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靈不高興地說著,“我就覺得不公平,都是孫女,憑什麼爺爺就對她那麼好啊?爺爺就是偏心,這次明明是爺爺八十大壽,憑什麼爺爺還給她又訂裙子又拍鑽石啊?”
夏春心聽笑了,這夏春靈怎麼蠢了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為什麼啊?
她用腳踢開門,頭仍懶洋洋地倚著門框,抱著肩膀,歪頭對夏春靈笑,“靈靈,你想知道憑什麼嗎?憑什麼爺爺既給我訂裙子又拍鑽石嗎?”
三嬸葉玟臉上頓時尷尬,她本來正在給夏春靈整理裙子,想教夏春靈說點好聽話,說著說著夏春靈抱怨起來,竟然被夏春心給撞上了。
夏春靈臉上還是憤憤不服的表情,抿嘴瞪著夏春心,“憑什麼?”
夏春心手指散漫地撩著頭發,笑出了聲,“憑什麼?就憑我美呀。”
夏春心拋著媚眼笑,聲音輕飄飄的,“長得美的人,才能配得上那鞋呀。”
夏春靈頓時被氣得擰眉跺腳,嚷嚷著“你罵誰醜呢”,葉玟知道老爺子喜歡夏春心,連忙捂著夏春靈的嘴,和夏春心說了句“妹妹年紀小,心心彆在意哈”,就給夏春靈拽出了安全通道。
夏春心在家裡不說是橫行霸道,但也向來遇事兒不忍著,繞著頭發笑了笑,去餐廳給爺爺盛老鴨湯。
再回來的時候,爺爺接過老鴨湯喝了兩口,臉上笑意不斷,連連誇孫女惦記爺爺,貼心。
他又想起夏春心送的酒,“對了心心,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幫爺爺把酒送酒窖去。”
夏修明的酒窖就在這酒店地下。
夏春心結婚這三年,也偶爾會和祁漾喝點小酒,客廳燈一關,小兩口窩在沙發裡,一起看電視喝小酒,小酒怡情,喝多了接吻和順勢做彆的什麼的,很滋潤。
夏春心挺喜歡喝酒的,有心想偷兩瓶好酒回家放兩年留著喝,便答應說:“好呀。”
葉玟見狀推了一下夏春靈,夏春靈不情不願地說:“姐,我陪你一起吧?”
夏春心挑了挑眉,知道這是三嬸讓夏春靈再跟她道歉的意思,倒也沒拒絕,“走吧。”
老爺子的酒窖是找設計師設計的,密閉空間裡,溫度濕度都剛剛好,裡麵存的酒都是陳年好酒,連門都是密封隔音的,燈光也選的對酒無害的,會隨著門開門關而自動調節燈光,任何影響到酒質量的小細節都做得很到位,平時還都有保安巡邏看管。
雖說今天酒窖開放,但好似來的客人都有所忌憚,沒人敢真過來欣賞。
進了酒窖後,夏春靈跟在夏春心身邊違心地道歉,“姐,對不起。我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
夏春心念及著夏春靈也是孕婦,就沒像以前一樣愛答不理,瞥了眼夏春靈肚子,“幾周了?沒顯懷啊?”
未婚先孕到底不光彩,尤其她還被甩了,夏春靈吸了下鼻子,不自然地說:“八周。”
頓了頓,夏春靈又說:“過陣子應該會去打掉。”
夏春心手裡正拿著一瓶酒,聞言手軟了一下,這瓶酒險些摔地上,“你要打掉?”
“對啊,我不能讓孩子沒父親啊,”夏春靈抿著嘴說,“雖然挺不舍的,但是為孩子考慮嘛,還是幸福的原生家庭對小孩子更好一些,小孩子沒有親生父親陪著長大,終究是不行的。”
夏春心被夏春靈的打算弄得有些心慌,沒說話,裹了裹外套,徑直往裡麵走,眼神有些空洞地想著夏春靈的這句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春心突然聽到酒瓶摔碎的聲音,然後是夏春靈的一聲驚呼。
“你打碎爺爺的酒了?”夏春心不可置信地高聲喊著。
夏春靈驚慌否認,“我沒有!”
夏春心知道夏春靈嘴硬,把剛拿出的酒小心翼翼放回去,轉身去找夏春靈。
這時忽然一道門被關上的聲音,同時整個酒窖燈光滅了一大半,隻剩幾盞昏暗牆燈,夏春心渾身一抖,頓時有種進入鬼屋的感覺。
本來和她在一塊的夏春靈沒了,隻有地上打了的兩個酒瓶子和滿地的酒,陳香酒味頓時撲鼻,夏春心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捂住鼻子。
她隻知道孕婦不能聞煙味,不能喝酒,不知道孕婦能不能聞酒味,但下意識就是隔開這酒味以防萬一。
她繞著滿地的酒,儘量一步步走得穩穩的,過去敲門,“夏春靈?夏春靈!你給我開門!”
門被夏春靈給鎖上了,門外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夏春心這肚子裡的火蹭的一下就燒了上來。
拿出手機要打求救電話,發現手機頂欄信號為空。
這地下酒窖的信號不好。
夏春心氣得牙癢癢,又敲門喊了好幾聲,仍沒人應,剛才在門口的保安也不知道哪去了。
夏春心一點點地蹲在地上,她下意識的求救行為就是點開祁漾的號碼,試著按出去找祁漾,但是無法通話。
再點開祁漾的微信,看到這麼多天和祁漾的聊天記錄,隻有祁漾主動發來的一個一萬二的轉賬記錄,沒有發來任何關心她的話,她就更難受了,眼睛發酸。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