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撤兩步躲開時鑠的手,同時道:“陛下誤會了,炎掌印大約是惱陛下支使他人,私藏或可傷及性命的禁藥,這才疏於防範!”
算是委婉的道出了真相。
但時鑠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無稽之談!孤從前玩的再過火他也不會管!這藥又不要命,他有什麼可生氣的?”
祁玉笙剛要開口,就聽他繼續道:“你不要說是他為了你而和孤翻臉!祁家沒這麼重要,你也一樣!”
祁玉笙想解釋,卻實在詞窮。
畢竟要說她跟炎問寒關係親近,可彆說沒有流言了,甚至彼此身上連個信物也沒有。
更何況她是在皇帝已經要殺子之後才這樣說,隻會讓皇帝認為,這是她為了保全小孩子的性命胡亂編造的借口。
眼見著怎麼解釋也無用,祁玉笙轉頭喊道:“太醫!太醫!陛下似乎是犯了癔症了!”
太醫急匆匆趕緊來架住皇帝,以防止傷口再度撕裂。
果然,有了旁人在場,時鑠便擔心這都是炎問寒的人,於是不再多說話,隻是用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珠盯著祁玉笙。
祁玉笙不可能回應他的期待,拎起裙擺快步離開了永安殿。
這種喪儘天良的事祁玉笙當然是不會做的,不僅不做,甚至還得提防時鑠讓旁人下手。
隻是等她回了椒房殿,時曜還沒從書房回來。
祁玉笙不大放心,剛想親自去接,就見時曜從外頭匆匆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小臉兒通紅。
她見到祁玉笙,撲過來問道:“母後,陛下的龍體如何了?沒難為您吧?”
私底下她從來不管時鑠叫父皇。
祁玉笙拍了拍她後背:“沒事,隻不過接下來這幾日,你彆去太學念書了。”
往來路途甚遠,很容易遭人黑手。
就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