民全都脫不了乾係。”
賀陽抿著唇,恨聲道:“一個村子的惡魔。”
印刷廠的廠長雖然有在刻意引導,但是7年了,一整個村子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把這個惡性公布於眾,其中不乏一些人受到過教育,甚至也有從外地求學回來,重新回到壽康村的,這種默認得規則,蔑視生命,骨子裡的冷漠與自私。
褚銘越盯著上麵的壁畫:“他們會為他們的罪行負責的。”
其罪昭昭,絕不姑息!
褚銘越和賀陽一路走到了永寧塔的最頂層,把之前來永寧塔查看過的同事信息和印刷廠廠長透漏出來的信息一同核對,嘗試找到有沒有什麼關鍵信息遺漏的地方或者相違和的地方。
永寧塔無論是作為金奶奶出事的地點,還是作為這麼多年來“還魂”的主要場所,裡麵涵蓋著的信息絕對重要的。
永寧塔最頂層的格局和其他層的格局並不太一樣,永寧塔的格局大體分了兩部分,相對開放寬敞的空地,不過這塊空地需要稍微拐個小回廊才能夠看得到,而另個一個部分則是……
賀陽轉頭望過去,另一側走廊的隔間,看著那扇緊緊閉合的大門,賀陽不由得頓住了腳步,語氣發澀:“我就是在那裡裡麵發現身體已經泛著涼意的金奶奶得。”
褚銘越抬手捏了捏賀陽的肩膀:“我們最後在去查看另一個房間吧。”雖然褚銘越仍舊抱有賀陽可以延遲難過的心思,不過想比較這個隔間,旁邊的另一個地方的空間相對而言要更大一些,隱藏的信息量按道理來講也應該是最多的。
賀陽停在原地,被著褚銘越強行地給拉走了:“最後再回到這裡,小陽陽同學。”
褚銘越拽著賀陽向另一側走過去。不得不說這邊的空間是真的很大,褚銘越甚至找到了賀陽說得那個在外麵的時候可以看到內部這裡的緩台,褚銘越順著漏在外麵的緩台向下看去,拉著賀陽也過來他的那個位置:“這裡能看到你那晚在的位置嗎?”
賀陽不認得路,但是一些標誌性的建築他還是能夠記住得,比如那天他站在永寧塔外麵的時候,旁邊有一個巨大的柳樹。
賀陽點了點頭:“能夠看見。”若是現在有人從那棵柳樹下麵經過,在這個位置很容易就能夠看到。褚銘越抬頭向著對麵看了一眼,從這邊推著金奶奶的輪椅過去,對麵就是賀陽發現金奶奶在的那間屋子裡。
果然是刻意得嗎?
褚銘越和賀陽兩個人繼續在碩大的永寧塔的最頂層搜素,在這半開放式的頂層,在這類似於一個緩台的地方,有一個綁著各式各樣紅繩和上麵用記號筆寫著名字的同心鎖。
賀陽看著欄杆上麵的鎖直皺眉頭:“這些又是什麼?”
褚銘越用著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撥弄著上麵的鎖頭:“這些應該是過來的遊客來這裡祈福得。”
許多這種類似的旅遊景區都有這種的東西。。
褚銘越又走到一旁一個大約一米多長的小桌子,小桌子上放著毛筆字和成疊的紅色祈福的帖子,褚銘越隨手翻看了一下,上麵大多數都是過來求子的。
褚銘越把一疊的帖子都拿在了手裡,之前被帖子遮蓋住的桌子上麵刻著的花紋一下子就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