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真正的死因(1 / 2)

夏驕陽使喚時七出戰的語氣,和小智讓皮卡丘出戰的語氣簡直一模一樣,但時七居然也沒在意。

他沒有甩開夏驕陽的手,溫和地笑著說:“現在我們達成共識了,那個日記本是假的,所以這隻是一個借著研究所名頭的殺人事件。”

張律師認真地聽著,她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我並不能認同,這也有可能是有些古怪的意外。雖然有些離奇,但仔細想一想,無論什麼年代都有‘克死了幾任丈夫’這種說法吧,難道這些人都是連環殺手嗎?”

夏驕陽忍不住笑起來:“不是吧,張律師,你們辯護的時候對自己的委托人這麼殘忍的嗎?你還要把他說成是克妻,啊不對,這些女孩也都沒嫁給他,克女朋友命?”

張律師並沒有笑:“我隻是提出假設,認為他的斷論並不嚴謹而已。”

林北霜這會兒很有團隊榮譽感地雙手環胸抗議:“不要隨便挑彆人的語病!”

“一般來說,也是有可能會當成意外的,但我們拿到了,這是殺人事件的證據。”時七並沒有看向張律師,他的目光專注地看著付青雲,“你應該也知道的吧,自己露出了馬腳。”

付青雲目光微閃,恐怕也想到了褚齊傑擁有的那份證據,他忽然開口:“你說的那份證據,如果真的提交,那他在病危病房裡的母親的後續治療……”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夏驕陽挑了挑眉毛:“謔,還敢威脅我們,罪加一等!那個什麼阻礙司法公正還是什麼來著,罪名給他安排上!”

“好。”時七笑了一聲應下來,“去年六月二十日,你借著台風的掩蓋殺死了褚婷婷,並特地讓救援人員看到她被衝走的模樣,作為自己的開脫。但你當時並不知道,褚婷婷因為你之前的傳言心生害怕,購買了健康管家的服務,以褚齊傑的名義。”

“她的心臟停止在六月二十日,下午兩點十八分,比台風到來的時間遭了整整一個小時,當時的巴厘島還是風平浪靜的,她並不是死於海難。”

張雙又看著遞過來的紙張陷入了沉默,一時之間居然也沒有想出什麼反駁的理由。

付青雲額上滑下一滴冷汗

,他似乎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逼入絕境過,直到此刻,他才覺得自己被當成了犯人——之前他手上雖然掛著手銬,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可能會真的被當成犯人。

張雙又似乎終於反應過來了,她開口:“但即便如此,隻能說褚婷婷在巴厘島遇到了意外,付青雲作為她的親密關係人,受到懷疑是理所應當的,但也不能……”

時七臉上帶上點嘲諷的笑:“救援人員目擊了褚婷婷被海浪卷走的模樣,也就是說,下午兩點十八分褚婷婷死亡之後,付青雲依然一直帶著她……的屍體。你總不會告訴我,這整整一個小時,他都沒有發現褚婷婷死了吧?”

夏驕陽補充了一句:“現在想要圓謊也來不及了,之前褚婷婷案件的筆錄我們也都看了,你當時可是說她被海浪卷走前還活著的。”

林北霜也跟著附和:“而且那本筆記本是假造的,你是先殺了人再寫日記,你就是凶手,自然對一切細節都了若指掌!這根本不是什麼異能!”

張律師苦惱地歎了口氣,她試圖從彆的方麵入手:“即便是這樣,我的委托人既然早就知道台風會來,那他為什麼不等到台風臨近的時候再動手?提前一個小時也太……”

夏驕陽笑了聲:“啊,這個之前我也覺得很奇怪,他也太沉不住氣了,但後來我們查了一下台風‘玫瑰’的移動軌跡,最初給出預告的時候,它的預計到達時間是六月二十日下午兩點三十分。”

“看樣子付先生財可通天,也沒能和台風打好關係。台風‘玫瑰’的登陸路線稍微偏移了一點,因此晚來了一個多小時。”

時七愉悅地彎了彎眼角:“那一個小時想來付先生也很煎熬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台風才會來,還要拉著一個死人維持著現場,以免到時候來不及布置……”

“動機。”付青雲像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抬起頭,“我沒有殺她的動機,我們很快就要訂婚了!我為什麼要殺她!”

夏驕陽一本正經地開口:“因為你是個變態。”

張律師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夏先生,請不要對我的委托人進行人身攻擊。”

夏驕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這不是沒忍住嗎?”

時七微微搖頭:“彆人也許會奇怪你的動機,但我不會的。”

夏驕陽讚同地點點頭,他拍了拍時七的肩膀:“這是專家,對你們這種變態很了解。”

張律師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色:“夏先生,我都說了不要對我的委托人進行人身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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