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豔當然是個妓女,而且還是一個豔名四播的妓女。
找一個這樣的妓女當然比找一個有錢人要容易的多。
因為在花酒湖畔最不缺的就是妓女,而且是那種聽似名氣很大的妓女。
所以張七根本就不需要一個“專業皮條客”,隻是順便和那位看上去有點猥瑣的包子店老板打聽了一下,他不但連小紅豔的住址知道,甚至連她穿的什麼內褲也知道,當然了,更少不了的“同道中人”那種交流,就差沒有稱兄道弟一起上場“肉搏”。
聽的邊上白天眼冒金星,差點撥刀相向,張七忙拒絕包子店老板一番“好意”,撥腿便跑。
小紅豔的家嚴格來說不算個家,因為眼前的“家”分明就是一間普通的窖子,門口的粉紅燈籠似乎和現代的特殊服務行業有著異曲同工的象征意義,上麵貼著幾條還算完整的水墨臨摹,最上麵的那個就是小紅豔。
隻不過讓張七不解的是王道奇也算是個少主,嫖資豐厚,卻為何選了這麼一個看似極普通的窖子藏東西,那些個高級花船、繡樓才符合他的身份,不過後來仔細一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不是王道奇親口說出來,誰會相信這麼重要的東西會在這麼普通的窖子裡,看來這個王道奇倒也懂得幾分兵法之道。
見大門緊閉,張七心一愣,暗歎自己還真沒有嫖客經驗,這一大早的,誰會光臨這種地方,而那些小姐們這個時候估計剛入夢鄉不久。對於妓院來說,一大早的還帶個美女逛妓院顯然是一件再明顯不過的找碴行為,張七正好借著這個理由把小臉氣的像個紅蘋果一樣的白天給收了進去,順便潑了自己一身的酒。
逛窖子顯然是一件需要技術和經驗的行家活,對於常年行走在社會陰暗處的張七而言,明顯也是深諳其道。
嘭、嘭、嘭……
粗魯而急促的敲門聲在平靜的窖院裡如雷般響起。
不一會兒門就開了,裡麵出來一個還打著吹欠的大茶壺,“你找誰呀,沒看到現在是白天嘛,晚上再來。”估計這家夥剛才正在睡覺,被張七這麼一敲給鬨醒,顯然也沒什麼好臉色。
嘩……張七直接從空間裡抓了一把金幣出來,直接就撒在了地上:“爺就是想找個地方爽一下,咋了。”
張七趔趄醉步,大著舌頭叫著,“大、大、大爺我找、找個妞!”反手從兜裡掏出一把金幣,一下灑在大茶壺身上,這分明是一副酒醉暴發戶的樣子。
大茶壺原本正想發火,一見到這大把的金幣,瞬間睡意全消,對於他們這種常年混跡花場之人,張七這種肥羊可是不多見的很,瞬間就完全變了個樣,十分諂媚道:“大爺。瞧您說的,您不管什麼時候來,我都包你爽個透,我這就去叫姑娘們出來。”
“不、不、不用,爺剛在門口看到那個叫、叫小紅豔的妞不錯,就要她過來伺候。”一說到姑娘,張七的臉就露出一副淫笑來,這種笑容對大茶壺來說,卻是這世上最可愛的笑容。
“行,叫誰都行,我這就去把她叫起來。”大茶壺趕快就要轉身跑去。
“彆、彆啊,大爺我喜歡玩點特彆的,刺激的,你告訴我位置就行,我自己上去,哈哈……”張七丟給大茶壺一個表情,你懂的。
大茶壺在妓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對於一些客人的特殊愛好那裡會不明白,這種表情明顯是要有點強那個什麼的樣子,當下就熱情說出了小紅豔的住房在那間,甚至連床的位置和擺設都說的很清楚,這倒是省去了張七的尋找時間了。